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傾城麵驚訝地盯著令牌,遲疑著沒有去接。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葉蕭居然會有這塊令牌。
更沒想到是,葉蕭隨手就把星閣的最高權力丟給了自己。
“這令牌的權力非同小可,葉先生,難道你不怕傾城拿了這令牌不還給你了嗎?”臉上的神情遲疑了片刻,拓跋傾城眨了眨美眸,又恢複到一幅天真卻又嫵媚之極的模樣。
“如果你做到能讓我滿意,這塊令牌就是你的了。你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講話,我不想多費口舌。”葉蕭淡淡地說道。
自從得到了這塊令牌,葉蕭一直都沒怎麼在意過。所以,這塊令牌一直靜靜地躺在他的儲物戒指裡積灰。
如果不是現在急需情報,葉蕭都想不起來自己還有這麼一塊令牌。
拓跋傾城看了眼葉蕭,又看了眼令牌,輕咬著嘴唇,伸手接過令牌。
“葉先生看不上這塊令牌,倒顯得傾城有些矯情了,你葉先生放心,傾城一定會竭儘全力去辦好這件事情。”拓跋傾城鄭重地說道。
葉蕭點了點頭,轉身向著榮小雅走去。
“是出什麼事了嗎?”榮小雅第一次看到葉蕭這麼著急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安地問道。
“我故人的弟子遇到了危險,我需要離開龍城一段時間。最近一段時間,好好修煉,沒事彆出天龍山莊。”葉蕭說道。
“哈哈哈,居然有人敢動我們九天十地,天下無敵的葉公子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帶我一起唄,老子保證替你把那些人收拾得乾乾淨淨的。”聽了葉蕭的話,一旁的小蘿卜頓時一副躍躍欲試地樣子說道。
“你不準去。”葉蕭瞪了小蘿卜一眼,吩咐道,“你跟著榮小雅回天龍山莊,在我回來之前,不準離開山莊半步,也不準給我惹事!”
對於小蘿卜的惹事能力,葉蕭可是領教過的。
把他帶出去,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要啊,啊,葉公子,老子悶了一千六百年了,你再把我關在那什麼勞子的山莊裡,老子會瘋掉的…”小蘿卜耷拉下頭頂的葉子,兩個根須做的手死死地扒在葉蕭的大腿上,哭著說道。
“不會的,現在有一種叫電腦的東西,你一定不會覺得無聊的。”葉蕭篤定地說道。
…
一個小時候,一架直升飛機在一處無人的草坪上緩緩地降了下來。
葉蕭抱著旺財,跳出了機艙,看到木道人草坪上等著自己了。
木道人一眼就看到了葉蕭,立刻迎了上來。
“咦,公子。這兩位是…”木道人注意到葉蕭身後跟著的拓跋傾城和白老,疑惑地問道。
“星閣拓跋傾城,見過木掌教。”拓跋傾城施施然地行了一個萬福,眉眼如畫,美豔不可方物。
拓跋傾城總有那麼一種魔力,無論她出現在哪裡,仿佛她就是這個地方的焦點,美的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就連木道人這個方外之人,也看的有些入迷了。
“咳咳咳,說正事。”葉蕭乾咳了兩聲,說道。
“抱歉,公子。”木道人回過神來,立馬老臉一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到底怎麼回事?”葉蕭問道。
“今天鬆小姐從外麵回來後,我和往常一樣守在鬆家的屋頂上。可是兩個小時前,房間裡突然亮起了詭異的紅光,緊接著鬆小姐的氣息就突然消失了。我急忙她的房間查看,可是人已經不見了。”木道人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娓娓道來。
“突然失蹤?你確定房間裡就隻有他一個人?”葉蕭皺了皺眉頭。
。
“是的,我一直守在他們家樓頂上,沒有離開過半步,如果有人進出一定瞞不過我的眼睛。”木道人確信地說道。
“你確定你沒喝酒?”葉蕭問道。
“公子,我真的已經戒酒了!”
“這就奇怪了。”葉蕭站在原地,托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想要瞞過金丹期大圓滿修士的五感,這樣的手段,就連他的水月匿蹤也做不到。
更何況還要帶走一個人!這是怎麼做到的?
葉蕭也一時也沒有頭緒
“隻能先去現場看看了。她的房間在哪?帶我去。”葉蕭收起思考,對著木道人說道。
“車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木道人急忙說道。
“你一起去嗎?”葉蕭看了一眼拓跋傾城問道。
“葉先生是希望傾城跟你一起去呢,還是不跟?”拓跋傾城捂著嘴輕笑道,調皮而又嫵媚地問道。
傾城一笑百媚生。
這句詩仿佛是為她而寫的。
“真美!”
就連木道人也不得不承認,跟這個姑娘一比,霓凰樓裡的都隻能算是庸脂俗粉。
“那你就彆跟過來了。”葉蕭不為所動地說道,轉過身,對著看呆了的木道人吩咐道,“帶路吧!”
聽了葉蕭的吩咐,木道人老臉一紅,急忙領著葉蕭向著草坪的遠處走去。
此時,在草坪的另一邊,已經有兩輛黑色的林肯汽車停在路邊。
“就這樣走了!?”
看著葉蕭離去的背影,拓跋傾城的眼中有一絲失落一閃而過。
不過很快,她又變回了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真是霸道啊,不過,我不討厭霸道的人。這次就聽你的吧!”
“小姐,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白老走過來問道。
“還能怎麼辦,既然不用我們過去,那我們就去一趟西湖市的星閣總部,給葉先生找點情報過來。嗬嗬嗬,也不知道太史禮看到這塊令牌在我手裡,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拓跋傾城托著下巴,把玩著葉蕭給她的令牌,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
半小時後,車子就在西湖市郊區的一處彆墅前停下了。
西湖市的鬆家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並不是什麼豪門望族,因此住在西湖市的郊外。
“木道長,小女可有消息?這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臉上滿是焦急。
“這位是葉前輩,正是為鬆夢雲一事而來。”木道人介紹道。
“木道長,這個葉…葉前輩怎麼這麼年輕。”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狐疑。
“就是啊,我們鬆家現在雖然出了這檔子事情,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來撈一筆的。”一個尖利刻薄的聲音在中年男人的背後響起,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發上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