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大約這一次,是薑晚寧蓄謀已久,也是她第一次主動,她越來越有感覺,不僅心跳越來越快,就連身體,都開始變得滾燙了起來。
他果然是個妖精!
薑晚寧暗暗想,怪不得馬車行駛得如此之慢,怪不得他從一開始他就不好好穿衣服,原來他早就盤算著勾引她來著!
很快,嘗到甜頭的薑晚寧食髓知味,感覺自己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理智漸漸消失,她的手不知不覺便摸索到了他的腰上,試圖將他的腰帶扯下。
燕珩原本隻是想逗一下薑晚寧,讓她學會主動與他親密接觸,在他麵前不必壓抑自己,也不必隱藏自己的內心,更不必覺得羞恥。
可是他沒有想到,小丫頭要麼畏縮不前,一旦出手了,便攻勢猛烈,根本停不下來,不僅如此,隨著她逐步的摸索,技巧變得愈發嫻熟,連他都有些招架不住,勾起**險些讓理智喪失。
“主子,薑府到了。”
這時,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外麵傳來了竹修被刻意放大之後有些不自然的聲音。
車廂內的二人如夢初醒,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子趕緊分開。
薑晚寧瞬間坐回了車廂的角落裡,眼神卻依然還是迷蒙的,臉色也泛著一抹異常的緋紅色。
燕珩緩緩自榻上坐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敞開至腹部的衣裳,他勾起腰間的係帶,慢條斯理地係上,而後又扯過外套披上。
薑晚寧捂著漲紅滾燙的臉,透過指縫看向男子若隱若現的腹肌,忍不住回味起了方才的觸感。
然後,她發現……
自己一直以來的羞恥心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發自內心的渴望。
她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他,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占為己有,她也終於能理解,為什麼燕珩會說要將婚期提前了,在體會過這種感覺之後,她恨不得明天就穿上嫁衣,立刻嫁給他。
燕珩的馬車實在是太惹眼了,因此剛一停在薑府門口,裡麵的人便得了消息,全家人都出來迎接了。
畢竟,今日早朝,皇帝就已經將燕珩冊封了王位,而且還是大燕國史上第一位異姓攝政王,薑家人自然是不敢有所鬆懈,得知他今日要跟著薑晚寧一起回薑家用晚膳,薑懷民與薑夫人立刻設宴,準備了一大桌滿漢全席,將太子也留了下來。
如今,薑府所有人都等在門口,隨時等著迎接攝政王的出現呢。
然而,馬車卻停在門口半晌,裡麵的人始終都沒有下車。
“怎麼回事?”
薑琰站在人群中,悄悄地問身邊的冷初煦,“這麼半天都不下車,可是出什麼事了?不應該吧……這時候能有什麼事?不會是有人成了攝政王,故意在擺架子,想讓我們在這裡多等一會吧……”
這時候,薑家其餘的人都一聲不吭,都在默默等著,唯有薑琰在麵對冷初煦時,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冷初煦麵色平靜,並無半分不耐,從懷裡取出了一枚棗子丟給薑琰,用眼神示意他嘗嘗。
薑琰動作自然地接過棗子塞進口中,心滿意足地咀嚼了起來,心裡對於冷初煦時不時投食給他的行為越來越習慣,一開始他還會有些奇怪,為何冷初煦這樣的人,身上總是會藏一些零嘴,而且還總是十分大方地分享給他,如今卻是愈發覺得冷初煦不僅武功高強,為人又十分大方,實在是個很好的朋友。
而此時,車廂內的二人,絲毫不知此刻的薑家門口等滿了人。
燕珩慢吞吞地在穿衣服,薑晚寧則是拿起小幾上已經放涼的茶水往肚子裡灌了兩大杯,又吃了三五顆清涼的荔枝後,才勉強壓下滿臉的紅暈已經身體的燥熱感覺。
“彆吃太多荔枝,一會兒還要用晚膳。”
燕珩怕她吃得太多,一會兒吃不下晚飯,又怕她吃多了荔枝容易上火,畢竟此刻的她本就存了一肚子火。
薑晚寧看他一臉淡然自若,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心裡暗暗想道,他果然是極為善於隱藏情緒之人,若不是剛才切身感受過,她還以為隻有她一個人為他癡迷呢……
磨蹭了半天,二人才終於從車廂內出來。
一出車廂,薑晚寧便直接傻眼了。
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全家居然都等在門口,自己的父親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微臣攜家眷參見攝政王!”
薑懷民見到燕珩出現,立刻大聲請安,帶著身後一幫子人便準備行禮。
除了太子和太子妃不必行禮,以及冷初煦一動不動之外,其餘的人都很懂規矩地準備跪下。
看到這一幕,不僅僅是薑晚寧,就連燕珩都有些被嚇到了,臉色驟然一變。
“且慢!”
燕珩幾乎在薑懷民準備彎身的瞬間暴喝一聲,立刻道“所有人都不許行禮!”
旋即,他立刻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四周,確認這條巷子已經被金羽衛提前封住,並無百姓路過看到這一幕,這才鬆了一口氣。
拉著薑晚寧便往薑家走去。
薑懷民準備行禮的身子僵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該不該行禮,若是按照規矩,他確實是應該行禮的,不僅僅是燕珩的如今身份,更是他打從心裡對他的感激。
燕珩快步走到薑懷民跟前,一臉無奈苦笑道“薑大人如此這般,可是不願認本座這個未來的女婿?哪有未來嶽丈向女婿行禮的?”
薑懷民聞言,表情一滯,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薑懷民可不想因此便自視甚高,目中無人,免得叫人覺得他小人得誌,反而惹人嫌。
“婚約是婚約,規矩是規矩……何況,如今您已成了王爺,微臣不敢失禮。”
薑懷民依舊恭敬客氣道,不敢有半分僭越。
燕珩微微一笑道“薑大人既然說了,本王如今已成了王爺,那麼……本王的規矩便是規矩,日後本王來薑府,薑家任何人都無需行禮。”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