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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伶帶著時姬、時遼來到這裡,顏淑雅、區虎、刑峙緊跟其後。
當他們來到這裡,看到一地淄甲聖衛的屍體時,他們也被震住了。
談伶等人看得目瞪口呆,知道呂少卿和計言很強,但沒想到這麼強。
時姬眼裡的光芒熠熠生輝,這是崇拜的光芒。
太強大了,聖地的這些男人根本比不上兩位大人。
時遼也是心裡激動不已,太強了,這才是真正的偶像。
什麼劍一,劍二的,一邊去吧。
劍家的人根本做不到這樣。
談伶心裡則憤怒不已。
你這個混蛋知道在乾什麼嗎?
我沒有和你說過淄甲聖衛的厲害嗎?
你殺了他們,你就不怕招惹到聖主?
一個大隊的淄甲聖衛屍體,讓追上來的眾人臉色難看,驚懼不已。
甚至有人心生退意。
這可是赫赫有名的淄甲聖衛,是聖地最精銳武裝。
如果說其他的黑甲修士是聖地的一把刀,淄甲聖衛則是這把刀上最鋒利的刀刃。
五十個人,一個大隊的規模,卻在這裡被人宰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
他們一個大隊都對付不了那兩個人族奸細。
他們這些人會是那兩個人族奸細的對手嗎?
論配合,他們這些人比得過淄甲聖衛的配合嗎?
劍五臉色陰沉,感受一下周圍,他開口道,“他們剛逃沒多久,繼續追!”
不過,他很快察覺到眾人之間的氣氛。
他大喝一聲,“怕什麼?區區兩個人族而已。”
“他們肯定是用了不知道什麼的手段才殺了淄甲聖衛。淄甲聖衛這麼強,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現在必定是傷痕累累,這是消滅他們的大好時機。”
崔章鳴也開口,“沒錯,其中一個人族已經被我重傷,他們兩人不足為慮。”
有了劍五和崔章鳴的一番話後,眾人的臉色好看不少。
紛紛開口,“兩位大人所言極是,絕對不能讓他們逃了。”
“沒錯,他們對付淄甲聖衛,必定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必畏懼。”
“追上去,將他們碎屍萬段...”
劍五大喝一聲,“出發!”
率先架起飛劍追下去,眾人緊跟其後。
呂少卿和計言快趕慢趕總算來到了目的地絕魄裂淵的入口。
“這裡便是絕魄裂淵?”
計言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走吧,趕緊進去...”
然而呂少卿的話剛落,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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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我們了嗎?”
兩道流光落下,劍家劍五,崔家崔章鳴同時出現。
呂少卿對著計言大罵,“看看,就因為你,被這群老鼠給追上了。”
劍五和崔章鳴目光冰冷,殺機牢牢鎖定兩人。
接著,後麵的眾人也跟了上來。
呂少卿嘀咕,“越來越多老鼠了。”
欒熹聞言,身體氣得發抖。
我說你們是老鼠,你們也敢說我們是老鼠?
你們配嗎?
憤怒的欒熹站出來指著呂少卿,“張政,敢不敢和我一戰。”
“不敢!”
呂少卿直接拒絕,理直氣壯的聲音傳得老遠。
跟著大部隊的談伶聽到這個聲音,先是一愣。
接著,腦海裡下意識的浮現出呂少卿欠揍的嘴臉。
她心裡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這個可惡該死的混蛋。
談伶的出現,呂少卿笑眯眯的對著其打了個招呼。
“二長老還好嗎?吐了幾口血?”
笑容很賤,談伶心裡的怒火居然消退。
知道呂少卿送巽魔石給她師父的真正原因之後,她心裡對呂少卿並沒有恨意。
現在當著這麼多人提起來,談伶也能夠領會到其中的意思。
這是徹底把暗殺聖地第二長老的罪名攬到身上,與她割裂開來。
談伶神色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反而是時遼,冷靜理智的他大聲斥責,“張政,你大逆不道,竟敢暗殺二長老。”
“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個小子懂事,比那小妞聰明多了。
呂少卿哈哈一笑,他指著談伶道,“誤會而已,我隻是想炸死這個小妞。”
“他麼的,誰讓她欠我二十萬枚靈石不給我,炸不死她,算她走運。”
知道呂少卿離開之前,還不忘記幫助自己擺脫麻煩,洗脫嫌疑。
再次見到呂少卿,心裡生出幾分感激,但呂少卿這話一出,談伶心裡的點點感激瞬間被怒火吞噬。
怒氣湧上來,讓她如同一頭母老虎,對著呂少卿咆哮,“該死的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呂少卿挖了挖耳朵,不以為然,“彆的先不說,你還我二十萬枚靈石。”
“賴皮的小妞,還不如崔家守信,是吧,崔家小妞。”
呂少卿對著崔圊笑眯眯,再次發好人卡,“你們崔家真好人,崔家都是好人。”
守誠信,願賭服輸,給了三千萬枚靈石,這不是好人,是什麼?
聖地應該樹立崔家為道德模範,號召寒星上所有人向崔家學習。
此話一出,崔家眾人的目光落在崔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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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責怪的目光讓崔圊如芒在背。
崔圊憤恨的盯著呂少卿,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可惡的家夥。
我都被罵了差不多一個月了,雙親和祖宗早已經保不住了。
都是拜你所賜。
崔圊憤怒的叫著,真正的殺意滿滿,“混蛋,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崔圊雖然很想學著欒熹叫囂著要和呂少卿大戰一場。
但無奈的是,她看到現在呂少卿活蹦亂跳,沒有和叔祖大戰那時候重傷累累的樣子,她就知道呂少卿比想象中還要可怕。
單挑這種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欒熹這邊還不知道死活,繼續叫囂著,“張政,你是膽小鬼嗎?”
“來和我一戰。”
欒熹指名道姓,大叫著要和呂少卿打,絕口不提要和呂少卿身邊的計言打。
“不。”呂少卿還是拒絕,不屑的看著欒熹,“我師兄的手下敗將也敢叫囂?”
“敗在我師兄手上的人沒資格和我打。”
赤裸裸的被人揭開傷疤,痛得欒熹麵容扭曲,心裡的殺意讓他雙眼通紅。
欒星悅開口了,幫助自己的侄兒說話,“張政,你是怕了嗎?”
“難道人族都是你這種無膽匪類?”
呂少卿擺出一副囂張模樣,指著欒熹道,“他太弱了,我怕我出手會打死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打打殺殺乾什麼?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嗎?”
好好說個屁。
周圍的人心裡不約而同大罵。
誰和你有話好好說?
有人大聲的叫著,“你是人族,我們聖族與你人族勢不兩立。”
“沒錯,勢不兩立。”
劍五和崔章鳴兩人冷眼旁觀,自持身份,並沒有說話。
劍五對崔章鳴道,“聽說你和他交過手?”
崔章鳴從來到這裡之後便死死的盯著呂少卿,他想不明白。
他明明使用泯魂刺重創了呂少卿。
為什麼呂少卿看起來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莫非自己的泯魂刺是假貨?
崔章鳴的臉色不太好,他和呂少卿交手,他都受了傷,不過他不信率少卿不受傷。
他點頭,“沒錯,我敢肯定絕對傷了他,他現在的樣子也許是在強裝。”
劍五笑起來,“那好,就讓小輩玩玩吧。”
現在這個局勢儘在掌控之中,戲弄一番小老鼠也好。
他開口,乾澀的聲音回蕩天空之中,“如果你不答應和小輩們交手,那就彆怪我這個前輩出手了。或者,讓其他人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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