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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亮起的傳送陣光芒,在滿是針鋒相對的霧城中顯得是那麼的突兀。
彷如突然插進來的第三者,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突然亮起的傳送陣中。
光芒一閃而過,數道人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咦?”眾多的人群中,忽然響起一聲聲驚疑聲。
最先為首的便是王飛赤、元義和胡六覺三位走獸族的三位留守長老。
在他們身後,便是其它部族的人,一個一個的出現。
他們的出現讓王繆、元霸和胡姹三位王族族長也感到驚訝。
三人為什麼聯袂而來?
搞什麼?
莫非得到了消息,特意前來增援?
現在才來?飯都吃不上熱乎。
王繆等人不解。
而王飛赤幾人出現之後,察覺到無數道目光落下來。
瞬間讓三人身體一震,感覺到莫大的壓力。
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壓力更大了。
怎麼回事?
這麼多人在這裡乾什麼?
開會嗎?
還是約架?
我們出現的時機不對嗎?
搞什麼?
心裡好慌啊,族長呢?族長你在哪裡?
找了一番,王飛赤等人發現了王繆等人的存在後,迅速飛過來。
“族長.....”
王繆幾個族長疑惑了,這語氣,這聲音怎麼了?
怎麼感覺到有股委屈的情緒在裡麵?
被人欺負了?
王飛赤等人過來之後,周圍儘是走獸族的人,黑壓壓的一片,前後左右都是,感覺到無比的安慰。
走獸族大家庭,他們找到了。
但是!
很快,他們這些人眼睛紅紅,很委屈,有種想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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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庭,沒家了。
“怎麼回事?”王繆沉著臉問王飛赤。
好好的家不守,跑來這裡乾什麼?
莫非水晶爆了,沒家了?
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王繆便將其跑到九霄雲外。
開什麼玩笑,麒城萬世不倒,怎麼可能有事呢?
王飛赤看了看周圍,咬著牙低聲傳音。
王繆聞言臉色狂變,拍案而起,“什麼?”
聲音如雷,響徹四方。
接著元霸和胡姹也是差不多,驚呼起來,“什麼?”
“什麼?”
突然出現的走獸族的人,打斷了議事,飛禽族那邊很不滿。
“你們走獸族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
“就是,彆在這裡浪費大家的事情。”
聽到一聲聲什麼此起彼伏,更是讓飛禽族這邊不滿。
柳赤不悅的道,“你們在乾什麼?”
兇滁也是皺眉,厲聲喝道,“成何體統?你們眼裡還有前輩存在嗎?”
麻冷渝添油加醋,“看,現在就不把老祖放在眼裡了,要是去了麒城,還有老祖說話的份嗎?”
“還是到鳳城為好.....”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就傳來驚呼,“什麼?麒城被毀了?”
“你給我再說一遍......”
終於有人失態,尖叫的喊出了這一句。
這句話如同寒風般刮過,整個霧城陷入一片死寂。
無數的妖族修士都懷疑子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麒城被毀?
開什麼妖族玩笑。
走獸族那幫爬蟲們覺得今天的會太沉悶了,故意開這樣的一個玩笑來活躍一下氣氛嗎?
看來爬蟲們也大方啊。
“族長,是犬族,全奉日等人為了逃跑,毀了麒城,然後製造混亂想要逃跑...”
反正麒城被毀的黑鍋全扣在全奉日等犬族頭上就行了。
與其他人無關。
霧城這裡還有部分犬族,他們實力低微,上層的鬥爭暫時沒有波及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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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聽到之後,第一個跳起來,“不,不可能!”
“血,血口噴人。”
“休,休得胡言亂語.....”
犬族修士臉色慘白,不少人身體瑟瑟發抖。
麒城被毀這個罪名太大了,大到他們一想到後果就恐懼。
而周圍的走獸族修士們的目光早已經充滿了憤怒,死死的盯著犬族修士。
犬族修士們越發的恐懼,甚至想哭。
“飛赤長老,你能把話說清楚嗎?這事,與,與我們犬族無關......”
王飛赤怒喝一聲,“除了全奉日,還能有誰?”
“噗!”數名犬族修士口噴鮮血,倒地不起,“天亡我犬族......”
走獸族這邊開始冒出哭聲,很多走獸族修士悲從心中來,止不住的悲傷讓他們猛男落淚。
女性修士更是嚶嚶哭起來。
很多人跪在地上,哀嚎,無比的傷心。
不少人用力的捶地,把大地捶得砰砰作響,希望用痛楚來告訴自己這是夢。
然而麒城被毀,這是事實,無法反駁。
這個事實讓很多人難以接受。更多的修士哀嚎起來。
有的人淚灑大地,有的人口噴鮮血,有的人直接昏死過去。
就連王繆、元霸和胡姹三人同樣傻立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麒城毀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心也跟著一起被毀。
而飛禽族這邊看著走獸族們悲催的樣子,高興之餘也有點同情。
果然,堅固的城池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
飛禽族之前大舉出動也沒有辦法攻下麒城。
沒想到卻讓全奉日這些叛徒毀了。
哎呀,雖然很同情,但是心裡就是高興。
很多飛禽族臉上露出笑容,看著哀嚎不已的走獸族,如同看戲一樣。
麻冷渝冷冷的開口,在走獸族的傷口上撒鹽,“麒城被毀,看來沒得選擇了。”
“鳳城,才是妖族的最終歸宿。”
王繆等人肯定不同意,“不可能!”
“我們不同意。”
一直沒有開口的贏姲也開口了,“你們的麒城都毀了,你們還能怎麼樣?”
“我們的鳳城可不會像你們麒城那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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