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神仙倒的味道真不怎麼好,他就免了吧。”葉蕭按住了子吟的手,搖了搖頭說道。
這種程度的毒藥,可以迷暈普通的修煉者,但是對於葉蕭而言,真的沒有一點作用。
隻不過因為這個紅酒的味道葉蕭並不是太喜歡,所以他不想再喝第三杯了。
“葉前輩,你是說這酒裡麵加了神仙倒?把你們老板叫過來。”胖道士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皺著眉頭說道,看向雙胞胎的目光裡多了一分警惕。
對於葉蕭,錢洛是無條件信任的。
仔細想來,兩個雙胞胎美女,這件事情本身就非常的詭異!
“什麼神仙倒啊…大哥哥,我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雙胞胎姐妹的臉色微變,脆生生地說道。
眼前的葉蕭已經喝了兩杯加了神仙倒的紅酒,這個劑量,就算是一頭大象也得睡上三天。
此刻就算他發現了些許端倪,也隻能乖乖認栽。
想到這裡,雙胞胎臉上的表情又變得天真浪漫起來,笑吟吟地說道:“我明白了,大哥哥想和我們姐妹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看起來好好玩,我也要參加,大哥哥,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是暗殺的目標嗎!?”子吟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笑著問道。
她看起來一副天真而又無辜的樣子,讓人根本沒法
“如果你們在等藥效發作,恐怕得讓你們失望了。”葉蕭看了雙胞胎一眼,眼中卻沒有一絲波瀾,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還有其他的招數,最好現在用出來。”
“哇,大哥哥你好入戲啊。那麼我們兩姐妹隻好扮演一下刺客的角色啦!”雙胞胎嬌滴滴地說道,口氣好像是在開玩笑。
話音剛落,子衿和子吟瞬間動了起來。
一把黑色的匕首閃電般出現在兩女的手中,向著葉蕭的眼睛刺來。
匕首上閃著幽幽的藍光,一看便知塗抹了劇毒。
她們原本就坐在葉蕭的身邊,距離極近,在這樣的距離出手偷襲,快的讓人根本沒有時間反應。
“小心!”
胖道士急忙站了起來,想要出手,可哪裡還來得及。
隻不過,葉蕭根本沒有想要防禦的意思,仿佛沒有看到兩把匕首一樣,依然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
“當當!”
兩聲鈍響,兩把匕首刺在葉蕭的臉上,像是撞在了鋼鐵上一般。
“哢嚓”
反震之力從匕首上傳來,將匕首瞬間折斷。
“就這?”葉蕭冷笑道。
“怎麼可能!”雙胞胎的臉上流露出駭然之色,異口同聲地說道。
眼睛不是一個人最脆弱的部位嗎?
為什麼匕首刺上去,斷的居然是匕首!
“找死!”
正在這時候,錢洛的攻擊殺到了。
隻見,兩隻肉掌帶著淡藍色真氣,向著兩女襲來。
“砰!砰!”
子衿和子吟慌忙間與錢洛對了一掌,隨後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向著身後摔飛出去。
“她們是煉氣期的修煉者!”錢洛驚叫道。
他兩掌雖然沒有出全力,但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接下的。
這對雙胞胎隱藏的極好,如果不是錢洛的這兩掌,恐怕還發現不了她們是修煉者。
“我們知道錯了,大哥哥,我們隻是想跟你開一下小玩笑,我們真沒想過要做壞事。”雙胞胎捂著胸口,吐了一口鮮血,可憐巴巴地說道。
她們身上的禮服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兩邊的肩帶滑落,露出胸口那一大團雪白,以及毫無贅肉的鎖骨。
“還要裝下去嗎?”葉蕭卻不為所動,走到雙胞胎的麵前,雲淡風輕地說道,“你們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應該是殺了不少人了吧。”
從雙胞胎姐妹一進房間開始,葉蕭就知道這對雙胞胎姐妹花不簡單。
之後他之所以裝作不知道,隻是單純地想看看這兩個女人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麼罷了。
可惜的是,她們的下手沒有絲毫的新意。
無非就是利用美色下毒罷了。
至於美女誘惑?葉蕭身邊的那些美女,哪個不比她們好看?
葉蕭走到她們身邊,看著她們,眼中冷漠。
雙胞胎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她們在葉蕭的眼中看不到一絲憐憫或者占有的欲望,他的眼睛就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深淵,鎮定地讓人害怕。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可以任你處置…我們還可以告訴你到底是誰想要害你。”雙胞胎心裡防線徹底奔潰了,異口同聲地說道。
謊言沒有用,毒藥沒有用,美色沒有用。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怪物啊!
怎麼會有這麼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存在啊!
如果知道葉蕭這麼可怕,她們收再多的錢,也不會接這一單生意。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既然對我動手,就要付出代價。”葉蕭淡淡地說著,伸出了右手。“更何況,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自己看,”
“我…”子衿還想辯解些什麼,卻看到一隻大手向她抓來。
隻見葉蕭麵無表情,一把按住子衿的天靈,掌心浮現出淡淡的紅光。
“搜魂!”
下一刻,子衿的眼神,立刻變得呆滯起來。
葉蕭閉上了眼睛,他的神識沉入她的腦海,開始翻找起女子的記憶。
過了片刻,葉蕭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冷笑著自言自語道,“苟家…是你自己要來惹我的…”
“撲通”
葉蕭放開了抓著子衿的手,失去意識的子衿就像一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救命啊!殺…人…啦!”子吟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渾身發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倒在自己麵前。
下一秒,子吟內心的恐懼壓倒了一切,再也顧不上任何事情,尖叫著奪門而出。
葉蕭並沒有阻止,隻是站在原地,看著雙胞胎中的妹妹逃出了包廂。
“葉前輩,不去追她嗎?”錢洛問道。
“沒事,一會會有客人來的。”葉蕭不以為意地說道,重新做回到沙發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包廂門再次被人推開了。
一群黑色西裝的男人,簇擁著一個老者,走進了包廂。
“兩位,在我的會所裡傷人,需要給我一個交代。”苟家家主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子衿,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