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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卻不知道該如何幫忙,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隻能迷茫的看了過來。
因為……他們都自顧不暇了。
哪還有心思去幫助他人。
“立刻進行手術,快……”
趙立民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沒事。
相比起他,此刻倪倪更嚴重。
“可是你……”
龍豔非常擔心趙立民。
因為,此刻就是傻子都看了出來,趙立民的情況很危險。
“我沒事,趕緊手術,再不手術,倪倪有可能撐不下去了。”
趙立民也發現,倪倪的身體越來越冷了。
“好!”
龍豔點點頭。
“立刻準備手術。”
龍豔開始吩咐道。
“好!”
衛生員馬上開始準備東西。
其他幾名龍組成員,開始搭建起了手術帳篷。
一切就緒後,衛生員立即開始對倪倪進行手術。
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天空再次刮起了狂風大雨,甚至連營帳也在這個時候,都左右搖晃,隨時都有可能被吹走。
“同誌們,來幫忙……”
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了一個聲音,這個時候,一群援助西域的青年跑了過來,將帳篷圍住。
隨著一個人加入,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了進來。
“轟隆!”
“轟隆!”
可是,這個時候,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激烈。
甚至耳朵邊,傳來了一陣崩塌聲,大地的咆哮聲。
而這個時候的同誌們卻異常的團結。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走開。
倪倪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手術很成功,倪倪脫離危險了。”
就在這時,帳篷的門被緩緩拉開了。
隻見,衛生員擦著汗水,走了出來,對著在場的人宣布道。
“好……”
隨著衛生員的話剛落下。
在場的援助西域的人員,終於看到了一道曙光。
一個個大聲喝彩。
如果說,一場場劫難下來,讓他們看到了絕望的話。
那麼這一刻。
他們終於看到了希望。
“好了,大家都開始原地休息,生火做飯吧!”
趙立民也走出了帳篷,對著周圍的同誌們開口道。
“好……”
在場的年輕人們,對趙立民算是心服口服了。
無論是趙立民獨特的眼光。
還是他不放棄同伴的勇氣。
都值得大家的尊敬。
“不好了,糧食丟了,我們的糧食不見了。”
“什麼?糧食怎麼會不見?昨天晚上不是還在嗎?”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才在雨棚下,怎麼會不見呢?”
就在同誌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去生火做飯時,卻發現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
他們所攜帶的糧食不見了。
要知道,車子被大水衝走,他們所剩下的糧食本就不多。
現在呢?
卻告訴他們。
糧食丟了?
糧食就那麼一點。
而且,還帶上了山?
怎麼會丟?
“……”
這一刻,不僅是在場的同誌們,連趙立民和龍豔等人,都臉色大變了起來。xь
他們很清楚,這個時候沒有糧食,意味著什麼?
“領隊,領隊不見了……”
“劉誌傑和譚誌斌也不見了。”很快,隊伍裡再次沸騰了起來。
因為……他們很快發現,有人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這個時候,糧食丟了。
人也不見了。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些人把糧食給帶走了。
“這些混蛋,我去把他們抓回來。”
龍豔勃然大怒,轉身就走了。
“算了。”
趙立民打斷了龍豔。
很顯然,他們是趁著給倪倪做手術期間,把糧食帶走的。
這個時候追也晚了。
而且,這種情況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把我們的壓縮餅乾給大家分分吧!”
趙立民又對著龍豔吩咐道。
“領導……”
龍豔一聽,臉色大變。
壓縮餅乾可是他們這次入西域的特殊口糧。
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吃的。
因為這種東西,可是能救命的食物。
如今,把它分給這些人,不是在浪費嗎?
“快去。”
趙立民嚴肅道。
“好!”
龍豔點點頭。
最終還是答應了。
隨後吩咐龍組的人,將各自背包裡的壓縮餅乾拿了出來。
其實……他們的壓縮餅乾也不多。
每個人身上也就十幾塊。
但是,在食物緊缺的情況下,這種壓縮餅乾能維持他們將近一個月的口糧。
“來,一人一塊,趕緊吃飽肚子上路吧!”
龍豔開始將壓縮餅乾一個個分了下去。
“這是什麼?”
“是壓縮餅乾,市麵上買不到?”
“壓縮餅乾?什麼是壓縮餅乾?”
“就是很多食物壓縮在一起,形成的一種餅乾,據說吃了一塊這樣的餅乾,可以頂一天的飯量。”
“真的假的……”
“吃過不就知道了。”
“對對對……”
龍豔把壓縮餅乾分發下去時,很多人開始議論了起來。
有些有見識的人,更是認出了這種餅乾的來曆。
聽到一塊餅乾能頂一天的飯量後。
這下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一個個開始迫不及待吃了起來。
“也給倪倪喂點吧!”
趙立民把自己的餅乾遞給了龍豔,簡單的吩咐一聲。
“好!”
龍豔愣了愣,沒拒絕。
而是拿來了一壺水,將餅乾弄碎放到了碗裡。
不到一會,餅乾泡了水後,成了一碗糊糊。
龍豔安排一位女同誌,幫助她一起來喂倪倪。
畢竟,倪倪受了那麼重的傷。
而且,還經曆了一場重大的手術。琇書蛧
這個急需要補充。
“喲!一個個都在吃飯呢?”
就在援助西域的青年們,正美美的吃著壓縮餅乾時,一個怪裡怪氣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緊接著,一陣馬蹄聲響起。
隻見,從山頭的另一頭,一共數十匹駿馬,馱著一名名,手裡提著長槍,而且散發出一股血腥味的亡命之徒,從大山另一頭緩緩走來。
不僅如此,他們還看到了三個熟人。
這三個熟人,正是領隊,劉誌傑、潭誌斌他們三人。
隻不過,他們三人一個個滿身是血,眼裡布滿了恐懼。
雙手被綁住,拖在了一匹匹駿馬後麵。
這一幕入眼。
在場的人,無一不臉色一陣煞白。
而且,在他們腦海中,幾乎潛意識下,冒出了兩個字。
馬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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