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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包奕難以置信,他嚴重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這可是誓約令牌啊,他拜入師門以來也沒見過幾次。
無論是師父還是掌門,亦或其他人都在說誓約令牌到底有多珍貴,不可能輕易給人。
現在呢?
他的師父,他的門派居然給了一個素未謀麵的外來土包子。
師父在騙我嗎?誓約令牌根本不重要吧。
還是說眼前這個氣死人的家夥是師父私生子?
包奕不得不這樣懷疑,眼前的事情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他做夢也不可能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師父和長老們在乾什麼?
這種東西是隨便給的嗎?
看著包奕差點要瘋掉的樣子,簡北心裡忍不住對他心生幾分同情。
可憐啊。
比起鄒剛還要可憐。
鄒剛是肉體被收拾,而包奕肉體被呂少卿收拾,但精神已經被重重打擊了。
法術傷害往往比物理傷害更加嚴重,也更疼。
簡北上前一步對包奕道,“包兄,走吧,我送你出去。”
繼續留在這裡,天知道會不會被氣出意外,還是趕緊讓他離開為妙。
包奕沒有理會,而是死死的盯著呂少卿,看著呂少卿美滋滋的把誓約令牌收起來,他咬著牙,“為什麼?”
“為什麼我師父會給你誓約令牌?”
拿到誓約令牌,呂少卿心情大好,“你師父一定覺得我是帥哥,有必要結交,所以誓約令牌送上。”
狗屁帥哥。
簡北忍不住吐槽,“大哥,你不厚道啊,你就不能說說理由嗎?”
這個問題也困擾著簡北。
自己老爹一聽說,馬上把誓約令牌送上,大氣都不喘一下。
讓簡北一度懷疑誓約令牌是不是已經不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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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呂少卿依舊是滿嘴不靠譜的答案,無論是簡北還是包奕都無法從他嘴裡得到真正的答案。
最後,包奕也隻能夠灰溜溜的離開。
簡北送他出來,在離開之際,簡北對包奕道,“包兄,今天的事情實際上主要是那家夥,與我妹妹無關。”
“沒辦法,中了他的詭計,一年之內不得不聽從他命令。”
一番話,先把責任撇乾淨再說。
接著,簡北笑眯眯,頗有幾分呂少卿的樣子,對包奕道,“包兄,你回去問清楚你師父,為什麼要把誓約令牌給他吧。”
“你惹不起他,你想英雄救美,還差了點。”
“走吧,也隻能等其他人來讓我妹妹自由了,唉......”
簡北搖搖頭,似乎十分遺憾的離開。
包奕看著簡北離開的樣子,表情無比的難看。
今次來這裡,本想著英雄救美,在簡南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最後卻是這麼一個灰溜溜離開的結果。
想到簡南在呂少卿麵前表現,包奕牙都快咬碎了。
他咬著牙,望著身後的方向,“我絕對不會這樣認輸。”
想了想,他帶著靈寵徑直離開這裡,等到他的出現的是,已經是出現在敖家。
“敖德,出來一見!”
包奕的聲音傳入敖家裡麵。
“包兄?”敖德的身影出現,對著包奕拱拱手,“包兄上門,有何貴乾?”
“來找你對付呂少卿。”
呂少卿的名字一出現,敖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也多了幾分殺意。
“借一步說話!”
說完後,帶著包奕進入敖家裡麵。
來到一處偏僻幽靜之處。
包奕來到這裡看到了敖德的弟弟,敖蒼,敖良及敖雋三人,而同時還有一個人。
張從龍!
“包公子!”
大家都是熟人,一番寒暄之後,各自坐下來,敖德直入主題,“你剛才所言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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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奕沒有說出自己剛才在呂少卿手上吃癟的事情,他給了一個理由,“呂少卿這些日子所作所為我已經知道了,他欺負誰我不管,但是他欺負了簡南妹妹,我不能忍。”
而這個理由讓敖德沒有任何的懷疑。
包奕追求簡南,在他們這些同輩人中不是什麼秘密。
呂少卿帶著簡南招搖過市,如同情侶一樣,早就新聞八卦滿天飛,讓不少天機狗子賺了無數稿費。
所以,包奕要去找呂少卿麻煩十分合理。
不去找麻煩反而不合理。
“所以,你來找我,是打算和我聯手對付他?”敖德挺直身體,臉色從剛才開始就不怎麼好看。
畢竟呂少卿三個字,他一聽到心情就不好,惡劣糟糕,有好臉色才怪。
“沒錯,”包奕點頭,語氣帶著憤憤恨意,“必須要讓他知道在中州這裡,誰才是老大。”
“中州,不是他這個土包子可以橫行的地方。”
敖蒼舉一百隻手讚同,“沒錯,必須要收拾他。”
吃頓飯就被揍了一頓,還被搶了家底。
敖蒼恨不得咬死呂少卿,“必須要給他教訓,讓他知道我們敖家的厲害。”
敖德沒有反對自己弟弟的話,他繼續問包奕,“你覺得該如何對付他?”
“他有個師兄是化神境界,去挑戰他不是聰明的做法。”
旁邊的張從龍臉色難看到吃了屎一樣。
敖蒼更是毫不客氣的嘲諷,“這還得說某些人的不給力。”
包奕襯衣片刻,他反問敖德,“敖兄,以你所見,該當如何?”
我正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有辦法的話,我自己就上了。
敖德也忍不住皺眉,我靠,你沒辦法,你來找我乾毛?
敖德搖頭,“沒有辦法。”
雖然很想收拾呂少卿,但是敖德這邊沒有辦法。
在不請長輩出手的情況下,他奈何不了呂少卿。
一位化神,就算是族中長輩也願意得罪。
包奕,敖德幾個人都沉思起來,在旁邊聽著的敖良忽然開口,“我,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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