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女孩聲音太低,白瀟瀟沒聽清。
薑紀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趕緊搖頭:“沒。”
白瀟瀟眯起眼睛,透過鏡頭上下打量著她,時不時發出一聲輕嘖,搞得薑紀許頭皮發麻。
“怎,怎麼了。”
或許是因為心裡有鬼,她說話都沒什麼底氣。
“不對勁。”
女人的話讓薑紀許心裡一“咯噔”,難道看出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白瀟瀟說:“你身上披的衣服誰的?”
“你裡麵這小裙,嘖,我沒看錯的話是吊帶吧?你今天沒去訂婚宴還穿成這樣……”白瀟瀟像是想到什麼,突然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你不會是跟哪個小哥哥出去廝混,然後覺得對方還不錯就突然想通不要季延詞了吧?!”
公式帶錯了,結果倒算對了。
薑紀許試圖掙紮:“外套是我弟的……”
剩下的,小哥哥有,廝混也有,她的確覺得對方還不錯,唯獨不要季延詞的原因不對。
白瀟瀟卻不管這些,她現在興奮地恨不得直接衝到季延詞麵前狠狠嘲笑一番。
讓他裝!
“對方長得怎麼樣,多大,那什麼夠長嗎?技術好不好?”
薑紀許被問紅了臉,腦中卻忍不住浮現出昨晚的畫麵,下意識答道:“長相極品,身材極品,比我小幾歲,長……”
她臉頰微熱。
碎片的記憶裡有男人耐心地哄她握住他的畫麵,炙熱的滾燙的。
撐滿了她整個手掌還不夠。
至於長度。
她的腰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到時腦中猶如有煙花綻放,最後隻能無力地攀在對方身體上,任憑男人動作。
食髓知味的酥麻感還隱隱殘留在身體裡。
身為過來人的白瀟瀟看見這幕,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咯咯”壞笑著總結:“行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至於小幾歲,白瀟瀟完全不在意。
沒聽說嫩草才好薅嗎?
薑紀許將臉埋進枕頭。
白瀟瀟知道她害羞,卻不肯放過她:“改天把弟弟約出來,我也見識見識,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瀟瀟!”
“哈哈哈哈哈……”
門外。
薑紀念聽著屋內傳來的笑聲,準備敲門的手又放下,唇角的弧度一閃而逝,轉身下樓。
樓下的客廳裡坐著薑父薑母。
見她下來,薑母迫不及待地問:“紀許情況怎麼樣?她有沒有哭有沒有難受?”
薑紀念平靜道:“沒有,姐姐看起來……”
她頓了頓,“還挺高興的。”
“我就知道她會這樣,咱們當初就不該答應這門婚事,早早斷了紀許的念頭也比現在傷心欲絕……高興?!”
薑母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驚愕地看向薑紀念。
薑父臉上也閃過一抹訝異:“紀念,你確定紀許是很高興?”
“不是太難過了怕我們擔心故意裝出來的吧?”
薑紀念認真想了想。
她沒看見薑紀許,也沒怎麼聽見薑紀許的聲音,但從白瀟瀟那魔性的笑聲來看,對方現在的情況應該還不錯。
至少不難過。
她確定地點點頭:“沒錯,姐姐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