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淩乙鬆怒吼道:“我怎麼解釋?被炸的地宮是在我星嶽派,你還要我怎麼解釋?要是那裡的事情被傳了出去,我們星嶽派,將成為正道的公敵,我們星嶽派等著被討伐了。(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布條人慢條斯理地說:“那不管我的事,我隻要結果。”
淩乙鬆似乎是習慣了布條人這種態度,反而很快冷靜了下來,道:“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你造的那個小世界,不是說任何人進去你都知道,現在呢?全部都沒了!沒了!”
布條人直視著淩乙鬆,本來他臉也綁著布條,但此時淩乙鬆卻似乎覺得自己能看到他臉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然後下一刻,他發現自己全身都動不了,似乎突然進入到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裡,開始感覺到無法呼吸,也聽不到那些長老們說的話,隻看到他們試圖向自己這邊過來,卻一樣被限製了行動。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連反抗都沒有辦法,拚命地張嘴,卻吸不到空氣,像隻快死的狗一樣伸著舌頭,被絕望一點點地淹沒。
在他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突然他的身體像失去支撐一樣,重重地跌落到地。
大量渴望的新鮮空氣吸進了身體,他被嗆到又咳又嘔。
“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跟我那樣說話,下次膽敢在我麵前無禮,我會直接取了你性命。”
那布條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淩乙鬆並沒有覺得那聲音難聽,而是覺得那聲音像幽冥地獄裡發出來索命的一樣,讓他渾身發抖。
他不明白,平日裡布條人雖然給人感覺陰沉,但絕沒有現在這樣殘暴。對於他這個一派之長,該有的尊敬還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他以前雖然沒見過布條人出手,但跟他一起的時候,他並不覺得布條人的修為有他高。
剛才他露的那麼一手,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把其他的長老也控製住,有一個要出大招的長老還給直接秒殺掉,這足以說明,他們星嶽派的人加起來,還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
這個認知讓淩乙鬆毛骨悚然,以前他對布條人敬畏,一個是因為他在研究融合麵確實是能想常人之不敢想,一個是早在一任掌門在位時他已經存在了。
他還記得當時他被確定為下一任掌門人選之後,一任掌門介紹了布條人的存在。
而他對於宗門的秘密,也沒有多少驚訝,因為他們星嶽派在培養核心弟子時灌輸的信念,是一切可以駕馭驅使的,能增加自己戰鬥力的,都應該不擇手段地得到。
正因為他們宗門一直秉持著沒有條件去創造條件的信條,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進展。
但是那些最好的成果,都被毀了,他們甚至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想到這,淩乙鬆驚恐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全身抖了一下。
似乎是能看透淩乙鬆在想什麼,布條人沙啞的聲音說:“不知道是誰?一群蠢貨!”
隻見他從那寬鬆的衣袍裡拿出一片焦黃的東西,扔到淩乙鬆臉,說:“去查一下這東西的出處。”
說完他大跨步離開,留下一廳狼狽不堪的星嶽派高層。
布條人腳步不停地回到自己的住處,急匆匆地關了房門。
他住的地方沒有其他人,所以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他的異常。
房門一關,他已經無力地從門滑落,繼而開始抽搐。
一聲聲痛苦的叫聲從他嘴裡發出,從開始的隱忍到後麵的歇斯底裡。
那寬敞的袍子那麼在地縮緊,翻滾,翻滾,縮緊。
不知過了多久,那布條人才沒有了動靜,整個像一塊皺巴巴的抹布。
又過了許久,他才慢騰騰地從地坐起來。
在他的身,隱約有黑氣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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