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還是被我攆下去?
“蕭承也最聰明善良,還活潑,”司爍側頭親了他一口,笑著說。
蕭承的尾巴忍不住嘚瑟地搖擺起來,家裡雄性確實就他最活潑。
“呦呦,”司爍的額頭被小野吧唧親了口,小聲強調了句。
蕭承臉一黑,輕彈了下小野的額頭,沒好氣地嘟囔句:“這是我家小雌性、妻主,隻能身為獸夫的我親。等你以後有了小雌性再稀罕去!”
司爍就抿著唇笑,眸子晶亮地再次看向擂台。
將大額牛獸人丟下擂台,貢遊眸子看向台上其他人,笑著轉動下手腕:“我說過,不喜歡做讓人撿便宜的事情。所以,你們是自己認輸,還是被我攆下去?”
這會兒獸人們哪裡敢再將他當成無害的模樣?大額牛獸人多厲害啊,在與雄奴和野獸廝殺中,都能排行前二十的戰奴,其本身戰力強悍、打鬥經驗豐富,卻被他輕鬆解決。
越是這種感受不到強大的獸人,越讓人細思極恐、忌憚得頭皮發麻。
“你,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我們不跟你爭搶晉級名額,你,你也彆欺人太甚,”那位狒狒獸人握緊拳頭氣憤道。
貢遊挑眉,“哦?難不成剛才你們不聯手打那位大額牛獸人,這會兒準備一起對付我嗎?說到底不密切關係到自己的利益,你們隻能鼠目寸光!
嘖,我好久沒有這麼練過了,要上一起上啊!”
但凡大家夥在必要的時候聯合起來,也不至於廣壽城內被倪家、應龍族和灰鸚族等攪合得一片泥濘腥臭。
看著他不僅不害怕,還建議他們一起上的興奮模樣,那幾個獸人沉默了。隻是貢遊不耐煩他們的磨嘰,直接上前打起來。
要說大額牛獸人用強悍氣場和體格當上常勝者,貢遊的身形更加靈活,出招精準,招招直奔人的死穴,沒幾下就點到而止,將人給踹下擂台了!
摔在地上的獸人,內心還有著對死亡的恐懼與後怕,但凡貢遊起了殺心,這會兒他們就要跟獸神喝猴兒酒去了。
很快台上就剩下貢遊和那兩位白狼獸人了。
然而貢遊挑眉淡淡地道:“是你們自己體麵離開,還是讓我送你們一程?”
敖言和敖信對視一眼,苦笑卻感激地衝他鞠躬,自己跳下了擂台。
他們實力還是太差了,要是下一局再遇上被人雇傭的高階獸兵,沒有貢遊實力相護,那他們的結局仍舊沒有改變。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回去後好好提升修為,明後年再來戰!
看著擂台上的雄性,司爍捂著嘴,帥爆了,這會兒她真想喊那句話,而她也拿出筆和紙在上麵使勁地寫著,“貢遊,貢遊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貢遊,我為你癡,我為你狂,我為你哐哐撞大牆!”
貢遊看到空間裡小雌性塞過來的紙條,眸子顫了下,想起來倆人的初見。
漂亮神氣的小雌性,跨坐在向來桀驁不馴、不願意為任何雌性低頭的大黑蛇上,眸子晶亮笑得燦爛,清脆悅耳的聲音穿過諸多嘈雜,一個字、一個字地灼燙在他心尖。
他勾著唇角,果然小雌性喜歡雄性的威武強壯呐。
蕭承看看比自己贏得比賽還激動的小雌性,又看看瞬間從肅殺氣染上柔和的貢遊,好奇又酸地問:“姐姐,你到底給貢遊哥寫了什麼啊?你也給我寫一份唄?”
司爍笑著抓住他的尾巴,“走啦,我們去看看殷薑比賽完了沒。”
蕭承嘶哈聲。他這裡最敏感了,都說老虎尾巴摸不得,狐狸尾巴也不行啊!
奈何他又喜歡小雌性的把玩,痛苦與歡愉,讓他將要與不要、欲迎還拒給演繹的格外生動有趣。
司爍忍不住輕輕掐了他一下。蕭承才不甘不願地變成獸身,馱著小雌性和小崽崽去了五號擂台。
殷薑確實已經比賽完了,似是在等待什麼,就站在台子
司爍的心被攥了下。殷薑的戰力值比較高,從他加入這個小家庭開始,也自覺扛起了重擔,努力在軍營裡奮鬥。
他強大又體貼,平時兩天才休息一天,在家裡也是努力填補著自己的缺席,家務活、照看崽崽、陪伴她。
司爍都看在眼裡,也心疼他,可她到底端水技術不好,因為他的強大體貼,多多少少對他忽視,就像是今天,她擔心支勒和貢遊,卻格外信任他能夠通關。
隻是他們都忘了,再強大的人,也期許被人關心與嗬護。
司爍伸出手抓住他。須赤能夠給她加隱形buff,可是小野不行啊,所以她一拖二隻能跟殷薑勾勾手指。
殷薑身上的清冷散去,唇角溢出很淺淡的笑痕,隨手布置了個防護罩,隔絕了彆人的視聽。“爍兒,過來。”
司爍遲疑下,忍不住問道:“咱們這算不算掩耳盜鈴?沒事開什麼防護罩啊?”
殷薑將她摟入懷裡,防護罩立馬縮了範圍,將蕭承和小野給屏蔽出去。
蕭承心塞,Σ(⊙▽⊙“a,自己是來圍觀小雌性對哥哥們的深情不悔嗎?
偏偏他還得在旁邊候著,跟小野一起蹲在地上看螞蟻。
殷薑笑著指了指四周,“多得是帶自家小雌性來觀戰的,我也在等我家的小雌性。”
司爍抱著他勁瘦有力的腰,仰頭輕笑:“殷薑,你比賽的時候,沒遇到什麼事吧?”
殷薑點頭,“就去台子上站了會,基本上十三級的獸兵就走個過場,誰也不願意湊上前被淘汰。反正五個名額呢,讓給我一個,他們再勢均力敵搶奪剩下四個。”
這也算是比賽中不成文的規定了。
司爍笑著跟他說剛才兩場的驚險,感慨自家雄性們的厲害,不然她能自個兒就被嚇去半條命。
聽著小雌性說個不停,殷薑心裡泛暖,忍不住攬著她的腰俯身親吻下來。他是十四級獸人,經曆過太多場比賽了,每次大家都對他寄予厚望,好似他不知道疲倦疼痛,隻關心他的輸贏,又將他贏得比賽當成理所當然,得知他贏了,便不再投以關注。
他一直等她過來!“爍兒,我們都會好好的,你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