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趙立民立刻否決了。
然後繼續保持著笑容,開口道。
“提個醒?不知趙書記這個醒,怎麼個提法?”
李二的瞳孔再次一縮。
更加警惕了起來。
他很清楚。
趙立民出現在這裡。
甚至還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肯定有所埋伏。
弄不好,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喪命。
“最近我南州城內瘟疫橫行,十數萬百姓感染了此瘟疫,包括立民在內,多位領導也未幸免於難,所以立民才千裡迢迢趕來給李秘書提這個醒,希望李秘書能保重身體才是。”
趙立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你……”
此話一出,李二的臉色一陣陰沉。
瘟疫這種事。
他會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
但是,趙立民他這個樣子,像是感染了瘟疫嗎?
根本不像。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很簡單,他想利用瘟疫一事做局。
“順便一提,總調查組組長秦山河同誌,可因年事過高,感染了瘟疫後,不幸去世……”
趙立民狠狠一笑,看向了李二,補充道。
“轟隆!”
此話一出,李二腦海裡一陣爆炸。
秦山河感染了瘟疫?
還不幸過世?
有可能嗎?
絕對不可能。
因為這個所謂瘟疫,不過是人為,不可能感染。
而且,他秦山河可是作俑著啊?
他會因為這種事去世?
除非……他趙立民做的手腳。
“趙立民,你鬥膽……”
李二眼裡布滿了恐懼,敞開了嗓門大聲呐喊。
他實在無法想像。
趙立民敢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
甚至還對他們下手。
“鬥膽?不不不,立民的膽子一向很小,而且,立民一直以來,隻有一個使命,那就是替百姓多做點事。”
“可奈何……總有小人站出來跟百姓作對。”
趙立民說到了這裡,遺憾的歎了口氣。
“你到底想乾什麼?”
李二不斷的後退。
眼裡布滿了無邊的恐懼。“李秘書可知這種瘟疫有哪些症狀嗎?它有兩大症狀,第一大,口吐鮮血,全身布滿黑筋,肚子疼痛難受,體質差的,更是一命嗚呼。”
“還有一種,那就是……頭腦發熱,最終燒成一個傻子……”
趙立民說到這裡,眸子一閃。
眼中殺意凜然看向了李二。
“……”
此話一出,李二眼珠子瞪大,身體不斷的後退。
沒錯。
他發燒了。
換句話說,昨天晚上,他就開始發燒了。
難道……難道趙立民一早就開始對自己動手了。
“趙立民,你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李家的勢力嗎?你知道我背後站了哪些人嗎?”
李二不甘的呐喊,撕心裂肺的對著趙立民咆哮。
不甘心。
他不甘心啊!
不甘心敗在了他趙立民手裡。
更不甘心成為一個傻子。
“不,立民從未對李秘書動手,李秘書隻是感歎了瘟疫,出現了第二種症狀,僅此而已……”
趙立民狠狠一笑。
說完後,轉身就走。
殺人要做什麼?
對,就是誅心。
特彆是眼前這種人,更是如此。你明知道是我殺了你。
結果你沒證據。
甚至我還出現在了你麵前。
將死因,甚至死亡經過統統都告訴了你。
讓你慢慢去感到死亡的降臨。
這才是最狠的。
“哈哈哈哈!趙立民,趙立民,你就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嗎?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特意下來殺了你嗎?”
就在趙立民走出了飯館時,李二仿佛崩潰了,又是哭又是大笑,敞開了嗓門嘶啞的呐喊。
“好,好,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唐青蓮。”
“我與唐青蓮本有婚約,還是我李家和唐家互相簽訂的,本來打算今年開年成婚。”
“結果,你猜發生了什麼?她唐青蓮回京後,居然懷孕了。哈哈哈哈……”
李二似乎陷入到了癲狂,對著趙立民的背影,發瘋的大笑。
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
這句話一響起。
趙立民的步伐猛地一停。眼睛猛地一瞪大。
唐青蓮懷孕了?
怎麼可能。
她在雲城根本就沒對象。
甚至還沒跟任何男子接觸過。
等等……不對。
忽然,趙立民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唐青蓮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取精體檢。
難道……
這一刹那,趙立民腦海裡一陣嗡鳴。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很刺激?嘎嘎嘎嘎……”
李二看到趙立民停了下來。
此刻,笑的彎起了腰來,捂住了肚子發抖。
他敗了嗎?
他確實已經敗了。
但是,他能在臨死前,看到趙立民陷入到了無儘的愧疚中。
值了。
絕對的值了。
“……”
趙立民依然沒說話。
依然站在了原地。
全身不斷劇烈的顫抖著。
上一世,唐青蓮為了自己,耽誤了一輩子。
到死都沒嫁人。
而這一世呢?
她卻傻到了這種地步。
果然是個傻姑娘啊!
“你知道,你們為何會輸嗎?因為……你被人賣了。”
趙立民狠狠一笑,眸子冷眼看了李二一眼。
隨後,走上了車內,車子揚長而去。
“……”
李二的笑聲嘎然而止。
被人賣了?
什麼叫他們被人賣了?
難道……難道他們當中有內奸?
不……不可能。
他們當中怎麼會有內奸。
“啊……噗嗤……”
一口鮮血從李二嘴裡噴湧而出。
“領導,領導……”
“領導……”
身邊幾名手下趕緊來攙扶住李二。
“快……快稟報上麵,說……說我們當中有內奸。”
李二很清楚,他們當中出現了內奸有多可怕。
“另外……另外,有人如果問起,我和秦山河是怎麼啦?你們一定要回答,是瘟疫,是染上了瘟疫,記住,不要說漏嘴……”
李二抓住了兩名手下的手,嘶啞的大聲呐喊。
他們已經輸了。
但是,他不想因為這次的失敗,牽連到李家,甚至背後的人。
所以,他必須將自己和秦山河的出事,怪在了所謂的瘟疫身上。
“領導……”
幾名手下一個個哭泣的大聲呐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