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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聞言,精神一震,即便是計言也忍不住側目。
“開放?怎麼開放法?”
談伶緩緩開口,為兩人解釋起來。
聖山每過一段時間便會開放,獲得資格的人便可以登上聖山,在聖山上停留半年的時間。
彆的不說,聖山的靈力濃鬱,幾乎實質化,在上麵修煉一個月抵得上在其它地方修煉一兩年,甚至幾年的時間。
還能進入聖山上麵的修煉地方,參悟先輩留下的心得、感悟。
甚至還有機會聆聽聖主的傳道解惑。
可以說,能夠上聖山一趟,哪怕是一頭豬,也能夠切切實實的增進實力。
至於資格如何獲得,談伶的回答隻有一句話,“比試,死生不論。”
好吧,呂少卿猜也猜得到是這樣。
養蠱模式。
每次上山的名額不限定,有時候千人,有時候幾十人都有。
呂少卿和計言對視一眼,計言眼裡戰意濃烈。
上到聖山的好處這麼大,競爭必定十分激烈。
到時候必定會有很多高手參戰,他對上不上山上去沒興趣,他隻想會會魔族高手。
呂少卿卻不同,他很頭疼。
居然還要打架。
呂少卿歎了口氣,問談伶,“你身為長老徒弟,沒點特權嗎?莫非你也要和那些人比試搶奪名額?”
談伶淡淡的道,“想在聖山修煉,參悟前人的心得、感悟,自然也要參加比試。”
“不過如果隻是想上山,到時候我可以直接上去。”
好歹也是長老的徒弟,彆的特權沒有,這點小特權還是有的。
呂少卿精神一震,充滿期待,“能帶人嗎?”
談伶帶頭,“自然可以,但是,為什麼要帶你?”
“再說了,你不上聖山修煉,你上去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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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嘿嘿一笑,“上去看看風景不行嗎?我是一個愛好旅遊的人。”
絕魄裂淵的入口也在聖地,呂少卿他不得不上去看看。
談伶沒好氣的道,“不帶,你想上去,你自己參加比試。“
“小氣!”呂少卿鄙視,“那麼小氣乾什麼?帶帶我又不會掉你一斤肉。”
“我好歹也是你的保鏢,要貼身保護你。”
談伶哼了一聲,避開這個話題,對呂少卿道,“你們自己去找地方住,有需要我再通知你們。”
在這裡,不怕對方對她下死手,最多就是被人針對為難一番,實在處理不過來,再找呂少卿和計言來幫忙。
其他時候,談伶不想看到呂少卿,這個家夥,說多幾句話都會生氣。
“不會吧,”呂少卿驚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要我們自己去找地方住?人生地不熟的,彆當渣女啊。”
“我們是你的保鏢,你得對我們負責才行。”
談伶懷疑自己聽錯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樣是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敢情還要我給你們兩個包吃包住?
“我們去你家住啊,保鏢嘛,自然要跟在你身邊,隨時保護好你。”
“想都彆想,”談伶一口回絕,“你們愛住哪住那。”
真是的,我又不是你們的爹娘,憑什麼還要給找地方住。
“彆啊,”呂少卿不情願,“我們對住的地方要求不高,有個落腳地方就行了。”
談伶就奇怪了,“為什麼非要去我那裡住?你該不會有什麼企圖?”
談伶不得不這樣懷疑,她雖然不是聖地最美麗的,但也不差。
其中不乏追求者
呂少卿嫌棄,“想多了,你這種菜我們兩個不稀罕。主要是去找地方住,要花靈石。”
找地方住,得花靈石,住一兩天呂少卿都不情願,更不要說他們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在這裡待著。
一天幾十上百枚靈石,幾個月下來,那個數目,呂少卿想想都覺得呼吸困難。
身上雖然有點靈石也架不住這樣揮霍,還是省著點用。
苦日子還沒過去,不能浪費,堅決不當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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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伶反應過來,頓時被氣得半死。
這個混蛋家夥,是心疼靈石嗎?
就沒見過你這樣視靈石如命的家夥。
花點靈石去找地方住,你能死嗎?
談伶正要狠狠的拒絕呂少卿的時候,忽然有人哈哈笑起來。
“談伶,你去哪裡找了兩個小白臉啊?”
呂少卿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紮著一個單馬尾,身著青色裙子的女人和一個男人走過來。
人未到,一股濃濃的胭脂粉味道便先一步到了。
這個女人腦袋微微往後昂,眸子充滿了輕蔑的目光,臉色塗了一層白白的胭脂粉,嘴唇塗成紫色,看起來沒有半分的美感。
呂少卿和計言都忍不住皺眉。
女修士中一般很少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濃妝豔抹。
談伶看奧此人,臉上露出煙霧彈表情,沒有辦法掩飾,甚至還後退兩步,對來到麵前的女人道,“劍蘭,你也不怕你這一很味道熏死人?”
姓劍的,自然是聖地劍家的人。
劍家是聖地最為強大的家族之一,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有了聖主,欒家也比不上劍家。
劍家的強大,也讓劍家的族人弟子們充滿了自信與狂傲。
除了某些存在之外,劍家的人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劍家的老祖是聖地第一長老,而劍談伶的師父是聖地第二長老。
矛盾先天已經存在了。
被稱之為劍蘭的女人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打量了一番計言和呂少卿,她的眼裡忍不住閃過一絲異色。
直覺告訴她,這兩個身影和劍家族人身形差不多的人不好惹。
特彆是白衣青年,麵對著他,劍蘭感覺到自己仿佛麵對著一把隨時會出鞘的長劍,讓她心裡發怵。
她穩了穩心神,舔了舔嘴唇,對計言和呂少卿道,“兩位麵生得很啊,以前可沒見過。”
“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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