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哪些方麵的,不知我又是否知道呢?”
“你想知道什麼?”
雲情悅認為阿含在試探她,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試探的了,也不想和他周旋,直接地問了出來。品 書 網 ( v o dt c o )
隻是她不知道,她這句話,落在阿含耳朵裡,似乎在說白嘯知道的他多,讓他聽起來感覺特彆刺耳。
“如果我說,我都想知道呢?”
“想不到你胃口這麼大。”
雲情悅說完這句,覺得自己表達的不夠準確,改口道:“不,應該是說,你果然胃口很大。”
阿含卻把雲情悅這句話,理解為她不願意告訴他,說道:“我是王爺的夫侍,王爺不是說過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的麼?難道王爺忘記了?”
我是希望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你呢?
雲情悅差點要脫口而出,但是覺得算自己這麼說,也問不出什麼來,也便沒有說出口,隻道:“人投我以桃李,我報之以瓊脂,以心相交,並無不妥。”
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希望阿含能真心真意地對她。隻是她心裡憋著話,說出來的話,語氣自然僵硬了些。
而阿含已經對白嘯不滿,聽她這麼說,想的跟她卻是截然不同。
當著他的麵,說要跟另外一個男子以心相交,還能說得那麼坦然?果然是長本事了!
雲情悅自顧自地走著,沒有去看後麵阿含的臉色。
不想回悅情閣,她一路走去昆奴的院落,現在應該說是闌戈的了。
還有一段距離,看到有個人翹著二郎腿躺在屋頂。
見到闌戈還算安分,雲情悅心裡稍稍放下心來。
她還擔心那天白嘯匆匆走了,千羽他們後麵才回來,不清楚闌戈的情況,會給他鑽空子,鬨出什麼事情來。
突然,從闌戈口射出一道銀光,銀光一閃,一柄長矛直射天際。
接著,闌戈也一躍而起,從後追長矛,握緊了長矛,一個瀟灑的空轉身,用長矛揮出一道光斬,肉眼可見的光波以雷霆之勢朝著天空斬去。
“這家夥。”
雲情悅說著,卻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自從次他和白嘯兩人對打,毀了大半個王府後,兩個人沒少被雲情悅說。這會阿含見雲情悅不為所動的樣子,猜到她知道闌戈這一斬弄不出什麼花樣,才會這般。
又想到出手把闌戈罩住的白嘯,知道他們一定是一早商量過的,他很不喜歡這種被邊緣化的感覺。
闌戈那看似厲害的一斬,隻不過是把隱形的結界給震蕩了一下,像是撞到了石壁的撞擊聲響起,但是並不刺耳。結界現了下形,把那光斬化成一片藍光,像是藍色的光幕,往下傾斜,變成冰藍色雨簾,隨後消失無蹤。
雲情悅見闌戈落到地,沒有準備再出手了,才繼續往前走。
阿含在她身後,並沒有說話,隻看著她毫無障礙地穿過那層結界。
闌戈並不知道雲情悅睡了一個月,隻以為她是故意晾著他。
這會見到她,覺得自己這憋了一肚子的火終於找到地方可以發泄了。
“死女人,你讓那人把我扔到這裡,一個月沒有人來,以為這樣我會屈服嗎?彆做白日夢了。”
一旁的小毛見闌戈這麼生氣,很想叫幾聲為自己主人助威。
但瞄到結界外麵的阿含,又是秒慫了,隻是齜著牙,表示它和主人同一戰線。
雲情悅見這一人一獸的臉,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桀驁,難怪她之前看小毛的神情很人性化,敢情是學它主人的。
“我說過,給你解除封印後,如果你還想為非作歹,我會親自把你抓回來。”
闌戈不屑地“切”了一聲,說:“你有本事自己留下我,要彆人動手,算什麼真本事。”
“那麼,為了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我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看著雲情悅一臉的不懷好意,闌戈覺得後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現在的修為,會打不過雲情悅。
接下來,闌戈繼被正道圍堵後,又再次遭受到人生的第二次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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