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風驟起時,雲情悅也沒有遲疑,一手把天幻晶石握住在手。品書網
阿含抱著雲情悅兩個轉身,跳離開書案旁。
隻見他們原來站著的地方,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
房門嘭一下炸開,一陣寒氣散開,南風魁出現在門口。
“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幽冥地獄的幽魂,陰寒冰冷而狠戾。
阿含把雲情悅護在身後,說:“我們不過是聽說南風城主的書房能俯瞰整個夜金輪的盛況,好之下,不請自來,還望城主不要見怪。”
“把晶石還給我。”
南風魁顯然相當緊張那天幻晶石,一出現直奔主題。
阿含說:“城主答應讓我們安全離開,我們把那天幻晶石還給城主。”
“你們知道它的名字?放下它,我饒你們不死。”
南風魁的聲音依然冷得徹骨。
雲情悅在阿含跟南風魁對峙的這幾息之間,已經把潛進這裡的目的完成。
南風魁一直緊盯躲在阿含背後的雲情悅,隻是他看不到雲情悅的動作,隻是看到她那邊發出了金光,意識到不妥,才爆喝道:“你對它做了什麼?”
雲情悅這時才從阿含的掩護下轉出來,十分抱歉地看著南風魁說:“南風城主,現在不管你饒不饒我們,我們都不能死,如果你希望這天幻晶石裡的天魂安然無恙的話。”
聽到這威脅的話,南風魁心充滿了濃濃的不安,同時也出離了憤怒。
他曆儘千辛萬苦才保住的天魂,麵前這兩個人居然敢碰了它。
見南風魁要抓狂的樣子,雲情悅生怕他會跟他們同歸於儘,趕緊說:“這天魂現在沒事,但如果我們出事了,它也會跟著出事,因為剛剛我在它麵滴了一滴我的精血。”
被反將一軍之下,南風魁反而恢複了冷靜。
“你以為一滴精血有什麼作用?”
雲情悅搖頭說道:“看來,你隻知天魂能讓人重生,卻不知天魂是不生不滅的良知,我以精血飼之,我若出事,它必然會感同身受。現在南風城主明白我所說的,我們不能出事的原因了吧?”
南風魁邊聽,本陰寒的眸光都似快要射出冰錐來。
“城主不信大可一試。”
雲情悅把天幻晶石放到掌心之,一手作劍訣憑空畫陣,眨眼一個六邊形的印記浮現在天幻晶石的方,而在天幻晶石裡麵,也同樣出現了一個相同的印記。
南風魁看到這一幕,整個房間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隻有雲情悅身邊,阿含早有防備,那冰層止步於他們前麵。
不過那天幻晶石一下被南風魁奪過去。
雲情悅不知道南風魁信了多少,出聲道:“城主要是不行,大可試試。隻是天魂這時最是虛弱,一旦受損,能不能恢複是兩說,更不用提三魂重聚了。”
“你也知道三魂重聚?”
“是,所以我也知道這天魂城主得之不易。”
雲情悅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南風魁,她知道南風魁的理智會讓他放了他們,但還是直到他真的開口,她才鬆了口氣。
南風魁深吸了口氣,說:“好!你們很好,這次是我大意了,你們走吧。”
見南風魁背對他們,把門口讓了出來,阿含拉起雲情悅的手,走了出去。
“南風城主,六道輪回是天道循環,城主若一意孤行,有違天道,不說自損功德,連同天魂也會受到間接影響,陰德有虧。如果城主真的在乎它,多行善積德,自有果報。我言儘於此,城主慎重!”
在雲情悅他們離開之後,丘平才進來。
“陛下,真的讓他們這麼走了?”
“本君向來說話算話,那個殷芷蕊處理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連同跟她一起的三個人。”
南風魁沒有說話,傾儘所有的溫柔對著天幻晶石。
他的倩兒,永遠都是那麼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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