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但是她們不能因為一個預言,就打亂了族裡努力繁榮強大的腳步吧?正因為此,他們才會更加努力。
這次的獸兵獸將大會他們不僅參加,身為族長的韋錦還要去爭奪城主的位置!
最近去西南森林曆練,看似才過去了兩個月,實際上每天晚上有時間法則加成,他們是張弛有度、一步步往林子深處推進地曆練了整整十個多月。
他的修為已經在十四級巔峰,要不是他的拚命壓製,已經能突破到十五級了。
當然了族裡跟練的獸人們的修為也進步很大,讓他們對未來的惶恐減弱了些。不過他們也都努力壓製著修為,想來個扮豬吃虎。
最主要是,他們這麼多族人突然在短短兩個月內,齊齊突破,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
這次司爍家裡的雄性們隻打算走個過場,並不爭奪名次,倒是少有的一家齊整地參加活動,司爍和崽崽們都很高興,帶了不少吃食去當觀眾。
之前的獸兵獸將中,大家的實力平均,可是如今有不少家族和部落裡的精英獸人偷偷開小灶。十個多月有針對性、強度一點點增加的實戰,讓他們受益比參加三五年應付了事的春獵和秋獵強太多了。
這些獸人們精神頭極好、乾勁十足、勢如破竹,一路強悍地闖到最後,用真正的實力將那些陰招、排擠和算計徹底粉碎。當真是一場格外酣暢淋漓的比賽,從開始到結束,大家都處於興奮的狀態,就連司爍的嗓子都給喊啞好幾次。看的家裡雄性們酸的眼睛都冒綠光想上台,在小雌性麵前表現一番。
獸兵們的比鬥結束後,便是獸將們的爭鬥!他們比賽的內容也不少,有帶兵打仗的攻防戰,還有個人比鬥。
韋錦身為食鐵獸族人,本身實力強悍,率領著一群十三級的獸兵小將們,場場都奪得第一的好名次!如今隻剩下他挑戰倪景了。
倪景在前幾日地下鄴城之戰上,不小心被人抓撓掉幾塊肉,那傷口深可見骨,就連臉上都有一道消退不了的疤痕,從眼角橫過鼻梁一直到嘴角,顯得他更加陰鬱冷鷙。倪家從來不缺資源,可以說倪常在的時候,廣壽城三成的資源全部都流入到了倪家。
而他身為城主、倪常同窩兄弟的重孫,自然修煉資源不斷。他早就已經是十四級的修為,奈何他資質確實不夠出色,已經很多年沒有進益了。
甚至因為他的急於求成,這輩子可能都是這樣的修為。
食鐵獸對蛇獸有著食物鏈的天然壓製,更何況韋錦如今的修為是十四級巔峰,光是他站在擂台上氣場全開,就讓倪景頭皮發麻生了怯意。
他心裡很明白,這場擂台自己毫無勝算。是以他踏上擂台後,笑著說“韋族長如今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當了兩屆城主,理應換人了。
廣壽城是我們大家的,咱們得時不時換個人管理,才不會讓廣壽城內的發展陷入到停滯不前的狀態……我在位的這十年無功無過,卻也兢兢業業為了城內安穩做了很多事,現在我累了,是該好好卸下重擔休息下了……”
聽著他的話,司爍被氣笑了。這人的臉皮忒厚了,明明沒有勝算的可能,卻表示這城主是他當夠了自動讓位。
不過站在高台上的韋錦,早就不隻是之前隻懂得退讓、顧全什麼大局的人了。經曆這麼多事,他太清楚人的劣根性,直接勾著唇角道
“倪景,不會說話咱們可以用拳頭來較量。你如果能打得過我,就你這貪婪的性子,會舍得城主的位置,假惺惺說這些話嗎?
贏家是不容置疑的,你自己怕被我在擂台上廢了,不敢應戰,那就老老實實認輸,彆說這種是似而非的事情,省得有些獸人看不清形勢,真以為這個城主是你讓給我的。否則啊,我們必須要來一場城主爭奪賽了。”
韋錦不給倪景含糊過去的機會,要麼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打不過輸掉比賽,要麼就讓大家夥看看倪景怎麼輸掉比賽的。
倪景臉色越發陰沉難看,咬著牙道“韋錦,你一定要鬨到這麼難看的地步嗎?
雖然我的實力不如你,可是倪家積蘊在這裡擺著呢,讓你們食鐵獸族吃不了兜著走還是能行的。”
韋錦挑眉“原來你也知道啊,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啊。臉麵真有這麼重要,值得你拉著整個族人來維護?
隻怕啊,你不再是城主後,在族裡沒有話語權咯。”
“怎麼可能?”倪景冷笑聲“我再不濟也是十四級的修為,在族裡數得上號的,怎麼就說話不算話了?”
韋錦意味不明地笑笑,“很快就不是了。”
倪景心裡有點煩躁,說話不上來的感覺。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從倪常的事情開始,一切都不對勁了。
下麵很多看不慣倪家的獸人們也跟著起哄
“對呀,城主的事情可不能含糊的。誰贏了才能繼續當城主,我看啊倪景城主打不過韋錦族長,這才想不戰而降,不對,是故意說讓位……食鐵獸族人多強悍呐,那可是蛇獸人的天敵,當初倪常是十五級獸人的時候,都不敢在廣壽城太招搖,不就是忌憚十四級的韋策?”
“我看八成就是……你們看剛才韋錦族長是一路贏過來的,沒人在他手下對抗十招……”
可有些蛇獸人不服氣啊,扯著嗓子喊“倪景城主打他丫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十四級巔峰的修為又怎麼了?我們倪景城主那可是有著越級而戰的本事,害怕了你不成?”
司爍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跟旁邊的冀涼嘀咕,“冀涼,你有沒有感覺這句話很欠揍得耳熟?”
冀涼側頭瞥了眼身後,笑笑“小爍爍,你猜咱家少了誰?”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