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靈琳不止是蔚明禮的掌上明珠,她對藥草的識彆能力也很強,更難得的是,她還被檢測出具備煉藥師的天賦,雖然現在隻是煉藥學童,但她還小,隻要他們全力栽培,誰知道將來她能達到什麼境界。
退一步說,就算不能達到多高的境界,但隻要他們蔚家多一個煉藥師,就已經能甩墨家幾條街了,何況他們蔚家也不止一個煉藥師。
最先說話的少年蔚言廷也很快反應過來,跑過去問道:“靈琳,你還好吧?”
蔚言廷是蔚家二房的嫡子,平日裡跟蔚靈琳關係很好,本來站得離蔚靈琳最近,但是車夫的光圈一扔出,他也沒反應過來,隻是等到蔚長風從他跟前閃過,才飛快朝後跳去,躲過光圈爆炸的震蕩。
這會他跑過去站的位置,正好躲在蔚長風後麵。
站在蔚靈琳的後方,光圈沒有砸到目標,便直接往前,結果就砸到那兩人身上,兩人躲閃不及,一個左手直接被斬斷,一個右腹受重創,兩個都躺在地上血流不止,哀嚎不斷。
那些個少年何時見過這種場麵,一個個當即麵無血色,倉皇躲避間弄得灰頭土臉,剛剛朝氣蓬勃的樣子隻是眨眼之間。
蔚長風見車夫身手了得,修為比他還要勝一籌,隻得忍住怒氣道:“這位前輩,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玩笑,何必如此認真。”
他說著話,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雲情悅他們。剛才他見是墨宸焰這墨家都不承認的孫少爺,才不以為意,現在越打量越吃驚。
不說那個胖女孩一身價格不菲的衣服首飾,就是後麵那幾個穿著普通的人,身上都散發著鐵血的氣息,那是上過戰場的人才有的獨特氣質。
而從那幾個人站的位置來看,他們隱隱以一個少年為首,這個少年就是讓他最驚訝的。
蔚長風曾見過湛盧傲的大軍回城,當時在老將軍身邊的少年,依稀就是這個少年。
雖然當時穿著盔甲,不過那如寶劍出鋒的銳利,讓他過目難忘。當時他回去後還跟家裡人描述過,所以記得比較清楚。
雲情悅是一行人中最不起眼的,而阿含雖然風姿卓絕,不過他始終站在雲情悅身後半步的位置,那個位置也昭示著他的地位,所以被蔚長風自動忽略。
“剛剛那隻是好玩,你又何必當真?”
蘇文月挑釁地雙手交叉在胸前,要比趾高氣揚?她蘇文月還沒輸過。
雖然她跟墨宸焰不對盤,但他們剛剛趕的可不隻是墨宸焰,最可惡的是帶頭那個女的。
“前輩,我們是聖都最大的藥草行蔚家的人,小兒無知,如果有什麼地方冒犯了,請多多海涵。”
“讓她跟我跪下道歉,不然你們誰也彆想走。”
蘇文月不理會蔚長風的伏小做低,堅持道。
要他蔚家的大小姐給人下跪,彆說是蔚靈琳做不到,就是蔚長風也不肯答應。
蔚靈琳從驚慌中慢慢回過神來,聽清他們的對話,剛剛的失態轉化為憤怒,怒道:“憑什麼?你當你是誰啊?”
蘇文月滿臉得瑟地說:“就憑我蘇文月是侯爺,而你,不過是一介平民。”
“蘇文月?”
對麵的人在聽到蘇文月這三個字,再對照她的體型,立即就知道她是何方神聖,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地起了些微妙的變化,連帶著也看向墨宸焰。
雲情悅見到這樣的情景,在心裡微微歎氣,正準備站出來,卻有人先她一步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