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控製安西,李慎讓高昌和吐穀渾的遺民們種植棉花,並且低價用糧食換取。
給他們提供糧食,肉食,青菜等等。
為的就是防範他們這些人突然什麼時候就倒戈了。
現在李慎讓他們種植棉花,收成是糧食的兩三倍,時間長久之後,就算他們想要倒戈,沒有糧食也是無濟於事。
可現在若是棉花被破壞,安西的百姓就沒有了收入,沒辦法購買吃食,就會造成恐慌。
“王爺,掩埋完了,經過查探應該是商賈。”
這時鐵牛走了過來稟報。
“好,通知下去,我們繼續前進。”
聽到是商賈,李慎便知道一定是那些叛軍所為了。
他得加快速度去西州看看棉花怎麼樣了。
一路無話,李慎帶著親衛很快就到了西州城,西州城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全都是西州府和安西都護府的官員。
提前達達的侍衛營已經列好的方陣。
“見過王爺,王爺一路辛苦。”薛仁貴上前行禮。
“哈哈,不辛苦,這段時日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李慎哈哈一笑問道。
“回王爺,並沒有什麼事情,臣抵達這裡以後,也並沒有跟當地官員接觸。”薛仁貴回道。
他知道紀王有安排,所以他就在軍營裡待著。
“武夫人她們呢?”李慎詢問道,自己可還有嬌妻美妾在這裡呢,彆來一趟安西給弄丟了幾個可就不好了。
“回王爺,武夫人她們已經入住在紀王府的分店裡,臣已經安排侍衛保護。”薛仁貴回道。
“很好,走吧,跟本一同過去。”李慎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然後翻身上馬,來到城門口。
“恭迎紀王殿下。”一眾官員一同行禮。
李慎騎在馬上,居高臨下,親王的威嚴油然而生:
“免禮~”
“謝紀王殿下。”眾人起身。
“啟稟紀王殿下,下官裴子瑜,為西州府長史。紀王殿下一路辛苦,請紀王殿下入城歇息。”
這時人群最前麵的一位中年人走上前來,對著李慎行禮說道。
“好,本王就住在紀王府在此地的辦事處吧。”李慎點了點頭。
“紀王殿下,刺史府已經收拾出來,不如”
“不必了,本王不過是暫代西洲刺史,等陽翟郡公回來,他還是刺史。”
李慎打斷了裴子瑜的話,拒絕了入住刺史府。
郭孝恪的東西還在裡麵呢,不過是給他收拾出來一個院子罷了,李慎不喜歡鳩占鵲巢。
自己有那麼大的一個辦事處不住,非住人家的地方乾什麼。
說完李慎便騎著馬直接入城,薛仁貴引領著李慎直接前往紀王府的辦事處。
為什麼叫辦事處?因為李慎的這個分店牌匾就寫著紀王府辦事處幾個字。
雖然辦事處這個詞比較新穎,不過大致也能猜出來是什麼意思。
來到辦事處門前,李慎翻身下馬,身後一眾地方官員也都跟著一起來了。
李慎轉身看向裴子瑜:
“你是河東裴氏之人?”
“回紀王殿下,正是,臣出身河東裴氏中眷。”裴子瑜回道。
“那你跟裴行儉是何關係?”裴氏,李慎就認識裴行儉,他們倆是連橋。
“裴行儉乃是下官的堂弟。”
“哦~~~原來如此。”李慎看了看裴子瑜,年紀大約四十來歲,而裴行儉今年三十左右,應該不假。
“既然是裴家,那我們也算不是外人,裴長史,本王舟車勞頓,先去沐浴更衣,歇息片刻,
你帶著他們回去等候吧。”
“下官領命,臣已經吩咐人準備酒菜,為紀王殿下接風洗塵。”裴子瑜躬身行禮。
“不必了,稍後,本王會讓人準備宴席,到時會通知你們的。去吧。”
李慎在這裡非常小心謹慎,他是一個怕死之人,安西不太平,萬一誰給他下毒怎麼辦。
還是吃自己的飯菜安心一些。
裴子瑜聽後也沒有反駁,親王出來規矩繁多,小心謹慎一些也不為過。
他對著李慎行了一禮之後,帶著其他官員離去。
“見過王爺。”
武媚娘等人早就得到李慎到來的消息,已經等候多時,看到李慎立刻上前行禮。
“哈哈,免禮,怎麼樣,來這裡過得可還習慣?”
李慎哈哈一笑,上前拉住武媚娘的手。
“回王爺,習慣,這裡除了風沙大一些,其他的跟長安無異。”
武媚娘嫣然一笑。
“那就好,這次要讓你們跟著本王再次受苦了,本王要在此地最少待上半年左右。
若是前方不順利,恐怕會更久。”
來到座位上,李慎將武媚娘拉入懷中,輕聲說道。
“王爺說的哪裡話,王爺在哪,我們就在哪,何談吃苦一說。
王爺一路辛苦,不如讓妾等為王爺沐浴,洗去一路的風塵。”
李慎不得不承認,武媚娘真的是千嬌百媚,言談舉止之間自帶著魅惑。
李慎這一路憋了半月,哪裡能夠禁得住如此誘惑,立刻站了起來。
“好好好,本王這一路上也沒怎麼沐浴,感覺靈魂都臟了,就等著你們來給本王淨化一下呢。”
武媚娘瞬間就明白了李慎說的意思,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
在武媚娘,柳如煙和春香冬梅的服侍下,李慎被除去衣衫,洗澡水早已備好。
進入木桶之中,李慎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聲。
武媚娘也除去衣衫進入木桶,為李慎擦去一路的疲憊,李慎一洗就是大半個時辰,出來之時已經神清氣爽。
而四女各個臉上都有半抹紅霞。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沐浴更衣之後,李慎來到書房之中,派人招來薛仁貴和王玄策,他則是舒舒服服的躺在臥榻上,享受著久違的服侍。
“仁貴,你來到此地多日,可曾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當薛仁貴和王玄策來了之後,李慎便開口詢問道。
薛仁貴行禮回道:
“回王爺,臣並沒有跟刺史府的官員急促,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過這裡的百姓有些恐慌,好像是在懼怕叛軍。
臣聽這裡的人說,現在叛軍非常猖獗,他們四處遊蕩,滋擾百姓,還經常抓男丁,鬨得人心惶惶。
官府曾四處抓捕,可這些叛軍人數少,做完就走,官府出兵幾次都一無所獲。”
“看來這些人還蠻機警的,那他們有沒有破壞棉花地?”
(上課,
《唐律疏議》規定“和奸(通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徒兩年;強者各加一等”。
《宋刑統雜律》規定“應有夫婦人被強奸者,男子決殺,女人不坐罪”。
南宋的《慶元條法事類雜門》規定“諸強奸者,女十歲以下雖和(雖然願意)也同,流三千裡,配遠惡州。未成,發配五百裡。折傷者,絞”。
元朝就簡單了,強奸者一律處死。
大明律·刑律·犯奸》規定,“凡和奸杖八十,有夫杖九十,刁奸杖一百;強奸者絞,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裡;奸幼女十二歲以下者,雖和同強論”。
清朝延續了明朝,並且增加了一個詞雞奸,
《大清律例·刑律·犯奸》中規定“惡徒夥眾,將良人子弟搶去,強行雞奸者,無論曾否殺人,仍照光棍例,為首者擬斬立決
為從者若同奸者俱擬絞監候,餘犯發遣黑龍江給披甲人為奴”。
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