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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風,你與我墨家為難,就是與雲嵐宗為敵,考慮過後果嗎!”
墨家大廳首座之上,家主墨闌眯著眼寒聲開口,不遠處的納蘭嫣然閱曆還不太夠,並且那“一陣風”的眼神讓她很不高興,所以並不覺得墨闌這話有什麼問題。
她身後的葛葉倒是聽出墨家在扯虎皮,但眼下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去拆台,而且這“一陣風”也確實太過囂張,竟然要廢了與他雲嵐宗關係親厚的墨家族長,這等事確實不好。
“桀桀桀……墨闌家主這時色厲內荏了啊!”
“墨家大長老墨承才是雲嵐宗的執事,我若動他才是得罪雲嵐宗,你墨闌又不是雲嵐宗的人,這帝國之內和你這般能與雲嵐宗牽扯上關係的,都不止十萬八萬,要動了他們都算得罪雲嵐宗,那雲嵐宗得管多少事情啊!”
“雲嵐宗要什麼事都管,那這加瑪帝國,到底是皇室做主,還是雲嵐宗為尊啊!”
“一陣風”照著先前背下的台詞一陣怪笑,配合上他以鬥氣渲染的恐怖氛圍,倒也真像那麼一回事,有一說一,他覺得這段台詞確實很帶感,尤其是最後一段話,很有道理啊!
“大膽!”
雲嵐宗的外門長老葛葉眉梢深皺,首座上的墨闌也是一聲大喝,威嚴道:“你蓄意挑撥帝國第一宗門與皇室關係,又在帝國境內肆虐,做出此等罪惡行徑,必定是他國敵間。”
這時在場眾人僅知的兩名強者,墨闌依舊端坐,安穩如山,而那“一陣風”人如外號,掀起猛烈狂風,好似將要掀翻這墨家正廳,將墨家的麵皮踩在地上狠狠羞辱。
“給我拿下他!”
這些大鬥師動手之間多有黃光閃爍,起碼都是黃階高級的鬥技。
整個墨家四處響起陣陣警報,屬於墨家的精銳衛隊包圍了此地,無數人的目光彙聚到了墨闌和“一陣風”的身上。
黃階的功法鬥技不說爛大街,但基本上隻要付出金錢就能獲得,獲取難度不算太高,大多數高階強者也看不上,但並不意味著它就是毫無作用。
淡淡的青色風罡從他身上翻滾飄蕩,就見他隨手拍出的那一掌風卷之中,淩厲的風刃伸縮隱現,偶爾濺射在地麵,堅硬的青石板上,便留下了一道道不淺不深的劃痕。
“桀桀……不然又怎麼樣,先前我還不確定,但此刻我能確定,那墨承確實不在鹽城。”
當然了,這些隻是針對鬥氣大陸上的普羅大眾而言,類似什麼帝族後裔,尊者徒弟什麼的,人家或許連普通玄階鬥技都不太看得上眼。
“一陣風,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勸你最好現在離去。不然的話……”
一陣風猖狂怪笑之間,濃烈的風罡從他身上席卷而出。
鬥靈出手,驚天動地。
鬥氣大陸的功法與鬥技均是分為天地玄黃四等,天字最貴,其次為地,玄黃更次。
狂風怒號,風罡過處,墨家的大廳一片狼藉,眾多上前動手的墨家大鬥師被這樣隨意的一招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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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墨闌一聲令下,當下便有多個墨家大鬥師渾身鬥氣噴薄著一擁而上,一個個身披炫目晶狀鎧甲的武者飛速躍出,手中兵器閃爍寒芒,要將這采花悍匪砍成一堆肉泥。
“轟!”
在座大多數首領和代表,以往都隻是聽說過這個層次的存在不可戰勝,僅次於那可裂土封王毀滅一城的鬥王強者,但如今才是真切體會到這個層次強者的霸道。
事實上對大部分鬥靈之下的強者來說,玄階鬥技過於深奧,施展一次蓄能時間太長,隻會作為殺手鐧,平常這種突然動手的遭遇戰,基本都是黃階鬥技起手先試探一波。
“桀桀桀……區區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墨闌的話尚未說完,“一陣風”又是桀桀大笑打斷了他。
“就算墨承在鹽城,我“一陣風”也不怕他,更何況他還不在。”
“至於你,墨闌族長,說不定還會是某家的便宜嶽父。區區一個剛突破的一星鬥靈,想要勝我?”
“桀桀桀……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勸你乖乖奉上夫人和女兒,大爺我高興了,可以隻廢你一隻手。”
“一陣風”大笑之間,身上的氣勢越發淩厲,屬於鬥靈強者的威勢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哪怕在場有不少高階大鬥師,但一級之差就是天差地彆,不是所有人都是能越級而戰的絕頂天驕。
“哼!伱以為我墨家除了大長老,就沒人了嗎!”
“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殺了他!”
伴隨著墨闌聲音落下,在場眾人隻覺眼前閃過一道模糊的身影。
一襲黑袍,詭異的閃掠至那“一陣風”的身後,一隻手爪直刺這位鬥靈強者的背心,似乎是要將他直接穿透。
“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當中,整個大廳都是晃動不停,好似搖搖欲墜。
一陣風的身影搖擺,已然竄上大廳簷柱,渾身洋溢風息波動,似乎隨時可以飛天而上。
鬥氣大陸上,在成為鬥王後,可以用外放的鬥氣在背後凝聚成能量雙翼,從而徹底離開大地的束縛,衝飛雲霄。
而鬥王之下的鬥靈強者,則可以進行短距離的飛竄騰挪,風屬性的強者在這方麵更有優勢,可駕馭風暴浮空飛掠,近似飛行。
所以,風屬性強者速度都很快,而且都很難殺,尤其是像“一陣風”這樣擅長保命的。
“你的實力不在我之下,是墨家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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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按照劇本繼續背台詞。
今趟的鬨事,名義上是“黑旋風強盜團”餘孽找上“一陣風”搞事。
實際上,“黑旋風強盜團”的餘孽就是當年出賣消息給墨承的叛徒,而整件事算是徐信給墨闌出的一個主意。
以“黑旋風強盜團”的名義散布墨承失蹤的消息,又暗地裡接觸三大家族索要一些利益達成合作,共同雇傭“一陣風”找墨家的麻煩。
但真正去和“一陣風”談的,卻是徐信和墨闌,要求他演這樣一場戲。
所以“一陣風”才會說,在座的人裡就有雇主。
“死!”
渾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徐信抬頭,隻是冷冷的說道,下一秒他的身影出現在“一陣風”的麵前,那淩厲的一爪直取其胸膛。
“你……”
一陣風怒目圓睜,這冰冷的殺意和毫無留情的手段,這和劇本不一樣啊!
“轟!!!”
生死危機之下的一陣風全力出手,暴風亂刃瞬間撕裂墨家正廳的屋頂,頓時間天光大亮。
然而當那些遮掩視線的煙塵散去,眾人就隻看到,徐信的手爪已經捅入了“一陣風”的胸膛。
“你……不講……”
一陣風滿臉的不甘,話都沒說完就被徐信絕滅了生機,徹底的斷氣。
於榮光的“光哥”曾經說過跑,“貨我想要,錢我不想給,怎麼辦呢!”
最經典的答案,當然是把乙方乾死,黑吃黑。這樣子事情辦成,還什麼都不用付出,還能得到乙方的遺產,一魚三吃,這就是徐信給“一陣風”上的最後一課。
正經人,誰買東西還給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