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全部生肖出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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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虎堂主的話,京龍眼皮都沒抬一下,靜靜地聽著。

隻是心裡在好奇,這個叫秦天的男人有什麼特彆之處。

竟然讓堂主特彆照顧。

白虎堂主死死盯著京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知道他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他要去哪,要乾什麼,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所有的一切,事無巨細,都給老子查得清清楚楚!”

京龍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提勾牛等人的事。

他隻是再次躬身,淡淡的回了一個‘是’字。

說完,京龍便轉身,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庭院。

看著京龍離去的背影,白虎堂主胸中的怒火再次翻湧上來。

他雙拳緊握,骨節捏得“嘎嘣”作響。

“秦天……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敢動我白虎堂的人,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全屍!”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猛地一拳轟在身旁一根合抱粗的石柱上。

哢嚓——

堅硬的石柱上,瞬間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

……

與此同時。

江城,家和天下。

蘇洛音的臥室內,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溫暖而靜謐。

蘇洛音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碗溫熱的米粥,正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著童童。

今日還沒亮,秦天將童童帶回了家和天下。

當一家人看到童童的模樣時,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脖頸處青紫色的淤青,還有剛被接好的手臂,在一個孩子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蘇洛音一眼看出這個孩子不簡單,從秦天手裡接下照顧童童的任務。

看著童童看憔悴的小臉,蘇洛音格外溫柔,將勺子遞到了童童嘴邊。

“慢點吃,不著急。”

童童安靜地靠在枕頭上,乖巧像是一個布娃娃一般。

每當蘇洛音把勺子遞到嘴邊,她就聽話地張開小嘴,小口小口地把粥咽下去,不發出一點聲音。

整個過程安靜又懂事,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

可就是這副乖巧的模樣,讓蘇洛音的心揪得生疼。

她用拇指輕輕擦去童童嘴角的米粒,指尖觸碰到的皮膚冰涼。

這孩子,到底吃了多少苦。

“砰!”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

宋南星和秦月一臉驚慌地衝了進來。

“洛音!出大事了!”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童童瘦小的身體猛地一顫,差點把嘴裡的粥嗆出來。

蘇洛音心疼地連忙放下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她轉過頭,對冒失的兩人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眉頭緊緊皺起。

宋南星和秦月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連忙捂住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蘇洛音安撫好童童,輕手輕腳地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才起身,拉著兩人走出了臥室,並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

走廊裡,蘇洛音的臉色沉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宋南星再也憋不住了,她抓住蘇洛音的胳膊,壓著嗓子說:“昨晚,城主府被人偷襲了!”

“什麼?”

蘇洛音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一旁的秦月也連連點頭,小臉上滿是後怕。

“是真的!我今天早上出門,路過城主府,門口全是執法司的人,把路都封了,氣氛特彆緊張!肯定是出大事了!”

聞言蘇洛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天的房間。

昨天晚上,秦天將童童帶回來的時候,好像是說他是從城主府回來的。

也就是說,城主府遇襲秦天和童童都在?

蘇洛音再也淡定不住,拉著秦月和宋南星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南星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昨晚襲擊城主府的惡徒全部被正法了。”

“我說哥回來的時候表情那麼凝重,原來是因為剛經曆了一場大戰。”

秦月一想到城主府那副狼藉的模樣就一陣後怕,好在是秦天安全回來了。

“我們去找小天問問吧?”

“誒,六姐,小天他還在休息……”

不等蘇洛音說完,宋南星就已經走向了秦天的房間,用力地敲著門。

砰砰砰!

“小天!你醒了嗎?我們有事問你!”

房門很快被打開,秦天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帶著一絲疲憊。

他看著門口一臉急切的三人,有些疑惑:“怎麼了?”

“哥,你沒事吧?”

秦月第一個衝上去,上下打量著秦天,生怕他少了一塊肉。

昨天晚上秦天回來的時候注意力都在童童身上了,她都沒有好好查看秦天。

秦天看著秦月焦急的模樣笑了笑。

“我當然沒事了,怎麼了這是?”

宋南星走進房間,還順手將房門關上,直截了當地問道:“小天,城主府的事,是不是你乾的?外麵都傳瘋了!”

秦天沉默。

他不想把這些肮臟血腥的事情告訴她們,不想讓她們卷入萬魔宗這個巨大的麻煩裡。

萬魔宗那群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但為了安撫幾人,秦天還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事,就是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已經解決了,你們不用擔心。”

“真的?”

宋南星顯然不信這套說辭,“我可聽說了,那些人個個都是亡命徒,怎麼可能隻是不長眼的東西?”

她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銳利地盯著秦天。

“城主府遇襲是不是跟童童有關?”

秦月和蘇洛音皆是一愣。

顯然她們二人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

宋南星最是了解秦天,知道秦天不會平白無故帶一個孩子回家。

除非這個孩子十分重要,又或者是這個孩子正遭遇連青禾都解決不了的事,秦天才會把她從城主府帶過來。

秦天沉默了片刻,看著她們不問到底不罷休的架勢,隻好點了點頭。

“嗯。”

“這件事牽扯到童童的身世,內情很複雜,你們就彆多問了。”

秦天刻意將事情引向了個人隱私,而非江湖仇殺。

果然,聽到“身世”兩個字,蘇洛音和宋南星對視一眼,眼中的追問變成了理解和同情。

既然是彆人的家事,她們確實不方便再追問。

蘇洛音歎了口氣,“好,我們不問了。你也要注意安全,彆什麼事都自己扛著。”

秦天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說道:“我明天準備帶童童走。”

“走?去哪?”

三人異口同聲看向秦天問道。

“鎮魔獄。”

秦天看著她們,解釋道:“童童的情況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靜養,鎮魔獄最合適。而且,我準備中途去一趟仙岩城。”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路上會經過仙岩城,我打算順便去一趟,查點我自己的身世。”

去查自己的身世?

三女心中都是一動,但誰也沒有開口。

秦天最後叮囑道:“這件事,先彆告訴媽,我不想她胡思亂想。”

“知道了。”

蘇洛音鄭重地點了點頭。

宋南星和秦月也跟著點頭,表示明白。

第二天清晨。

彆墅門口,張桂芳、蘇洛音、宋南星和秦月都來送行。

張桂芳拉著童童的小手,往她口袋裡塞滿了各種零食。

“孩子,出去要聽你秦天叔叔的話,到了那邊要好好吃飯。”

童童雖然不能說話,但還是懂事地點了點頭,小手緊緊攥著張桂芳的衣角。

秦天走到母親身邊,輕聲說道:“媽,我很快就回來。”

他又看向蘇洛音和宋南星,“家裡就拜托你們了。”

蘇洛音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們。”

秦天最後看了一眼眾人,打開車門,將童童抱上了副駕駛,為她係好安全帶。

隨後他又繞了一圈,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將車窗搖下,看著依依不舍的幾人擺了擺手。

“我走了,你們回吧。”

說完秦天啟動車子,在幾人不舍的目光離去。

……

萬魔宗總部。

白虎院。

整個庭院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地上還殘留著石獅子的碎塊,仆從們個個噤若寒蟬,走路都踮著腳尖,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來殺身之禍。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劃破長空,精準地落在了庭院中一尊石像的肩上。

京龍伸手取下信鴿腳上的信筒,打開信筒,展開裡麵的字條,快速的地掃了一眼。

看完後,他將字條捏在掌心,真氣微動,字條瞬間化為飛灰。

隨即,他轉身邁步朝著白虎堂主所在的內堂走去。

“堂主,有消息了。”

京龍還未進入內堂,聲音便傳了進去。

內堂中,白虎堂主正煩躁地來回踱步,聽到京龍的聲音,他猛地停下,赤紅著雙眼吼道:“說!”

“秦天已離開江城,正前往仙岩城。”

京龍頓了頓,繼續道:“同行的,還有一個小女孩。”

“哈哈哈哈!”

白虎堂主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狂放至極的大笑聲,“好!太好了,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會一起行動!”

“傳我命令!”

白虎堂主神色猛地一凜,沉聲說道:“召集所有生肖,立刻動身!我們去仙岩城!”

“老子要親自擰下他的狗頭!”

京龍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白虎堂主問道:“堂主,為何要如此興師動眾?”

在他看來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執法司司長,和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孩子。

竟要出動所有生肖?

就連上一次抓捕至陽之體,也沒有如此興師動眾。

見京龍疑惑,白虎堂主倒也不惱,反而耐心的解釋道:“那個小女孩,就是至陰之體!”

京龍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依然是不解。

“屬下認為,不過一個孩子而已,且沒有絲毫修為,這種情況根本無需堂主您親自出馬,剩下的弟兄們足以將她帶回。”

“孩子?”

白虎堂主笑了,“你當真以為重點是那個孩子?”

“那不然呢?”

“重點是那個叫秦天的小子!”

“???”

京龍眼裡滿是不解。

“勾牛!荊虎!鼬兔!鬼鼠!他們四個,都是他一個人殺的!”

白虎堂主背著手,在堂內來回踱步,來掩飾內心的怒意。

什麼?!

京龍眼底驟然掀起驚濤駭浪。

他瞳孔猛縮,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動了一下,顯然是被這個消息給震住了。

以一己之力,斬殺白虎堂四大生肖?

這怎麼可能!

看著京龍臉上那難以置信的表情,白虎堂主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拍在了桌上。

“這是江城那個廢物點心發過來的!”

京龍拿起照片,照片上正是江城執法司門口貼出的公告,勾牛四人刺眼的照片被紅叉貫穿,下麵“屍骨無存”四個大字,觸目驚心。

京龍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將照片的邊緣捏出了褶皺。

但他依舊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沉聲說道:“即便如此,他孤身一人,又帶著一個累贅。我們剩下的弟兄聯手,也足以應付。”

“足以應付?”

白虎堂主發出一聲冷笑,那笑聲裡滿是自嘲與憤怒。

“你當老子願意把家底全掏出來,去對付一個毛頭小子?”

京龍沒有說話,但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他確實認為,秦天就是一個毛頭小子!

白虎堂主攥緊雙拳,眼底迸射出無儘的殺意,緩緩說道:“朱雀和青龍那兩個廢物,都在他手上栽過跟頭!”

“你以為我們這次是去抓一個什麼至陰之體?”

“我們是去殺一個,能讓我們萬魔宗兩大堂主都吃癟的死敵!”

“這一次,老子要萬無一失!不僅要搶回至陰之體,還要讓他死得連渣都不剩!”

轟!

京龍的大腦一片空白。

朱雀堂主和青龍堂主……也敗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堂主為何要傾巢而出。

這不是小題大做,這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京龍眼中的疑惑與不解儘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冰冷的殺意。

他對著白虎堂主深深地躬下身:“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不多時,京龍去而複返。

他身後,跟著三道氣息各異的身影。

為首一人,身材瘦長,皮膚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此人名叫易蛇。

易蛇一雙眼睛狹長陰冷,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一條通體碧綠的小蛇在他指尖纏繞,不時吐出猩紅的信子,讓人不寒而栗。

此人殺人成性,最擅長用毒和悄無聲息的暗殺。

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

跟在易蛇身後的,是一個長著張馬臉的男人,騫馬。

他相貌平平無奇,但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對修煉有著變態的執著。

走在最後的,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泗羊。

他身材微胖,臉上總是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憨厚。

最擅長利用柔弱暗藏殺機。

三人紛紛上前,對著白虎堂主恭敬行禮。

“參見堂主!”

白虎堂主銳利的目光掃過三人,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

“怎麼就他們三個?剩下的人呢?”

京龍上前一步,沉聲回道:“堂主,其餘兄弟都在執行秘密任務,短時間內無法趕回。”

“我已經給他們傳信了,等他們完成手裡的任務就能回來了。”

“我們是等他們回來,還是……”

“等不了了!”

白虎堂主猛地一揮手,焦急打斷京龍道:“就我們幾個先去!”

“你現在立刻通知剩下的所有人,不管他們手裡是什麼狗屁任務,全都給老子放下!”

“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滾到仙岩城集合!”

京龍臉上沒有絲毫遲疑,再次躬身。

“是!”

他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的虎形令牌,真氣注入,令牌上亮起數道血色的光點,隨即又一道命令被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仙岩城。

歐陽府。

整座府邸坐落在仙岩城的龍脈之上,占地千畝,氣勢恢宏。

朱紅色的高牆綿延數裡,牆頭之上,琉璃瓦在晨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澤。

府門前,兩尊由整塊漢白玉雕琢而成的石獅子威風凜凜,栩栩如生。

此刻,府內正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上百名下人在庭院中穿梭,有的擦拭廊柱,有的用絲綢細細打磨著地上的青玉石板,就連花園裡的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管家雙手背在身後,挺著肚子,扯著嗓子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都他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手腳麻利點!明天府上要來貴客,要是出了半點岔子,怠慢了貴客,老爺怪罪下來,我扒了你們的皮!”

尖銳的嗬斥聲混雜著各種打掃的動靜,將整個歐陽府攪得不得安寧。

主臥內,吳珍淑被這陣嘈雜聲吵醒,煩躁地翻了個身,用錦被蒙住了頭。

可那聲音卻無孔不入,讓她再也無法入睡。

“豈有此理!”

吳珍淑猛地坐起身,一張俏臉此刻寫滿了不耐與怒火。

她身著一襲冰藍色的真絲睡袍,長發如瀑,皮膚白皙細膩,三十一歲的年紀,卻依舊風韻猶存,眉眼間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態。

吳珍淑踩著拖鞋,快步走出臥室,看著院子裡忙碌的下人們,柳眉倒豎。

“王管家!”

管家聽到聲音,連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地躬身道:“夫人,您醒了。”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吳珍淑杏眼圓瞪,指著院子裡的下人,毫不客氣地訓斥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是想死嗎?”

管家被罵得縮了縮脖子,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夫人息怒,這、這是老爺的吩咐。”

“老爺說明日有天大的貴客要來,讓咱們務必將府邸上下打掃乾淨,切不可有絲毫怠慢。”

又是老爺的吩咐!

吳珍淑的臉色沉了下來,心裡的火氣更盛。

她懶得再跟一個下人廢話,轉身便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書房內,檀香嫋嫋。

一名身穿唐裝,麵容威嚴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他便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振國。

他雖已年過半百,但雙鬢依舊烏黑,麵容深刻,不怒自威,久居上位的氣場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吳珍淑推門而入,臉上剛才的怒氣早已消失不見,轉而化作一副柔媚入骨的笑意。

歐陽振國緩緩睜開眼,銳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開口道:“何事?”

“老爺。”

吳珍淑扭著水蛇腰,走到他身後,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為歐陽振國揉捏著肩膀。

“明天到底是什麼貴客要來呀?搞得這麼興師動眾的,把人家都吵醒了。”

歐陽振國閉著眼,對她的撒嬌無動於衷,隻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彆管。”

吳珍淑的動作一僵,但臉上的笑容不減,繼續嬌嗔道:“哎呀,老爺,您就告訴我嘛,也好讓我有個準備,彆到時候失了禮數,丟了您的臉麵呀。”

歐陽振國猛地睜開眼,眼神中透出一抹不耐煩。

吳珍淑心頭一跳,立刻識趣地收回了手,乖巧地站到一旁。

她知道,自己再問下去,隻會惹得他不快。

“你退下吧。”

歐陽振國揮了揮手。

“是,老爺。”

吳珍淑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在她轉身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臉上柔媚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之色。

貴客?

能讓他歐陽振國如此鄭重對待的貴客,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有誰!

張桂芳!

一想到這個名字,吳珍淑的指甲就深深地陷進了掌心。

二十年前,她才十八歲就嫁進了當時如日中天的歐陽家。

原以為成為歐陽太太後會平步青雲,成為整個仙岩城最讓人嫉妒的女人。

但嫁進來之後,她發現歐陽振國對自己絲毫不感興趣,不溫不火,不冷不熱。

也就隻有在外人麵前做做相敬如賓的樣子。

其餘時候連多看一眼都嫌多。

那時,她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賢惠淑德。

但後來她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直到幾年後,她無意間聽到歐陽振國和他母親錢蘭的對話。

她這才得知,歐陽振國竟然在二十四年前給了一個女人一筆巨款。

整整二十億!!!

二十億對於二十四年前的歐陽家來說,那可是全部。

能讓歐陽振國做到如此地步,除了是白月光之外,吳珍淑想不到彆的原因。

自那之後,吳珍淑瘋了一般去調查二十四年前的女人。

她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查出來,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張桂芳,還養了一兒一女。

這個女人還用歐陽家的錢開了公司,生活美滿。

這讓吳珍淑嫉妒的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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