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李慎的氣勢給嚇到了,紀王的威名他們自然是聽說過的。
“紀王殿下,我等做的確實不對,可也是迫不得已,並沒有欺騙貴妃娘娘,我們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韋家。
不是”
“好了,本王不想再聽你們的解釋。”
韋懷敬還想要繼續解釋,就被李慎打斷。
“紀王殿下,不知要如何才能夠平息王爺的怒火,將專賣權重新讓給我們。”
韋恪的兒子韋弘機開口詢問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隻能談條件了。
“沒有條件,本王說過的話絕不會改變,你們想要專賣權是不可能的。
人要為犯下的錯誤負責,本王不是沒有給過你們機會。
本王讓韋思言他們再三叮囑不要去打擾我母妃,你們卻充耳不聞,這是沒有將本王的話當回事,是對本王的褻瀆。
更何況這次的情況更加惡劣,你們居然在陛下病重的時候讓我母妃推舉。
你知不知道這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
若是觸怒了陛下,必將降罪,你們想過麼?還有這個時候 新皇就要繼位,你讓太子怎麼想?
本王很懷疑,你們這是故意陷害本王的一條毒計,是在算計本王和我母妃。”
李慎臉上的憤怒不減,反而加劇,這件事的後果太嚴重了,王玄策給他分析完以後,他才知道的。
本來他隻為打擾自己老媽而生氣。而現在不單單如此。
“紀王殿下,冤枉啊,我等怎敢陷害紀王殿下和貴妃娘娘,我等真的”
韋弘機嚇的連忙解釋,
“夠了!本王說過不想再聽你們的解釋,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母妃當做是自己人,所以你們才不會考慮後果。
你們隻想你們自己,你們以為我母妃不會介意,可你們錯了,她兒子很介意。
看在我母妃的麵子上,本王不跟你們計較,隻是收回賜給你們的東西,你們應該感恩戴德。
若是換做他人,你們以為本王會善罷甘休?”
李慎說完端起茶喝了一口。所有人都沉默了,很明顯紀王已經決定了,他們再說什麼也無用。
若是彆人他們還想要在硬氣一些,可對於紀王他們不敢。
“來人,送客!”
李慎站起身吩咐了一句之後,就往後麵走。
“紀王殿下”韋德蒨想要叫住李慎,不過李慎突然停了下來。回過身對著所有人說道:
“對了,本王再告誡你們一次,不準再打擾我母妃,不然就彆怪本王不客氣,一把火燒了你們的韋曲。
本王說到做到。”
說完李慎頭也不回的走了。
隻留下一眾人站在廳裡麵麵相覷。
“怎麼辦?”韋待價輕聲的問身旁的韋元方,他們都同屬逍遙公房。
“不知道,眼下沒有辦法,你也看到了,紀王態度堅決,很明顯是要給我們一個教訓。”韋元方無奈的搖頭。
他們兩人一句話都沒敢說。
“思言,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再幫忙勸勸紀王殿下?”韋德蒨有些焦急,這次談判沒有成功。
“族叔,紀王殿下的態度你們也看到了,就算我們去也無濟於事,鬨不好惹怒了紀王,恐怕就不是這樣的懲罰了。”
韋思言搖了搖頭。
“可是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麼?一年幾十萬貫的錢財啊。”韋懷敬有些不甘心。
“哼!都是你西眷惹下的禍事,早就跟你們說了,跟紀王行事不要違背紀王的意願。
你們都知道紀王對貴妃娘娘孝順,平時讓利給我等都無所謂,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個時候讓貴妃娘娘去推舉。
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麼?”
韋弘機終於忍不住開始埋怨起來,他也是朝廷命官,自然明白在陛下病重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會有什麼後果。
他更加明白西眷此舉是為了什麼。正如紀王說的,利用完韋貴妃最後的一點價值,陛下駕崩之後韋貴妃就沒有用了。
“韋弘機,你們也參與了,其中也有你們一份名單,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韋懷敬立刻出言反駁。
“諸位,這裡是紀王府,若是無事還請離去。”韋富貴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這些韋家人。
他雖然什麼也不懂,可他會聽,剛剛紀王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這些人居然想要害他的主子。
“韋管家莫怪,我等立刻離去。”韋思言對著韋富貴說了一句,然後又對著其他人說道:
“諸位,有事我們出去再說。”
一行人聽後隻能跟著韋富貴出了紀王府。
韋思言對著幾人抱拳行禮:
“我們家中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說完四兄弟上了馬車,
“對了,彆忘了紀王殿下的話,不要再去找貴妃娘娘了,不然紀王殿下的怒火你們承受不起,望你們好自為之。”
韋思禮最後在上馬車之前對著幾個人嘲諷了一下之後,馬車緩緩前行。
看著韋家兄弟的馬車遠去,韋德蒨開口問道:
“元方,你怎麼看?”
韋元方搖了搖頭:
“族叔,事已至此,已無力回天,這就是紀王殿下對我們的懲罰。
我們還是回去想想如何應對這件事吧。
大批商賈進入我們的地盤,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影響,如何保住我們的利益才是重要的。”
“是啊,先保住我們的利益要緊,其他的從長計議吧。”韋恪聽後跟著點點頭讚同。
“隻可惜韋思言他們沒有幫我們說話。”
“他們當然不會為我們說話,他們鄖公房可沒有收到牽連,看來紀王還是非常在意貴妃娘娘的母族的。”
韋弘機看著遠去的馬車說道。
“你們說我們找貴妃娘娘說情,紀王殿下會不會寬恕我們?”韋德蒨眼睛一眯詢問道。
“哎?這件事我們逍遙公房不會參與,剛剛紀王殿下的話你們都忘記了?
我們可不想承受紀王的怒火,兩位族叔,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行一步。
你們願意怎麼決定跟我們無關,告辭。”
聽到韋德蒨的話,韋待價立刻出言跟他們劃清關係,然後拉著韋元方急急忙忙的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有點卡文了,給點靈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