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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腳踩在柔軟的沙灘上,嗅著帶著腥味的海風,看著撲打而來的海浪,呂少卿伸了個懶腰,“好了,準備回去吧。”
呂少卿拿出穿界盤,拍了拍穿界盤,把界叫出來之後,惡狠狠的盯著界,“今次給我開準一點,要是開錯,我融了你。”
界苦著臉,心裡鬱悶極了,準不準,也不是我說了算啊。
同時界在心裡暗暗祈禱,大佬你不要開口了。
你想弄死猖神,你直說啊,差點把我害死了。
得虧老大牛比,弄死了猖神。
唉,雙麵法器的日子,真難過。
韶承看著周圍,疑惑的道,“這裡感覺有點熟悉啊?”
蕭漪笑著為韶承解惑,“師父,這是你之前第一次來妖界的地方吧?”
“界說這裡是空間屏障最弱,是最好的落腳點。”
韶承明白,看著周圍有點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忍不住唏噓起來。
“一轉眼就二十多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呂少卿接話,跟著感慨唏噓,“二十多年啊,師父,你在這裡真的隻是修煉?”
“什麼意思?”韶承馬上不唏噓了,瞪大眼睛,盯著徒弟,“你想說什麼?”
麵對師父的一雙睜圓大眼,呂少卿笑眯眯的問著,“二十多年啊,不覺得寂寞空虛冷什麼的嗎?”
旁邊的蕭漪精神一震,雙目馬上放光,“是啊,師父,有遇到心動的人,不對,獸嗎?”
韶承氣死。
“混賬,你腦子在想什麼?”
呂少卿馬上戳著蕭漪的腦袋,“對啊,你的豬腦子在想什麼?”
韶承對著呂少卿咆哮,“混賬,我說你,彆欺負師妹。”
“就是,”蕭漪有了人撐腰,膽子也大了不少,“明明是二師兄你說的。”
呂少卿敲了一下蕭漪的腦袋,“還敢頂嘴了?”
蕭漪馬上眼淚汪汪的望向韶承,“師父...”
韶承明顯是吃蕭漪的賣萌,當即更怒了,“你還反了你?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這樣欺負師妹?”
蕭漪連連點頭。
師父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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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就是這樣欺負我。
呂少卿不緊不慢的道,“唉,師父,我沒有你那樣的威嚴,平時說不聽,我也隻能這樣敲打了。”
“師父你在這裡修煉,大師兄又是死人一個,我當爹又當娘,很辛苦啊。”
一番話,韶承又露出了心疼之色,點頭道,“嚴格一點也好,但也不能一直這樣,要好好說說。”
蕭漪:???
她眨眨眼,怎麼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呂少卿搖頭,“有好好說啊,她這腦子整天在胡思亂想,整天想著那些不正經的事情,師父,你說怎麼辦?”
韶承沉吟片刻,點頭,緩緩開口,“的確得教訓教訓,得長長記性。”
“是吧!”呂少卿很開心,又捶了兩下蕭漪,“就該這樣。”
蕭漪要哭了。
師父這個靠山靠不住啊。
捶完蕭漪後,呂少卿繼續問,“師父,你沒找過美女妖獸來藉慰你空虛的心靈嗎?”
韶承淡定不了,舉起手就要捶呂少卿。
“混賬,我看你師妹都是你教壞的。”
蕭漪小聲的喊了一句,“師父英明。”
沒有二師兄,我哪裡會學壞。
梧桐樹看著韶承在追著呂少卿,默默無語。
連師父都壓不住這混蛋。
良久他才問旁邊的計言,“你不管管?”
計言反問,“需要管嗎?”
師父和師弟多年未見,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一下自己,有什麼問題?
梧桐樹無語。
都是不正常的家夥。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
梧桐樹伸手拍了拍腦袋上的小黑,喝道,“小丫頭,好好趴著,彆亂動我的頭發。”
堂堂神樹,現在成了一隻移動的鳥巢。
更可惡的是,還扒拉自己為數不多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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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才不管,她趴在上麵,把梧桐樹的幾根頭發一半壓在下麵,一邊向外扒拉成鳥巢的形狀。
隻有這樣趴著才舒服。
梧桐樹氣死,不爽的把頭發塞回去,“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肯讓你這隻小黑鳥跟著我已經給你麵子了,你彆得寸進尺啊。
小黑望著計言,“師伯!”
計言冷冷的望著梧桐樹,一股鋒芒的劍意襲來,讓梧桐樹心裡一哆嗦。
隨後,計言淡淡的對梧桐樹,“彆欺負小孩子。”
梧桐樹哭了!
塔喵的,誰欺負誰,你看不到嗎?
韶承那邊追殺了一陣子後,氣呼呼的停下來,“下次再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對,打死師妹。”呂少卿連連點頭,“她胡思亂想,該打。”
蕭漪那個委屈啊,關我屁事。
不過她也不敢出聲,急忙轉移話題,“二師兄,還不走嗎?”
“走吧。”呂少卿讓界打開門。
韶承再次看著周圍一眼,又唏噓起來,“真有點舍不得。”
如果不是妖界這裡,韶承覺得自己的實力不會增長這麼快。
對於妖界,他有著感情。
現在離開,反而有幾分不舍。
呂少卿看到韶承這樣子,“怎麼?師父,你還想在這裡待下去嗎?”
韶承點頭,沒有否認,“倒也不是,隻是臨近離開,有點不舍。”
這也是韶承的性格,重感情。
在這裡生活久了,也有了感情。
頓了頓,韶承又呂少卿道,“這麼快離開,都來不及和前輩他們告個彆。”
“大家一起對付猖神,這樣離開,會讓人說我們不講禮貌。”
“不趕緊走,留在原地等死啊。”呂少卿翻了個白眼,“我怕不走快點,會被她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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