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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一行人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似乎也隻有按照白鵲的意思去打敗黒鵲,關上那道裂縫才行。
“唉,命苦啊!”
呂少卿長歎,遇到這些黑色怪物準沒好事。
怎麼自己到哪裡都有黑色怪物的身影呢?
自己從沒想過要當救世主。
呂少卿指著遠處的的黑暗,對白鵲道,“前輩,你把黒鵲約出來乾一架啊。”
“這樣拖著沒意思。”
白鵲搖頭,“我沒辦法出手。”
“再說了她的實力比我強,我和她打,反而更快被她吞噬。”
隨後,她指著白色的光牆,“我能做的隻是儘可能的擋住猖神的侵蝕。”
“擊殺猖神的爪牙,也不過是儘可能的延緩侵蝕的時間。”
蕭漪也明白柳赤、兇滁他們在這裡的原因。
然後問出眾人心裡的好奇,“為什麼不多找幾個人來呢?”
“因為能來到這裡的人沒幾個。”忽然,柳赤的聲音傳過來。
柳赤和兇滁已經醒過來,來到眾人麵前。
柳赤和兇滁兩人恭敬的對著白鵲行禮之後,柳赤目光不善的盯著呂少卿,他暗暗咬牙切齒。
要不是白鵲在這裡,他絕對要和呂少卿好好交流一番。
呂少卿笑眯眯的和柳赤打著招呼,“老鳥前輩,好久不見啊。”
“你的慷慨大方,我一輩子銘記於心。”
聽到這話,柳赤再也忍不住了,吼道,“小子,你太過分了,我要打死你。”
“你這麼生氣乾什麼?”
柳赤鼻子都歪了,我還不能生氣了?
你搶了我的穿界盤,我還得笑著說你乾得好?
呂少卿老氣橫秋,宛如長輩教訓晚輩的架勢,“淡定點,多大點事,都一把年紀了。”
柳赤忍不住了,撲向呂少卿,“小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呂少卿輕輕一步,身影閃動,宛如一隻靈活的飛鳥一樣,站到了白鵲身邊。
“前輩,你勸勸他吧,年紀大了,生氣容易爆血管。”
柳赤快要氣瘋了。
這混蛋用的還是大赤遁術,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但是,麵對著白鵲,他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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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裡是白鵲的地盤,單單是白鵲為了妖界做出的貢獻足以讓他不敢對白鵲不敬。
白鵲看得很無語,柳赤她知道,柳赤一係來曆神秘,似乎守護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柳赤來到這裡之後,知道這裡的情況,義無反顧在這裡幫助她。
忠肝義膽,大義無雙。
而且到了柳赤這個年齡,這種境界,一般的事情很難讓他生氣。
偏偏的,他一看到呂少卿就如同火藥桶在他身體裡爆炸了,怒氣瞬間拉滿。
韶承也是看得直發愣,都這麼久了,兩人的關係還沒有緩和?
韶承問蕭漪,“怎麼回事?”
蕭漪低聲的把呂少卿搶了柳赤的穿界盤說了出來。
韶承捂著臉,丟人啊。
怪不得當時柳赤前輩有想打他的衝動。
一切都因為這個小混賬。
白鵲聽完之後,更加無語。
想著勸說兩人的話馬上吞回肚子裡。
也怪不得柳赤會生氣。
搶了彆人的東西,還要勸說被人不生氣。
這樣的性格,能活到現在,也算命大了。
呂少卿這邊站在白鵲身邊,對著柳赤擺擺手,“好了,好了,說正事吧。”
“正事?”柳赤怒啊,我的穿界盤就不是正事了,他怒喝,“把穿界盤還我。”
“小氣,”呂少卿毫不客氣的道,“你都送我了,你還要回去?好意思嗎?”
“我師父和傻鳥跟著你來這裡,差點完蛋了,現在我們為了找他們也來到了這裡,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我都沒打算和你計較呢,你倒好,為了個破盤,耿耿於懷。小氣的妖獸。”
這話聽得旁邊的白鵲都想收拾呂少卿了。
妖獸怎麼了?
妖獸得罪你了?
白鵲本來不想摻和,但是現在她決定了,幫幫柳赤。
誰讓大家都是同為妖獸呢?
“拿了彆人的東西,還回去吧,不要傷了和氣。”
呂少卿愕然,“前輩,你哪邊的?”
“公平公正的性格被你一起斬了?”
白鵲覺得自己額頭青筋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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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邊的,你還不知道?
韶承喝道,“混賬,不得無禮,趕緊把東西還人家。”
呂少卿雙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它認我為主了,跟著我吃香喝辣,不想回去過苦日子了。”
“回不去了!”
柳赤氣得直跳腳。
吃香喝辣?什麼意思?
跟著他很委屈嗎?
胡說八道。
他怒吼著,“還我。”
他現在要的不是穿界盤,是一口氣。
呂少卿想了想,對白鵲道,“前輩,不如這樣,讓它自己做決定如何?”
“它?”
呂少卿點頭,“對啊,器靈嘛,它要說回去過苦日子,我二話不說,還給柳赤前輩。”
兇滁冷冷的道,“你已經讓它認主了,同不同意還不是你一句話?”
兇滁長得三大五粗,帶著一股彪悍的氣息。
第一麵,他對呂少卿沒有什麼好感。
畢竟他和柳赤更加親近。
欺負柳赤,自然惹得他看不順眼呂少卿。
白鵲淡淡的道,“解除契約,讓它自己做選擇。”
無論是柳赤,還是呂少卿,兩邊都要安撫,白鵲乾脆提出這麼一個辦法。
她的語氣堅決,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呂少卿歎了口氣,“果然,公平公正被砍了。”
氣得白鵲額頭青筋再跳。
不過呂少卿無所謂,“我吃點虧沒關係,但是到時候穿界盤還是要跟我走,怎麼辦?”
柳赤氣呼呼的道,“我絕口不再提這件事。”
對柳赤而言,穿界盤要不要回來不重要,重要是這口氣。
“這樣,我很吃虧啊,”呂少卿忸怩,“不如打個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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