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情悅聽戚飛的說明,笑道:“哪來的高手,不過是幾張咒符造成的假象,戚鏢頭誤會了。品 書 網 ( v o dt c o )”
“我這邊現在我和另外一個同伴,另有兩人失散了,我要照顧傷者,一時走不開,還請戚鏢頭幫我去尋找。”
戚飛聽說是咒符留下的痕跡,不禁驚歎那咒符的威力之巨大,又聽雲情悅要找人,即刻問了雲情悅要找的人的特征,讓蕭和幾個去找。
雲情悅引了戚飛到昆奴休息的山洞裡,卻發現昆奴被一堵光幕隔阻,而他正拚命地朝光幕揮刀。
“這是怎麼回事?”
鰭蜥見雲情悅回來,說:“你不是讓我看著這小子,不讓他出去嗎?那雜毛看不住,我隻有這樣才能把他困住,不然他不聽。”
“撤了吧!”
戚飛見雲情悅對著那頭元獸說話,然後那元獸按照她的話做,把光幕撤掉。心下充滿好,不過還是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小姐,你沒事吧?”
昆奴見雲情悅身後的戚飛表情和善,焦慮的心才放下。
雲情悅查看昆奴背後的繃帶,果然見他身後的血漬放大,顯然是傷口迸裂造成的,她覺得回去她可以試一下修煉清風拂麵。
如果能成,算她自己不用,身邊的人需要時也可以施展,玉清子應該不會拒絕教她。
蕭和幾人出去大半個時辰,阿含在他們回來之前尋了過來,千羽卻還是不見蹤影。
阿含提醒雲情悅道:“走出這片林子是官道,再過去是元獸森林,千羽有可能是趕去元獸森林那邊的驛站了。”
鑒於昆奴的傷不能奔波,戚飛提議讓他的人先行一步,去找千羽。
昆奴內疚自己的傷拖累了行程,把心不甘情不願的小毛發配給那兩名先出發的鏢師。
“既然如此,他們即刻出發,快的話,說不定不需要到驛站能找到千羽公子。”
事實也確實如戚飛所說,他們在官道追到了千羽,讓他歸了“隊”。
在第二日午,他們在驛站整頓後往元獸森林而去。
“雲姑娘,我們現在走的,是從聖元國去往夜輪國的捷徑,雖然要經過元獸森林的層與裡麵的交界,不過我們要走的那條路棲息的元獸稀少,相對會較安全。”
戚飛騎在馬,對趴在車窗前的雲情悅解說著。
“戚鏢頭走南闖北,如果不是你帶路,按照我們原計劃的路程,估計要走多個一兩天。”
和雲情悅一番相處下來,戚飛對雲情悅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覺得之前他父親戚正陽對雲情悅的認知完全是錯誤的,麵前這個禮貌的小姑娘絕對是被有心人在父親麵前妖魔化了。
他決定回去替雲情悅在戚正陽跟前正名。
阿含耳邊傳來五雲的提醒,不過他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隻是斂下眼簾,一副渾然不知前方有什麼發生的樣子。
忽然,一聲從遠處傳來的獸吼打破了一行人輕鬆的氣氛。
空氣一下充滿了壓抑的感覺,讓人覺得身莫名沉了幾分,像鑽進了件厚重的襖子裡,呼吸都變得悶悶的。
戚飛等人豎耳傾聽起來,長期的走鏢生涯讓他們即使不確定是否有危險,也在第一時間做好了應敵準備。
那聲獸吼過後,周圍又恢複了寧靜。
“聽聲音那元獸應該是處於憤怒狀態,而且實力強橫,可能是在跟其他元獸打架或被人攻擊。距離我們有相當長的距離,剛才說這邊元獸出沒的幾率不高,不過如果是打過來的,不無可能,我們還是加快些速度。”
事實證明,有時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激戰的元獸,那麼突兀地從雲情悅他們跟前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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