鰭蜥對禦弄亭好的目光視而不見,一下飛到雲情悅身邊,爬到她肩膀。品書網手機端
“多謝姑娘方才讓你那元獸出手相助,在下禦獸山莊禦弄亭,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禦弄亭也追著鰭蜥過來,見它乖順地趴在雲情悅肩膀,便跟雲情悅打招呼,隻是眼睛卻沒有從鰭蜥身移開。
“在下雲情悅,公子方才也助我的人脫險,我不過是投桃報李而已,不足掛齒。”
“不管怎麼說,我看雲姑娘和這位公子都是仗義之人,既然今日有緣相聚,你我的元獸又這般投契,不知姑娘是否願意與我交個朋友。”
雲情悅聽禦弄亭說鰭蜥和那紅磷鳥投契想笑,這人對鰭蜥感興趣罷了,居然編借口編得這麼隨意,他從哪裡看出那兩隻投契了。
宴長老聽了,也覺得老臉發紅,他都有點替禦弄亭的智商捉急。
“情悅很高興能結交禦少莊主,不過我們還要趕路,今日此彆過,希望以後有機會再見。”
雲情悅說這話的時候,隻是不想因為途這個插曲,耽擱了行程,卻意外得到禦弄亭的好感。
“我交朋友素來相信自己的直覺,既然雲姑娘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你們剛剛的馬車也毀了,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送你們一程,反正不管你們去哪裡,我都順路。”
宴長老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們禦獸山莊哪裡需要這麼巴結人的,他好想裝作不認識這厚臉皮的人。
雖然戚飛是為了報恩,來護送她,不過雲情悅沒有自己主張,而是跟戚飛說了下自己的打算,感謝他們的護送之後,才答應了禦弄亭。
蕭和看著坐了紅磷鳥的雲情悅,對戚飛說:“少總鏢頭,我見王爺挺好的,對我們說話也有商有量,全然沒有豪門公子貴女那樣的盛氣淩人,總鏢頭是不是跟她有什麼誤會?”
“是啊,父親說稚子無辜,她又何嘗不是無辜的呢?”
蕭和不知道戚飛這前後不搭的話是什麼意思,隻知道這裡麵應該是總鏢頭一個心結,希望少總鏢頭能從牽線,讓總鏢頭彆怨怪這拯救了源順鏢局的恩人。
雲情悅和阿含跟禦弄亭坐在紅磷鳥,千羽和昆奴分彆由另外兩名禦獸山莊的人驅使風係靈獸,跟在他們後麵。
剛經曆了一次顛簸,禦弄亭不好意思地對雲情悅說:“實在對不住,這紅磷鳥剛被馴服,心裡還是有點沒消氣,等它消氣了好了。”
“它不是氣沒消,隻是不喜歡我們坐在它身。”
為了自己坐得更舒服些,雲情悅把手貼到紅磷鳥的項背後麵,把靈力輸入紅磷鳥的體內,讓這祖元獸感覺到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暢,飛行慢慢變得平穩了下來。
禦弄亭見狀,不由地問道:“雲姑娘懂獸語?”
“不懂,隻是略微知道點跟它們溝通的方法而已。”
“原來如此,實不相瞞,我對姑娘這元獸好得很。它的體型看起來很像鰭蜥,但鰭蜥並沒有飛翼,哪怕是進階了的鰭蜥,也沒有生出飛翼的先例。”
鰭蜥聽見他這麼說,還故意扇了下翅膀,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再者它這通體雪白的顏色,看起來更像虯褫。但是它又能吞噬甚至是吸食我這紅磷鳥的火焰,虯褫是聚陰之蛇,這屬性又相互矛盾。所以弄亭請姑娘為我解惑。”
雲情悅原來隻認為鰭蜥是因為在地底的那段經曆而變異,在見到它時,空間手冊的介紹也隻說是變異祖元獸,她也沒多想。
現在聽到禦弄亭這獸類專家這麼一分析,倒是讓她覺出了不同。
如果照他這麼說,鰭蜥身結合了虯褫的特征,那虯褫是在妖物聚集的地裡生長的,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鰭蜥身的那絲妖氣,原來她還以為是那妖靈玉的關係,它長期在那裡才被沾染到。
隻是鰭蜥這疑似嫁接的體征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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