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乙鬆看也不看對麵的末煙他們,對他下首的一位長老使了個眼色,那位長老輕咳一聲,開口對座的布條人說道:“寂天大人,當初說好了這裡的獸類隻要我們需要,都可以隨意取用。(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但是他們明知那頭纏地獒是我們挑的,他們還強搶了去。這類事件已經發生不止一次,還請大人做主。”
那長老一說完,急性子的塔蠻粗聲粗氣地嚷嚷道:“你們好意思說,你們把那些靈獸弄殘了扔給我們,根本煉不出什麼好東西,誰要你們的垃圾。”
星嶽宗是宗門大派,即使隻是普通弟子,平日裡不管走到哪裡,人們對他們都十分禮讓。
何況是他們的長老,更是時時接受著彆人的尊崇,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說話這般放肆。
那長老臉色一沉,袖擺一甩,冷哼道:“什麼樣的人配用什麼樣的東西。”
“老家夥,你說什麼?”
塔蠻的手重重捶在他旁邊的茶幾,茶幾便出現了裂痕,那裂痕迅速往下蔓延,連接到地麵,直接往那長老而去。
那長老早在接觸知道,對麵這些家夥都是一言不合出手的主,所以也早有防備。
隻是即使這樣,他還是被打飛了出去,撞到後麵的牆壁,被直接拍扁,腦漿都迸了出來。
那長老修為在星嶽派裡僅低於淩乙鬆,是元天境後期。
然而他卻被表麵看起來,修為不過元神境期的塔蠻給一招解決了,死狀還那麼淒慘,其他人一開始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那股恐懼感又鑽了出來,連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多日以來同在一個地方久了,他們雖然對這幾個妖族有所忌憚,但沒見過他們發威,而且他們還是合作方,星嶽派的人看他們隻是長相有些怪異,自然覺得他們與傳說,那種實力強大得一隻便能滅了一城一地的妖族有所差距。
“嗤,渣滓也配在老子麵前蹦躂,能讓我出手還是抬舉他了。”
塔蠻說著,一手握著另一手的關節,弄得“啪啪”直響,胸口那蓬勃的肌肉也隨著他的活動,而一跳一跳地。
他的臉,更是露出嗜血的笑容,對著剩下的人虎視眈眈。
然而,這會沒有人敢和他對視。
連淩乙鬆,也隻能對座的寂天隱忍地說:“我們是各取所需,大人之前也說過,我們互不乾涉。再者,我們的實驗得到大人的提點,已經有很大的進展,相信大人也希望看到我們有更好的成果。”
堂堂一大宗門的掌門,如果不是與對方實力懸殊,哪裡會這麼低聲下氣地與對方說話。
在看到塔蠻出手之後,更是覺得自己那次能從寂天手活下來,是無幸運。要知道,即使蠻橫如塔蠻,在對著寂天的時候,也是無地順從。
末煙一直在默默觀察座的男子,他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更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男子出現到現在,都未曾展現過他的實力,但他們這邊幾個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威脅。
當然對於他們妖族來說,感受到危險是家常便飯,他們也不懼那些。
可怕的是,那種他們對對方完全生不出反抗之心的臣服,那是高等級生物對低等級生物的靈魂壓製,那才是對他們來說最可怕的。
因而當男子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說有個好地方推薦給他們時,他們也跟著來了。
原來他想著,隻要將那位喚醒,十二妖將齊集,他們妖族便能重見天日,成為一元大陸的主宰。
但現在,因為寂天的出現,他又見識到星嶽派的元獸融合,讓以後的事情多了許多未知的變數,他也不知道等待一元大陸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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