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情悅全力一擊,那粗漢被打飛出去,一下撞到牆壁,接著還破牆而出,直撞到第四麵牆時,才停了下來。
不過在場沒人理會那被埋在碎磚破瓦的人成沒成肉泥,隻有阿含看著那一個個牆洞,目光閃了一下。
那原來被壓在牆遭受淩辱的人,即使身後已經沒有了壓製,仍然一動不動地半跪著趴在牆。
“你……怎麼樣了?”
雲情悅沒好意思前,如果同是女子,她自然是可以去為她披件衣服,但對方是男子,又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斟酌著隻憋出那句問話。
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那男子身子一顫,接著,才從牆慢慢滑下,蜷縮成一團。
他剛才還束得整齊的發束早已在掙紮散掉,長發散落,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隻是雲情悅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的像是要呐喊,卻喊不出來,像聲帶受損,努力要出聲卻發不出來的痛苦的嘶啞。
看他渾身還在不停地發顫,雲情悅知道,這個男人的尊嚴,在這個晚,被徹底地踐踏。
她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為他在和千羽對陣的時候,對劍的態度和為人,她是欣賞的。
這個男人,是在殷芷蕊踩門挑人時,跟著她一同去的昌君。
隻是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半分如劍的銳氣。
阿含從納戒裡掏出一件衣服給昌君披,又重新回到雲情悅身旁。雲情悅沒有再出聲,他也保持沉默。
隻是半響,雲情悅無語地發現,昌君居然暈過去了。
“帶他一起回去吧!”
雲情悅的話讓阿含好看的眉毛一挑,問道:“情悅要帶他回去自無不可,不過你確定要這樣做?”
“他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雲情悅說完,看著阿含,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問他:“阿含以前都不會這麼問我,今日這麼問,莫非是……”
“是什麼?”
“你在吃醋?”
阿含目光漣漣地看著雲情悅,是沒再說話。
雲情悅見狀,嘟著小嘴說:“我開個玩笑嘛!一點都不配合,沒勁。”
女子越發姣好的容貌,再配那靈動的雙眸,讓她在此刻表情無的鮮活,似那夜晚盛開的晚月香,帶著溫婉的顏色和雅致的芬芳。
“我隻是不希望你惹不必要的麻煩。”
阿含輕聲解釋著,眼裡有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
“知道你是為我好啦!來,親一個!”
雲情悅說著,踮起腳尖,出其不意地在阿含無暇的臉頰印一吻。
偷到香的她心裡帶著雀躍,她雖然隻有半次戀愛經曆,但她知道喜歡要表達出來。像那種卑微的,無私付出後還要被動等待垂憐的愛,她是絕對不感冒的。
看著小步跑到前麵的女子,阿含很是怔愣了一下。
看著阿含的手撫那一吻烙下的地方,五雲很想捂臉,他想說,這個像情竇初開的傻小子不是他家威武無匹的主啊!是不是跟那雲情悅一樣,也被換芯了呐?
昏迷的昌君被帶回了王府,清醒後的他卻似乎成了沒有意識的行屍走肉,眼神空洞,毫無知覺。
隻因為當時不願意跟千羽試,回去後被殷芷蕊百般折磨,更是挑斷了他雙手的手筋,喂他吃了束元丹,絕了他用元氣修複傷勢的路,最後把他給休了。
難怪在酒館時他的手會突然抽搐,也才會在酒館打工,那應該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阿含讓人打探回來的消息,讓雲情悅對殷芷蕊這人從厭煩升級為厭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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