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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看到地上掉了一張50元,心下一喜,應該是剛剛那個男生掉的。
她迅速彎腰撿起錢,然後心底暗自斟酌了一下,走了過去。
“同學,這是你們剛剛掉的錢。”
談柯低頭看著手機,看到出現在視線裡的50元大鈔,抬頭就看到麵前站著個羊毛卷的女生。
羊毛卷一邊說,一邊不斷的拉近兩人的距離。
他皺了皺眉。
他保持著握手機的動作沒有伸手,往後退了半步,拉開了點距離。
旁邊的林時笙看到了這一幕,伸手拍了一下談柯的肩膀,然後扭頭看向羊毛卷,伸出手,“謝謝你,給我吧。”
羊毛卷是先落在林時笙搭在談柯的肩膀處,看得出來,兩個人似乎很熟。
視線從肩膀處挪開,與林時笙對上。
這麼一看,抓著錢的手一緊。
極其漂亮的一張臉,臉上很白淨,沒有化妝,皮膚卻很細膩滑嫩,長發飄散,氣質帶著清冷。
林時笙想接過錢,結果發現對方捏的死死的,抽不出來,“??”
就這樣莫名對峙了幾秒,羊毛卷似乎才反應過來,鬆了手。
低頭看了眼被捏的皺巴巴的錢,然後奇怪的看了麵前的女生一眼,“你好,你……還有事嗎?”
羊毛卷沒理她,直接無視了這句話,然而一臉笑盈盈地問正往這邊過來的賀嶼,“剛剛看到你們的表演,表演的真是太好了,你們是專門學這個的嗎?”
林時笙:“……”
賀嶼專心整理著打賞盆裡的錢,聞言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接著又低下頭,“業餘的。”
“業餘的也這麼厲害呀,你剛剛彈的吉他可好聽了!”
賀嶼:“那是貝斯。”
“……”
林時笙和談柯不約而同對視一眼,一臉莫名其妙,這女生給人的感覺就不好。
這人到底是來乾嘛的?
原本去那邊安靜點的地方接洛桑電話的洛檸這個時候剛好回來,看到好像突然多了個生麵孔,等走過來,剛看到人的時候瞬間震驚。
腦海裡勾起了暑假的那一次回憶,兩隻眼睛不禁瞪大:
“是你?!追債女!”
洛檸的驚呼聲,把旁邊幾個人注意力都吸了過來。
羊毛卷看著洛檸,顯然也認出了她。
麵對幾雙眼睛的打量,她先是下意識地低頭掩飾,隨即想到什麼,又立刻抬頭大聲否認:“什麼追債女!不……不是我,我不認識你。”
洛檸糾正了一下,“哦,對不起,你不是追債女,你是……欠債女!”
羊毛卷原本聽到前半句鬆了口氣,結果聽到後半句眼睛都瞪大了,語氣有些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神經病吧你!”
倒是洛檸,看到她慌慌張張心虛的模樣,輕哂道:“嗬,不是我的好姐姐嗎?過了幾個月不認我了?”
“你認錯人了!”
“我怎麼會認錯人呢?”洛檸眯著眼睛,走近她。
“洛洛,你們認識啊?”林時笙有些不明所以。
不止是林時笙,加上剛剛過來的厲珩喻,幾個人都挺懵的。
什麼追債女,欠債女啊?
洛檸幫他們回憶了一下:“還記得暑假嗎?就是那個被追債然後莫名其妙認我當妹妹,把鍋甩我頭上後害我在巷子裡被那些追債的人追的人。”
洛檸一口氣解釋了一下,感覺自己說完一段繞口令。
“啊!就是你啊!”賀嶼最先反應過來。
之前幾個人還聊過這事兒,洛檸還說第一次跟厲珩喻見麵就是逃跑的時候強坐了他的車。
“我……我都說了不是我!”
羊毛卷喊完,就趕緊轉身跑了。
結果還沒跑兩步就被洛檸給拽了回來,這裡人太多,洛檸直接把人拖進了車裡麵,“急著走乾嘛?咱姐妹敘敘舊啊!”
羊毛卷沒想到她一個看著瘦小的女生力氣大,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近了車裡。
賀嶼:“那女人危矣啊……”
羊毛卷拚命拉車把手卻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住了,“你想乾嘛?!”
“你說我想乾嘛?”
“出賣自己靈魂和原則的人並不丟人,丟人的是你還沒賣個好價錢!你上次甩鍋給我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嗎?”
羊毛卷眼神閃躲,“你……你這不沒事嗎?”
洛檸氣笑了,“我沒事是我腿長跑得快,命好有車坐,跟你有半毛錢關係!你還好意思說我沒事,你怎麼不去問問廁所裡的屎好不好吃啊?!”
都說我佛慈悲,渡千萬人,但我佛真的渡不了傻/逼啊!
雖然她不是佛,但她今天也就打發慈悲渡渡她!
接下來,洛檸在車裡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用美麗的中國話,還是不帶臟字的那種,直接把人罵哭了!
而羊毛卷本來就因為被拽上車來,心裡有些害怕,加上她每次剛想說話就會被洛檸給懟回去。
最後,打開車門,羊毛卷痛哭著下車,一手捂著頭,扭頭就跑了。
洛檸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了,講真的,她長這麼大很少有上次那麼狼狽逃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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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都是她把彆人打得逃跑!
而且,就那些討債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要不是她跑得快,後果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隻是把她罵哭算便宜她了!
……
整個11月份,氣溫降的很快,秋天都要走了。
下旬就到了立冬。
在海城,有立冬要吃糯米飯的傳統。
學校食堂這天也有提供,而且味道不錯。
洛檸和賀嶼兩個人一下課就往食堂衝,等厲珩喻幾個人來的時候已經站好了位子,上麵擺著還冒著熱氣的六份糯米飯。
一份糯米飯的分量不多,單吃肯定吃不飽。所以雷霄去買點雞腿去了,林時笙和談柯樓下的窗口買點南瓜餅。
厲珩喻倒是沒有去,而是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他們還沒回來,洛檸就沒先動筷,而是拿起桌上剛買的橙汁準備喝一口。
結果剛拿起來就被厲珩喻按住手腕,“冰的?”
“這還看不出來?”
橙汁一看就是剛從冷櫃裡拿出來的,沒一會兒就在桌上留下一攤水漬,就連瓶身上麵也掛著水珠。
看著就寒氣逼人!
厲珩喻沒鬆手,“我是說你喝冰的?”
“嗯呐。”
厲珩喻記得今天早上看天氣預報的時候已經是10度以下了,他今天裡麵都多穿了件衣服,“就現在這天氣,你還喝冰的?”
洛檸掰開他的手,不以為然,“彆說現在的天氣,大冬天下雪我都能吃冰激淩。”
“還是彆喝冰了,我去給你買杯熱奶茶。”厲珩喻顯然非常不認同,想要把她的橙汁拿走。
“不要,我現在就想喝這個。”洛檸立刻先一步把橙汁拿起來。
“喝熱奶茶。”
“不喝。”
“聽話。”
“不聽。”
“聽。”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洛檸叛逆進行到底,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厲珩喻:“……”
賀嶼聽著兩人的對話,突然覺得他現在不應該在桌子上,而應該鑽到桌子下。
厲珩喻一個沒注意,洛檸取得勝利,橙汁還是被她擰開蓋子來喝了一大口,橙汁入嘴,冰得她抖了抖,眉毛皺在一起,不過嘴裡說的卻是:“爽!”
洛檸一年四季都喜歡喝冰冰涼涼的東西,而厲珩喻不一樣了,天氣稍微開始冷一點,他就已經開始用保溫杯喝熱水了。
每天一個保溫杯在桌子上,就跟老喻頭保溫杯不離手似的。
不是最後,洛檸還是隻喝了那一口,厲珩喻最終還是給她買了杯熱奶茶過來,哦不,他特地要求加溫,應該是燙奶茶。
直到吃完飯,她才能勉強喝上口溫度降下去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