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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你父皇花了重金遍尋名醫,終於找到了一位高人,將他體內的蠱蟲引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培養出來的心腹身上,而燕珩體內的蠱蟲則是繼續留在了他體內。那燕珩畢竟是逆王的兒子,當初你父皇也是想殺了他,後來他發現,隻要那暗衛受了傷,那燕珩也會跟著痛,那暗衛若是無礙,他也就變得活蹦亂跳了。當時燕珩被下蠱時昏迷了好幾日,醒來之後就完全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了,還將你父皇視作救命恩人,你父皇覺得他雖然異常聰慧,還有這麼一個蠱蟲留在體內,極容易掌控,於是就為他編造了一個身世,將他收為養子,開始培養他……”
“所以啊,燕珩此人,表麵看著風光得很,但其實就是你父皇豢養的一條狗,不管他再如何囂張,他的命終究是被你父皇捏在手裡,但凡他做錯點事,你父皇找到那暗衛一頓折磨,那燕珩便會去半條命,你說你要嫁給這樣的人,你父皇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貴妃苦口婆心地說完,還頗為惋惜地歎了一口氣,其實若是沒有這回事,她看著那燕珩也覺得此人不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都十分不錯,也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但若有了這麼一檔子事,她自是不可能讓自己女兒嫁給這麼一個隨時都會沒命的人。
不過,她方才也說了,若是康安僅僅隻是看上了對方的皮囊,倒也沒什麼關係,也不過就是一晚上的功夫,享受一下也無妨。
本來這種事情,貴妃也是不願告訴旁人的,之所以告訴康安,也是為了讓她能夠徹底死心,畢竟南齊那邊馬上就要來人了,康安若是能去南齊當個太子妃倒也不錯,以後也能給靖王多謝幫助。
聽到貴妃說完燕珩的事情,康安愣住了許久,她怎麼都沒想到,燕珩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憐,他這些年竟然過得如此痛苦!
怪不得他常年頭疼,怪不得他總是要酗酒,怪不得父皇對他如此信任,卻又如此喜怒無常,對他表麵客氣實則卻將最累最繁瑣的事情都讓他做,從不真心將他放在心上……
康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她看著貴妃,眼裡滿是不忍之色,喃喃道“母妃,我實在是沒有想到,珩哥哥他竟然如此可憐……”
“噓!閉嘴!”
貴妃一巴掌打在她腦門上,怒目圓瞪道,“你彆想著去救他,燕珩這樣的人,不知道那些事還好,一旦知道了,他怎麼可能還能乖乖受你父皇的掌控,到時候惡犬撲人,你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康安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興奮了起來,道“若我非要和珩哥哥在一起呢?若我成了他的人,他一定會想辦法幫我們,幫我皇兄,父皇畢竟年齡大了,隻要到時候父皇將那暗衛留給我們,那不就不用擔心他隨時會死了嗎?而且這樣一來,他就一輩子都不會……也不敢離開我了!”
“不行!”
貴妃果斷拒絕,根本不給康安一點機會,道,“絕對不行!我說了那燕珩是個惡狼,危險得很,這樣的人本就不好掌控,所以你父皇絕對不會輕易放手,一旦你父皇覺得自己掌控不住了,就會立刻擊殺,才不會給他活到你皇兄登基的那一刻!你要是真耐不住性子,想與他春風一度,母妃幫你就是了,但嫁人這事兒你就彆想了!給我老老實實往高處嫁!”
康安雖然心疼燕珩,但想到這些年他對自己從來都是不理不睬的,若是不來硬的,沒有這個把柄,估計這輩子自己都彆想碰他一根頭發。
如今他雖然和那薑晚寧定了親,但二人畢竟還沒有真的成親,若是再繼續等下去,恐怕就不好下手了。
仔細想了想,康安體內那股子不安燥熱的感覺又升了起來,總覺得自己若是必須要找一個男人破了身子解決此事,最好的人選就是燕珩,她也隻想讓他得到自己……
“那母妃……您說說看,要如何才能做到與他共度一夜?珩哥哥他武功高強,為人又十分謹慎,一般的酒水和藥根本就對他毫無用處,那迷香更是毫無作用,若是在清醒的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碰我……”
康安從前也不是沒有動過這樣的歪腦筋,之前她也試圖讓宮女偷偷給他的酒水裡麵下藥,然後自己伺機接近他,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那些宮女直接就消失無蹤了,而她也每次都會莫名其妙遭罪,總之就沒有一次成功過。
貴妃戳了下康安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道“本宮瞧著你平時也不笨,怎麼如今瞧著還有些變傻了,那燕珩若是無礙之時,你去做那種事,不是自討苦吃麼?你得等他受到重創之時,比如說你父皇對他極為不滿,想懲治他一番時,趁著他最為虛弱的時候,你主動去照料他……到那時候,自然便能水到渠成,或許你幫了他,他還會感激你!”
聽到貴妃這麼一番話,康安頓時兩眼放光,徹底興奮了起來。
若是有這樣的機會,她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隻要她成了燕珩的第一個女人,萬一運氣好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還有薑晚寧那賤人什麼事情?
就算到時候她要嫁給彆人,也不妨礙她要讓燕珩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日後萬一她父皇沒了,燕珩成了階下囚了,她沒準還有機會收他來做男寵,到了那時候,就算燕珩他自己不願也沒有辦法,這麼一想,倒也是一件極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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