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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你不能跑,你毀了麒城,你必須要負責。”
“老狗,你回頭看看,你還是狗嗎?毀了麒城這種事你都做得出,還有什麼事情你做不出?”
“你是一條公狗就回頭,老老實實負責。”
“快,讓我捅你一千八百劍我就不追究你毀了麒城的事情了.....”
“彆跑.....”
呂少卿在後麵慢悠悠的跟著,聲音如同魔音一樣,一波接一波的襲來。
全奉日聽在耳中,恨在心裡,煩躁得很。
混蛋啊。
全奉日在心裡咆哮,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他恨不得馬上回頭和呂少卿拚了。
可惜,他不想死,所以拋下了族人,飛快的逃跑。
逃離這裡,慢慢恢複,日後再為族人報仇。
全奉日目光陰狠,為自己找借口。
隻要有我在,犬族就不滅,還有重來之日。
我死了,犬族可就真的沒希望了。
我不能死!
全奉日瘋狂的逃竄。
呂少卿卻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沒逃多久,全奉日停下來了。
他望著眼前的人,恨不得發狂。
“王飛赤,元義,胡六覺,你們也要和我們犬族為敵嗎?”
攔住他的不是彆人,正是之前三族的三位煉虛期長老。
“全奉日,你背叛妖族,人人得而誅之。”虎族的長老,王飛赤厲聲大喝。
全奉日看到此人,牙齒都快咬碎了。
他和王飛赤私交不錯,現在,王飛赤卻已經露出一副要生吞的樣子。
什麼狗屁朋友根本靠不住。
“全奉日,你投降吧,你逃不掉了。”
“投降?”全奉日身體氣得發抖,“做夢!”
此時,呂少卿也出現。
全奉日目中精光一閃,他還有機會,他指著呂少卿,恨聲道,“他....”
呂少卿又一次搶先開口,“諸位,他毀了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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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麒城毀了,把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望著呂少卿痛心疾首,義憤填膺,血口噴人的樣子。
全奉日再也忍不住了,“噗!”
憋了許久的鮮血噴了出來。
他憤怒的指著呂少卿,渾身都在哆嗦著,“你,你.....”
他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什麼?”
“麒城被毀?”
“這,這不可能!”
王飛赤三人大驚失色。
呂少卿則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啊,他是煉虛期,不肯到上麵去打,最後打不過我們了,故意毀了麒城,給他製造機會逃跑。”
王飛赤三人神識擴散,望向麒城方向。
然而那兒靈力波動混亂,鋒芒的劍意似乎將那兒封鎖。
他們隻能看個大概,卻看不到詳細,沒辦法知道麒城的狀況。
王飛赤三人臉色越發難看,甚至心裡忍不住驚慌起來。
“該死!”
麒城被毀了,等於他們的家也被毀了。
他們這些人無家可歸也就算了,主要是祖宗基業被毀,他們百死莫贖。
而且,麒城毀了,眾多的走獸族還不得哭死?
對於他們走獸族來說,這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他們這些留守在麒城的人如何向族長和族人交代。
“全奉日,你該死!”憤怒的王飛赤咆哮起來,露出本體,對著全奉日狠狠一爪拍下。
噗!
全奉日再一次吐血。
你們這群蠢貨,有點腦子行不行?
麵對著王飛赤的攻擊,全奉日不敢大意,也變回本體。
“轟!”
全奉日身體被擊飛,鮮血直噴。
他的實力遠遠未恢複,難以打得過身為中期的王飛赤。
“該死!”全奉日顧不上自己體內翻滾的血氣,急忙怒吼一聲,指著呂少卿大喝,“是他,是他們三人在毀滅麒城。”
呂少卿雙手一攤,反問三人,“信我還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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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使者呢。”
胡六覺目光中閃過一絲懷疑,但王飛赤和元義卻相信呂少卿。
“哼,休在這裡妖言惑眾。”元義冷冷的殺向全奉日,“你必須要為麒城的毀滅負責。”
王飛赤也怒吼,“今天,你逃不掉的,麒城因你而亡,你去給麒城陪葬吧。”
“你們...”
全奉日大怒,同時也很委屈。
這特喵的不是我乾的,我這黑鍋甩不掉嗎?
天下還有人比我更冤嗎?
“不是我!”全奉日憤怒的咆哮,心裡驚恐起來。
王飛赤和元義兩人的殺意赤裸裸,不加掩飾。
全奉日轉身就跑,但是在兩人聯手之下,他根本逃不掉,很被兩人圍住,劇烈廝殺起來。
胡六覺皺眉,他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自認自己的狐狸眼沒有近視,看東西看得很清楚。
全奉日臉上的悲憤、委屈等各種表情一一落入他眼裡。
讓他覺得全奉日很有可能是被冤枉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呂少卿身上。
恰好呂少卿的目光也在此時望過來。
“胡長老,沒打算出手嗎?”呂少卿笑眯眯的問。
淡淡的笑容,卻讓胡六覺心裡一跳,感覺到對方好像是自己的族人一樣。
他壓下心裡的驚疑,笑著道,“有他們兩位出手,足矣。”
“也是,”呂少卿點頭,“畢竟麒城被毀了,得要有交代才行,萬一全奉日跑了,你們也得背鍋。”
“還是胡長老想得周到,在旁邊壓陣。”
擦!
呂少卿如此一提,胡六覺馬上反應過來了。
麒城毀了,他們這些人也要有交代才行。
不然肯定少不了被問罪。
眼下,有全奉日這麼一個天賜替罪羔羊,不是他還能是誰?
胡六覺心裡暗罵王飛赤和元義的狡猾,他們兩人早就比他想到了這一點。
胡六覺怒喝一聲,“全奉日,你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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