五雲心裡明白,大清淨之光是他們修羅一族的克星。即使是平時,他們也有所顧忌,何況現在阿含還有傷在身。
他本來跟著阿含身邊的,但被雲情悅攔下,阿含也讓他在祭祀台下等。
這會雲情悅的大清淨之光發出,她身邊自然地築起一個保護屏障,他要過去除非硬闖。
隻是他才踏出一步,就被洞悉他意圖的阿含給傳音阻止了。
不顧五雲如熱鍋上的螞蟻,阿含臉上依然淡定從容。
他站在雲情悅的側後方,看著女子粉雕玉琢的側臉,忽然想起那時他和她兩人趴在王府的假山之上,她對他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時,那臉上的認真。
在阿含眼神灼灼時,耳邊傳來雲情悅的喊話,便動作了起來。
綿綿不斷的元力從他掌中發出,輸入到雲情悅的體內。
雲情悅要他拿出的誠意,就是在她力有不逮時助她一臂之力。
既然她想要,他便給她。
湛盧寂帶著湛川殿的人守著祭祀台最外圍,防止有人闖進去,在祭祀台的邊上,則是美男軍團眾人。
場上所有人看著雲情悅和阿含站在那裡,圓形的保護罩一直發散著聖潔的白光。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他們在保護罩裡一動不動,就像兩尊亙古的石像。
千羽定定地看著這一幕,不知在想什麼。
湛盧傲站在湛盧寂身旁,手搭到他肩膀上輕按了按,說:“她是個好的,以前為父到底是一葉障目了。”
湛盧寂正抬頭望天,感受著腳下這片土地,感受著這裡的陰煞之氣被洗滌殆儘後的清新之感,忽然聽到父親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有點莫名其妙。
隻是當他順著湛盧傲的視線望去,看到他在看雲情悅時,他好像明白了父親話裡的意思。
“父親不必自責,您對聖元儘忠,對王爺並無冒犯之處,您不必介懷。”
聽了湛盧寂的話,湛盧傲歎了口氣,搖頭道:“為父沒讓你入了那王府,現在看來也不知是幫你還是誤了你。”
不待湛盧寂說話,湛盧傲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給他打氣道:“雖然你的對手多了些,但我兒並不差,為父支持你。”
湛盧傲的這句話,讓以為了解自己父親的湛盧寂似乎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年輕俊氣的臉龐浮現出大大的問號。
湛盧傲看向自己未開竅的兒子,看來如果他不提醒一下他,這個單純的小子還不知道自己心底潛藏的心思。
決定對湛盧寂敲打一番的湛盧傲問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心底所想嗎?那為父問你,王爺第一次失蹤時,你未得手令便帶兵行動,那是為何?王爺第二次失蹤之時,你竭力爭取一隊湛川殿精英一同前去搭救,又是為何?”
湛盧寂之前是有想過擅自調動兵力被父親知道後,要如何解釋,但此時被父親在這種情況下問及,他發現自己竟答不上來。
另外一邊,五雲看著自家主上,生怕下一刻他就會倒下。
就在他準備不顧阿含的阻止,衝進去的時候,雲情悅一個口令,一旁待命許久的懷山眾人即刻動作起來,由他們凝聚靈力為雲情悅做補給。
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雲情悅的千羽,看出她那個口令下得有些局促,又見阿含在懷山他們出手後,便收手,原地盤腿打坐。
深知阿含手段的他知道阿含肯定對雲情悅做了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這麼眾目睽睽之下,阿含能對雲情悅做什麼。
這般想著,千羽額頭的羽毛印記又閃亮了一下,心臟似乎也被灼得熾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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