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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卿和計言很快消失在天空之上。
兩人的戰鬥聲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
蕭漪伸長脖子,也看不到有任何的動靜。
蕭漪嘀咕著,“好想去看看啊。”
兩位師兄相愛相殺,百看不厭。
但是,蕭漪不敢。
大師兄說過不準她離開這裡,她可不敢違背大師兄的話。
隻能夠癟著嘴巴,鬱悶的盤坐下來。
算了,還是乖乖的修煉吧,儘早離開這裡。
一晃又一個月過去,修煉的蕭漪睜開眼睛。
她感覺到疲憊了。
跟著二師兄呂少卿回到天禦峰開始,她已經連修煉了兩個月。
不間斷的在對抗著計言留在體內的劍意,讓她精神感覺到疲憊,身心乏累。
如果是普通的修煉,動則以年月為單位來計算。
蕭漪能夠一坐就是一年,甚至更多的時間都可以。
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對抗計言的劍意。
等於是計言是她的對手,在和她陪練。
對手是計言,無論是誰來都會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壓迫。
她能夠接連不斷練一個月已經超過了很多人。
感受到體內那股劍意如同太陽般耀眼,在自己體內灼灼發熱,蕭漪頭疼不已。
“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磨掉,太難了。”
蕭漪站起來,準備在這裡轉轉。
大師兄說不能夠離開這裡,但沒有說不能在這裡散散步。
翻了一下自己的儲物戒,蕭漪又忍不住歎了口氣,鬱悶不已。
“早知道在儲備多一些吃的就好了。”
蕭漪隨意從裡麵拿出一點靈豆,這還是之前幫呂少卿剝的時候,沒有剝完,順勢收進來的。
蕭漪吧唧吧唧的磕了兩顆,隨後感到奇怪。
計言不在這裡。
大師兄去哪裡了?
蕭漪心裡嘀咕,抹了一把腦袋,“小紅,你...”
下一刻,她愣住了,腦袋上空空如也,一直把她腦袋當鳥窩的小紅不知道飛哪去了。
“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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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漪嘀咕著。
忽然,一道身影出現。
“師父!”
看到來人,蕭漪驚喜的叫起來。
“嗯,”韶承點點頭,臉色露出幾分柔和,“修煉得怎麼樣?”
“嘿嘿,很快就能夠解決大師兄給我的劍意,很快就能夠離開了。”
在師父麵前,蕭漪更加放鬆。
她知道師父的脾氣,對自己三個徒弟很好。
也隻有二師兄平時會將師父氣得要打人。
“對了,師父,大師兄呢?”蕭漪好奇的問。
平時計言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木屋這裡修煉。
韶承歎了口氣,多了幾分擔憂,如同一位老父親,“他們出去了。”
“他們?”蕭漪敏銳的抓住這詞,“大師兄和二師兄?”
“沒錯。”
蕭漪呆住,臉上難以置信,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出去?
出去乾什麼?
說二師兄不甘心,咽不下那口氣,領著大師兄去繼續找歸元閣的麻煩嗎?
但是為什麼不帶上我啊?
你們殺人放火,我搖旗呐喊,這多好?
而當得知兩人是去燕州的時候,蕭漪的嘴巴癟起來了。
鬱鬱不樂,可惡,你們是要去雙棲雙飛嗎?
而還是趁著打架的時候離開,居然瞞著我。
“為什麼不帶上我?”蕭漪不高興,小臉鼓鼓。
韶承見狀,也是直歎氣,給了蕭漪兩件東西,“這是你兩個師兄給你的。”
他們連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要,真是混賬的家夥,我可是比你們兩個都強,還高一個小境界呢。
“好好修煉吧,努力追上他們,免得日後被他們嫌棄。”
一把隱含著大師兄一股劍意的小木劍,一枚能夠抵擋元嬰一擊的玉佩。
蕭漪心裡暖暖的.....
東州。
一艘船如同流星劃過天空,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白衣飄飄的計言盤坐在船頭,閉目入定,宛如世間最奪目的劍公子。
呂少卿則躺在船艙裡,拿著天機牌在看著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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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躺著,懶洋洋的樣子,沒有半點元嬰修士該有的樣子。
小紅站在呂少卿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安然的睡著覺。
在船頂上,無丘與墨君兩把劍在一起,時不時輕輕抖動一下,如同兩個小精靈在偷偷說話。
呂少卿看著天機牌,眉頭忍不住皺起來。
天機牌上麵看到的大部分是東州的新聞。
看了這些新聞,呂少卿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麻煩。”
計言沒有睜開眼睛,聲音從船頭傳來。
“有問題?”
呂少卿收起天機牌,走出到甲板,對計言道,“你隻要不惹事,就不會有問題。”
“今次,你給我收斂一點,收起你那不必要的同情心和正義感,東州這裡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隻是過客。”
呂少卿從選擇走東州這條路,自然是儘可能的避免與點星派產生交集。
唉,沒辦法,有化神的門派,惹不起了。
呂少卿打算是從東州走一段路,先往西,然後再往北,到達燕州的朝城,從朝城前往囚魂山脈,拿到了自己要的東西,然後從原路返回淩霄派。
進入東州後,搜索一番,發現東州最近並不平靜。
東州與齊州有點不一樣。
東州這裡與中州毗鄰,東州這裡大家族和門派的實力幾乎一樣,而且數量很多。
不像齊州,三大門派占了優勢,幾大家族隻能夠做老二。
東州這裡大家族,門派數量多,爭奪資源比齊州要激烈。
齊州的修煉環境要比東州的修煉環境和平。
三大門派不允許齊州亂起來。
東州這裡則不一樣,缺乏一個擁有足夠實力的門派或者家族,大家的實力相當,誰也不服誰。
雙方之間的鬥爭激烈。
這不,剛進入東州不久的呂少卿就在天機牌上麵看到了東州這裡有一個家族被兩個門派聯手滅掉的新聞。
現在正在四處搜捕被滅掉家族的人。
呂少卿討厭這種不穩定的局勢。
這要是萬一被碰上了,發生了誤會,最後隻能夠動手。
這一動手,麻煩便會接踵而至。
而且,自己家大師兄的尿性,他很清楚。
呂少卿再次嚴肅的叮囑計言,“遇到什麼,彆動手啊,讓我來說話,知道嗎?”
“我們兩人出來,勢單力薄,在彆人家的地盤上,能不動手就彆動手,裝慫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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