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有膽子喝多幾口水,卻沒膽子讓我把個脈?本王一片好心,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遇。”
小兵剛想說請雲情悅收回她的好心,但一想到她前麵的話,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可能真把他怎麼的,難不成摸個手真的比喝那水還可怕。
“請王爺把脈。”
小兵說著,高高舉起他的左手。
雲情悅好笑地看著那小兵,說:“這位小兵哥,請你把手放平,我是把脈,不是舉高好吧!”
小兵“哦”了一聲,訕訕地把手放平伸到雲情悅跟前。
雲情悅卻沒有動,隻是她的衣袖動了。
隻見一根青翠欲滴的細小藤蔓從她的衣袖裡鑽了出來,纏上小兵的手腕,隻一個呼吸的功夫,就重新縮回了雲情悅的衣袖裡。
“好了,手可以放下了。”
小兵一臉懵地問道:“可以了?”
“把個脈你以為要多久?”
“可是,王爺您還沒有摸……不是,您還沒有把脈啊?難道一根藤蔓就可以了?”
“一根藤蔓足以,來,把這個服下,然後再喝水。還是按我的規定,隻能用碗,不準用水袋,不準多喝。”
雲情悅掏出一顆丹藥給小兵,鄭重地吩咐。
小兵見雲情悅沒有對他做什麼,欣喜若狂,接過丹藥也不細看,立即就吞下。
不過湛盧寂還是眼尖地看到那顆丹藥上麵有丹紋,問道:“你給他吃的什麼丹藥?”
“少將軍緊張什麼?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對這位小兵哥有什麼想法吧?”
雲情悅說著,又把那小兵從頭到尾打量了一下,一手托著下巴貌似仔細研究道:“不過,他的資質勉強能進入我的美男團,小兵哥是否要考慮一下?”
小兵聽了,連忙搖頭道:“屬下入了湛川殿,就永遠是湛川殿的兵,從無二誌。請王爺放過屬下。”
“怎麼叫放過呢?你還要謝我才是。不信你問他們?是不是入了我王府之後,感覺自己重獲了新生?”
懷山他們見那小兵和湛盧寂的表情,都猜到他們被雲情悅說的“美男團”給誤解了,雖然他們從前也不喜歡“美男軍團”這個名字,不過後來在雲情悅帶領他們做下種種他們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讓他們對自己重新建立了信心之後,他們對事物都有了嶄新的認識,對“美男軍團”這幾個字也便沒那麼在意。
正如雲情悅說的,是她給了他們新生,他們的命都是她的,何況區區一個名字。
“雖然最初我們並不願意,一開始還被操練得腰酸背痛。”
懷山剛說完這句,又覺得這麼說也容易被誤解,接著說:“但是沒有那些訓練,我們也不知道自己能變強。”
在懷山說話的時候,雲情悅感到她背後那股視線又灼熱起來,本來已經收斂的心思又改了。
隻聽她說:“嗯,現在知道我的好了,一開始是誰叫著‘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夠了’,誰嫌那些動作奇怪不肯做的?”
見雲情悅這麼說,懷山覺得她要是這麼說下去,會被人誤會更深,更正道:“但是我們現在知道小姐的良苦用意……”
他沒說完,就被雲情悅打斷,道:“我當然要用心良苦地把你們留下,不然我的後宮不就沒人了?”
被她這麼一說,想幫雲情悅解釋清楚的懷山腦子卡了一下,還是他旁邊的建陽說:“我覺得小姐不止是用心良苦,一開始要我們做那些奇怪的動作,胳膊拐都拐不過來,光是動這方麵的腦筋,就已經絞儘腦汁了吧?”
雲情悅道:“動作設計倒還好,但是你們一開始的叫聲真的是……相當耐人尋味。”
“那些動作我們能做出來就已經夠好了,你還諸多要求,怎麼能不叫?”
“就是,我們堂堂七尺男兒,做那些動作實在是有點……怎麼說呢,一言難儘。”
這個話題似乎引起眾人的集體吐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自然而然地把雲情悅拉到他們的小圈子,已經把湛盧寂和那小兵給無視了。
“懷山,你是第一個體驗的,你說,是不是試過才知道有多舒服?”
突然被點名的懷山又是一個卡殼,被建陽手肘碰了一下,才緩緩地點頭,臉微微泛紅地說:“是的。”
他知道他的反應和回答會讓湛盧寂更加誤會雲情悅,但,雲情悅故意為之,他們自然也願意配合她的表演。
不過自從雲情悅把他們放出來之後,看他們時的目光並不像以前那樣像盯著獵物一樣,行事雖然有些獨辟蹊徑,但絕不像以前那麼荒唐。
她會這麼表現,隻可能因為一個人……
懷山舉目望去,那個他們後院所有人都敬畏的人——阿含。
從前的他,彆人覺得他不在意雲情悅,他又比誰都關心她的安危,覺得他在意雲情悅,他又放縱她做些會傷害自身的事情,讓人琢磨不透。
現在的他,此時一如往日在王府裡那樣,隻看著雲情悅一人,但眼睛裡曾經承載的包容的水卻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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