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交流會,分個人比拚和團隊比拚,第一天比的是個人實力。
雙方的指揮官和翻譯來到看台上,第一項就是射擊。
季雲霆從京市帶來的隊伍,是從選拔到訓練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也是跟他時間最長的,每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領域。
看著下麵的華國特戰隊彈無虛發,站台上的南韓指揮官和翻譯都驚住了。
“這種槍法,得用多少子彈才能練成!”南韓指揮官感歎道。
季雲霆和李正國聽到寧婉婉的翻譯後,對視一眼。
要不怎麼說特戰隊的戰士開銷大,這就是用途。
個人比拚的結果出來,無論是射擊還是搏鬥亦或是速度,華國特戰隊大獲全勝。
南韓指揮官的臉色極其難看,原本他們這次是來打探華國特戰隊虛實的,結果卻輸的這麼難看。
南韓指揮官的拳頭緊握,個人比拚如此結果,團體的作戰結果可想而知。
“我想和季指揮官切磋切磋,不知可否?”南韓指揮官隻能想到用這個辦法為自己扳回一城。
隻要他贏了季雲霆,南韓作戰隊在這次主動提出的交流會,才不會輸的太難看。
“樂意之至。”季雲霆揚起唇角。
李正國嘖嘖了兩聲,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南韓指揮官一眼,勇氣可嘉啊。
寧婉婉笑了一下,她還不知道季雲霆身手咋樣呢。
訓練場上,季雲霆和南韓指揮官站在正中央,訓練場周圍的是兩國的特戰隊,最外圍的是東部戰區的軍人。
看台上,李正國笑著問寧婉婉,“弟妹覺得誰會贏。”
“當然是我老公,還用問嗎?”她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季雲霆的身影。
“你倒是對老季有信心。”李正國笑了起來,“我也覺得是他贏。”
當季雲霆脫下上衣,南韓指揮官看到他身上的傷疤,眉毛微動,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到底是顧全對方的顏麵,季雲霆並沒有一開始就用狠招,隻是對方似乎卻急著扳回顏麵,招招往要害上招呼。
季雲霆見如此便不再客氣,很快南韓指揮官落了下風,在他最後一個回旋踢之後,對方直接摔出好幾米。
南韓作戰隊見自己的指揮官摔倒,原本想上前挑釁,卻被他們的指揮官製止了。
“是我技不如人。”南韓指揮官從地上爬起,朝眾人揮了揮手。
這時寧婉婉和李正國已經從看台上走下來。
“承讓了。”穿好衣服,季雲霆跟對方抱了個拳。
“指揮官先生,不知道是哪一點讓貴國錯覺,我們華國是落後國家。”寧婉婉看向南韓指揮官。
對方聽到她的話臉上的顏色鐵青,不過寧婉婉倒是沒說錯,如果他們不是一開始就帶著輕視,又怎麼會輸的如此難看。
“是我們狹隘了。”南韓指揮官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明天的團體作戰還比嗎?”季雲霆看著他。
“我們就準備告辭了。”南韓指揮官行了個軍禮。
“還是吃個飯再走吧,這也要到飯點了。”李正國笑著說道。
“不了。”他們哪裡還有心情吃飯?
送走南韓作戰隊,寧婉婉他們吃過飯以後,也準備動身回京市了。
走之前,季雲霆考核了一下東部戰區的兩支特戰隊,得到了滿意的結果,眾人這才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唉,我查閱了那麼多資料,都沒有派上用場。”坐在火車上,寧婉婉看著窗外的風景歎了口氣。
“軍人用拳頭說話,這又不是外交會議。”季雲霆捏了捏她的小手,笑著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弟妹的南韓語說的是真好。”李正國朝寧婉婉豎起了大拇指,“聽著和他們說一模一樣。”
寧婉婉挑了挑眉,那是,她的語言天分可是當時外交部公認的好。
看著她驕傲的小表情,季雲霆不由得笑了起來,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因為是下午上的火車,到達京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
當車子開到大院的時候,寧婉婉已經睡著了,季雲霆將她直接抱回了房間。
“老婆~”他將她放在床上,輕輕的叫了一聲。
“嗯~”她隻是應了一下,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他無奈的笑了笑,起身去浴室給她打水洗臉。
第二天,寧婉婉醒來的時候,季雲霆已經去訓練去了。
她下樓的時候,季景軒正在樓下吃早飯。
“哇,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她下樓,他立刻跑到她麵前。
“昨天淩晨,這幾天在家有沒有乖乖學習?”她笑著抬手摸了摸孩子的頭發。
“有啊,你和爸爸出去,都不帶我。”他有些鬱悶的撅起了小嘴。
“是為了工作,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帶你出去玩。”她坐到餐桌前,陳姨立刻端來了她的早飯。
吃過早飯,寧婉婉回屋睡了個回籠覺。
迷迷糊糊好像感覺進到了熟悉的懷裡,“老公?”
“嗯,是我,睡吧。”是熟悉的聲音,對方輕輕的拍她的後背。
“你怎麼回來了?”她並沒有打開眼睛。
“今天休假。”昨天在火車上他一直沒睡,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隻是閉了一會眼,就去早訓去了。
‘休假還去早訓,也是夠勤快的。’寧婉婉在心裡腹誹。
小兩口相擁而眠。
寧婉婉是被癢醒來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脖頸處有個毛茸茸的腦袋正在蹭著。
“醒了?”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
“乾嘛呀,還沒睡醒呢。”她拍了他一下,想轉個身繼續睡。
“起來,再睡晚上就不用睡了。”他伸手在她腰間摸了好幾下,她是怕癢的。
“哈哈~彆鬨。”她在床上打了好幾個翻滾。
“清醒了吧。”他支著頭看著她。
“你休假就不讓我睡,怎麼這麼討厭?”她爬起來直接坐在他的腰上。
“帶你出去玩,去不去?”他的大手在她的腿上摩擦著。
“去。”她立刻就要起身,卻被他握住了腿。
“季首長,大白天的,你想作甚?”她嬌笑著看著他。
“婉婉,你彆冤枉我,你自己看看你坐的地方。”他朝她挑了挑眉,順便挺了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