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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的手如同鐵鉗,牢牢把欒晙的長劍給握住,動彈不得。
欒晙臉色大變,急忙想要控製飛劍,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起作用。
靈力如同石沉大海。
更可怕的是,一股恐怖的力量出現,切斷了他與飛劍的聯係。
這可是他的本命長劍,現在被人切斷了聯係,不啻於用鐵錘在他胸口上重重砸了一下。
“噗!”
欒晙鮮血狂噴,遭到了沉重打擊,因而受了傷。
“不,不可能!”
欒晙忍不住驚慌的叫起來,這可是他的本命長劍,卻輕易被彆人奪走。
他的本命長劍真的被人奪走。
這看似四品長劍啊,如果不是他是聖主的兒子,以他現在的境界和實力根本不配擁有四品長劍。
肉體和精神雙重打擊,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欒晙雙目赤紅,身形暴動,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豹子,從地下一躍而起,帶著無儘的怒火朝著呂少卿殺去。
周圍的靈氣被欒晙吸收,他的身體肌肉鼓起,充滿剛猛強橫的力量感,又像魔王降世,顯得猙獰可怕。
欒晙爆發出強大的氣息,讓管大牛感覺到這天山的太陽似乎都因此而暗淡下來。
管大牛渾身哆嗦著,差點控製不住體內的靈力掉下去。
呂少卿現在是滿臉的不爽。
我都說了是路過了,居然不信我?
還敢對我出手?
更可恨的是,你們來就來點厲害的家夥,結果來了這麼幾個弱雞。
我師兄看不上你們,還得要我動手。
煩死了。
墨君劍出現在手中。
呂少卿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墨君劍輕輕的顫抖著,傳達出一股渴望的情緒。
它想要吞了欒晙的長劍。
“一個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呂少卿嘟囔著,隨後對著撲來的欒晙一劍揮出。
欒晙的實力是結丹八層,他身為魔族,實力強悍,即便是晁凱這種人類修士也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然而他卻惹錯了對手,他的對手可不是結丹期的存在。
而是實打實的元嬰。
還是那種變態到恐怕的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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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隻是輕輕的一劍,欒晙便感覺到天似乎塌了。
欒晙這一刻才真正感覺到呂少卿的恐怖。
這一刻他才知道呂少卿的真正實力。
“元,元嬰!”
欒晙如同女人一般尖叫起來,失去了聖主兒子該有的度量,驚恐起來。
哪怕是在他們的那個世界,元嬰也是一方大能,斷然不是他們這種結丹修士能抗衡。
知道呂少卿是元嬰後,欒晙也沒了抵抗的心思。
他想逃跑,但是這一劍已經把他鎖定,逃無可逃。
至於抵擋。
劍光落下,一聲慘叫。
欒晙的氣息消失,等到劍光消失,隻留下一具身著破爛鎧甲的屍體。
“咦?”
呂少卿驚訝,伸手一招,欒晙的屍體飛到他跟前,仔細看了一下,呂少卿頓時露出肉疼之色。
“我去,這是四品靈甲?”
“馬德,虧大了。”
呂少卿捶胸頓足,沒想到不起眼的盔甲居然是四品靈甲。
最少也得價值十幾萬枚靈石,現在一劍被他劈廢了。
心疼了一陣子後,呂少卿才緩過氣來,把欒晙的屍體隨手拋掉。
接著左手用力,奪來的長劍應聲而斷,一股無形的靈氣衝出。
接著沒入了墨君劍中。
呂少卿有些好奇,墨君劍也具備吞噬能力?
翻看了一會兒,看到墨君劍沒有什麼影響,呂少卿懶得理會。
他彈了一下墨君劍,喝道,“以後給力點,要不然彆想我喂你。”
這幾十萬的靈石呢。
“嗡!”
墨君劍震動一下,一股喜悅情緒散發出來。
呂少卿的目光落在鬱靈四個身上,露出了殺意。
二話不說話,從天而降,朝著鬱靈他們殺去。
計言不打算出手了,作為師弟的他隻能夠斬草除根,弄死這些所謂的魔族了。
淨想著給他找麻煩,
你們這幾隻小強都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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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目光凶狠,對他來說,隻要是給他找麻煩的敵人,都得死。
在鬱靈幾個人視線中,呂少卿如同天上仙人下凡,帶著恐怖降臨。
恐怖的劍光遮掩太陽,無數的火焰似乎從虛空中跳出來。
一朵朵火焰如同鮮豔的花朵,嬌豔欲滴,一道道劍意如同狠辣毒蛇,嗜血致命。
感覺到恐怖的劍意,為首的隊長鬱靈驚得花容失色,大叫起來,“躲,快躲回陣法裡麵。”
鬱靈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太強了。
一劍滅了欒晙,徒手折斷四品長劍,絕對不是普通的元嬰。
她隻恨自己剛才沒有阻止欒晙,以致招惹到這麼恐怖的存在。
其他幾個人雖然狂傲,但麵對著呂少卿這一劍,他們的心情和鬱靈差不多。
太可怕了。
然而呂少卿這一劍來得太快了。
除了鬱靈之外,其他三人慢了一步,在大陣之外被呂少卿的劍光籠罩。
“啊!”
三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查溪、桑吉吉三人氣息消失,跟隨著欒晙一起離開。
鬱靈嚇得渾身激靈,頭皮發麻,在她身後是漫天的火焰,一道道劍意毀滅天地,誓要把她毀滅。
呂少卿看到鬱靈躲進大陣,眼裡閃過一絲狠意,那就連同陣法一起毀掉。
然而這時候,陣法中的雕像再一次顯露出來,暗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天地間恢複平靜。
呂少卿的一劍儘數被吸收,沒入雕像之中。
“我太陽!”
呂少卿大罵,“這個雕像到底是什麼東西。”
呂少卿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雕像,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個活人一樣。
明明作為陣法的核心,卻能夠有這樣的功能。
作為陣法宗師的他也做不到這一點。
呂少卿衝回來對計言道,“給我去劈了它。”
計言搖頭,目光中有幾分興趣,“製作雕像的人實力比化神還要強。”
呂少卿聽到此話後,二話不說再次衝向陣法那兒,殺意如同潮水般鋪滿了整個天空。
管大牛感受到這股殺意,心裡哆嗦,這,這太可怕了,這個家夥要乾什麼?
“他,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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