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晨曦透過縣衙雕花的窗欞灑入屋內。
洗漱完畢後,陸言便來到了縣衙大堂。
大堂的梁柱皆由珍貴的楠木製成,雕梁畫棟顯得富麗堂皇。
牆壁上還懸掛著價值連城的名家字畫。
堂中擺放著紫檀木的桌椅,上麵擺放著精致的茶具和點心。
幾個平日裡最為信賴的心腹手下早已等候多時。
“老規矩,開會!”
他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
手裡把玩著一塊剛做好的香皂,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大人,這香皂生意現在是越來越好,咱們要不要趁熱打鐵,擴大生產規模?”
劉全小心翼翼地提議,生怕又惹得這位爺不高興。
陸言斜了他一眼。
“你小子總算說了句人話!擴大生產,必須擴大!還要再招人,工錢翻倍!”
眾人一聽,都愣住了。
這陸大人今天是吃錯藥了?平時摳得跟什麼似的,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大方?
“大人,這……這會不會成本太高了?”
劉全擦了擦額頭的汗,弱弱地問道。
陸言將香皂往桌上一拍,豪氣乾雲地說道:
“成本高個屁!在下要讓山南縣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對了!”陸言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招人的時候,優考慮那些家裡困難的,孤寡老人,殘疾人士,都行!”
“年輕壯漢有意向的都拉軍營裡去,俸祿一定要高!”
“老子要讓他們感受到社會主義的溫暖!”
底下幾人都懵了“……”社會主義?那是什麼玩意兒?
不過,陸大人的意思他們明白了,就是要照顧弱勢群體唄。
這陸大人其實心眼還挺好。
於是,在陸言的指示下,山南縣的肥皂作坊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擴建。
招工告示貼滿了大街小巷,前來應聘的人絡繹不絕。
陸言看著這群“充滿希望”的工人,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作坊。
接下來去哪兒呢?
“對!”要去視察下一個“偉大工程”——山南足道。
籌劃一個月了,馬上要開業了!
一路上,琢磨著足道的經營模式。
這玩意兒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獨一份,得好好策劃一番,才能賺個盆滿缽滿。
他一邊走,一邊念叨著:
“足底按摩,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不行,太老套了!得整點新花樣……”
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有了!就叫它——帝王の足療!專治各種不服!保證讓那些達官貴人趨之若鶩!”
到了山南足道,陸言發現裝修已經接近尾聲。
古色古香的店麵,配上他親自設計的舒適座椅,簡直完美!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檢查技師們的培訓成果。
“來,讓我看看你們的按摩手法練得怎麼樣了。”
陸言說著,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美女技師的腳。
“哎呦!縣太爺,輕點兒,輕點兒!”技師疼得齜牙咧嘴。
“輕什麼輕!這叫穴位按摩!懂不懂?得用力才能達到效果!”
陸言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力度,疼得那技師嗷嗷直叫。
“還有,你們得學會察言觀色,顧客喜歡什麼,你們就說什麼。”
“要是碰上個好色的,你們也得……”
陸言說著,壓低了聲音,跟技師們傳授了一些“特殊服務”的技巧。
“記住,顧客就是上帝!隻要能讓他們滿意,什麼手段都可以用!明白了嗎?”
陸言一臉嚴肅地問道。
技師們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齊聲答道:“明白了!”
為了招攬顧客,陸言在開業當天雇了幾位百姓在城中派發傳單。
還讓軍營裡一些精銳免費體驗一次足道。
陳清婉和巧兒在街上準備去買奶茶喝時,正巧發送到她們手裡一張。
“小姐,您看,這上麵寫著什麼‘帝王の足療’,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巧兒指著傳單上的廣告詞說道。
陳清婉瞥了一眼,不屑地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聽就是騙人的!”
竟然敢用帝王兩字想稱,看來這陸言真實無法無天了。
看來,他早就有謀反之心啊!
去看看也好,如此一來,也能看看這該死的陸言打著她的名號鬨什麼幺蛾子!
兩人喬裝打扮一番後,來到了山南足道。
一進門,一股濃鬱的藥香味撲鼻而來,讓人感覺身心舒暢。
店內的裝修古色古香,環境優雅,讓陳清婉覺得這家店非常奢靡。
“兩位客官,裡麵請!”一個店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陳清婉和巧兒被帶到一個雅間,換上了舒適的拖鞋。
“兩位客官,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店員問道。
“就……就那個‘帝王の足療’吧。”
“好的,兩位客官請稍等。”店員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雅間。
不一會兒,兩個年輕貌美的女技師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木盆和毛巾。
“兩位客官,請把腳放進盆裡。”其中一個技師說道。
陳清婉和巧兒依言照做,將腳放進了溫水中。
“水溫合適嗎?”技師問道。
“嗯,挺合適的。”陳清婉答道。
技師開始為她們按摩腳部,手法嫻熟,力度適中,讓陳清婉感覺無比放鬆。
“嗯……啊……”陳清婉舒服地呻吟起來,全然忘記了自己女帝的身份。
巧兒也閉上眼睛,享受著足底按摩帶來的舒適感。
“小姐,這……這感覺真是太舒服了!”巧兒忍不住說道。
陳清婉斜睨著眼前殷勤伺候的年輕姑娘,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雕花木桌。
二兩銀子一次的足療,這陸言可真會撈錢!
她腦海中浮現出陸言大咧咧地躺在躺椅上。
被一群鶯鶯燕燕圍著捏腳的畫麵,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了上來。
好一個貪官汙吏!
拿著民脂民膏,在這花天酒地,享樂奢靡!
罪加一等!
“力道再重點兒,”陳清婉沒好氣地吩咐道。
仿佛技師按壓的不是她的腳,而是陸言那張欠揍的臉。
“對,就是這兒,使勁兒!”
技師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手上的力道也下意識地加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