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把自己能想到的銷魂的造型讓末煙擺了一遍,又狠狠地在他身掐了好幾下,讓他身出現了多處淤青,雲情悅這才心滿意足地把他塞到他自己的床下。品書網
呼延容祺見她這樣,頗為尷尬地彆開目光,隻覺得她的想法古靈精怪的。
末了,雲情悅拍了拍手,還吐槽道:“手感q彈,不過還是我家千羽的臉更加光滑細膩。”
接著雲情悅又幫呼延容祺易容,再讓他套末煙的衣服,又在末煙的衣櫥裡找出一個連帽的披風給他披。
這樣把兩人身高體型的些微差距給掩蓋掉,即使是麵對麵,隻要呼延容祺不出聲,對方也察覺不出末煙被人掉了包。
雲情悅可沒打算把千變萬化蓬給這三皇子用,雖然省時省事,但那是她保命的底牌,沒必要為了賺錢,把自己的寶貝給兜出來。
懷玉自罪,何況還知人知麵不知心的。
沒等呼延容祺從鏡子裡感歎雲情悅易容術的高超,他被雲情悅給拉走了。
從末煙的暖房出來,雲情悅他們剛邁出院門,引路的小童迎了來,不解地問:“公子,您這是?”
雲情悅傲氣十足地說:“今夜我與公子相談甚歡,公子要送我一程,你去跟我朋友說聲,說我先行回去了,叫他不用等我。”
“公子?”
那小童對於末煙第一次親自送客出暖房已經是倍感意外,又聽雲情悅說他還要送出去,更是下意識向末煙求證。
“怎麼?你家公子都在這兒了,還要你來多嘴?趕緊去傳話。”
說著,十分殷勤地對喬裝的呼延容祺說:“有勞公子了,公子仔細腳下。”
她這一動作,實則是在為呼延容祺指路,給第一次來的他指明方向。
呼延容祺也依照她之前的囑咐,不說話,隻管走路。
小童見他家“公子”對於雲情悅的話也沒有說什麼,隻有遵從雲情悅的指示,先行去傳話了。
雲情悅和呼延容祺了渡船,雲情悅站在他身邊,模仿末煙的聲音,說:“直接送王爺出去坐車。”
呼延容祺聽到幾可亂真的聲音,低頭看了看雲情悅,雲情悅得意地朝他眨了下眼睛。
船夫並不是按照來時的路載的他們,而是走另外一條水路,繞開了那些廂房,朝水竹的深處開去,那裡離琯花樓的後門較近,是倌兒們出入的地方。
本來琯花樓的客人出入都是走前門,如果客人有乘坐馬車前來,在客人結賬時有人去車輛停放處,通知客人的車夫到前門去等。
剛剛雲情悅說的是直接送去坐車,那渡船的船夫誤以為是去車輛停放處,而車輛停放處,是在接近後門的地方,所以船夫才會開往後門。
雲情悅不知道這間的誤解,她隻以為這次帶了末煙出來,所以船夫走了另外的水路。
漸漸地,隱約的打鬥聲破壞了一路的寧靜。
雲情悅望著那逐漸接近的水竹林,黑影棟棟地看不到裡麵,但水麵不時有漣漪泛出,心下暗襯道:莫非這裡是水波陣的所在?
船夫似乎沒有聽見似地,保持著相同的節奏劃船。
雲情悅低聲問呼延容祺道:“你聽到打鬥聲了嗎?”
呼延容祺幾不可聞地輕“嗯”了一聲。
“我還以為是你觸動了那個什麼水波陣。”
呼延容祺沉默了一下,才說:“剛進來的時候,確實是觸碰到了個陣法,在這片水竹林的某處,幸而有替身傀儡,我才得以脫身。”
“傷是被那陣法弄的嗎?”
“不是。”
那船夫見末煙隻顧著低頭跟雲情悅低語,出聲詢問道:“公子是否要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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