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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鼓勵我,挑戰你,殺死你,然後坐上裁決的墨玉神座嗎!”
葉紅魚今日穿的,並不是與徐信那日初見時的紅紗短裙,也不是前兩日去見掌教時的大紅蓬裙,而是代表無上權威與力量,屬於裁決司大司座的神袍。
裁決神官的神袍都是紅色的,不是鮮紅,而是最深最重的那種紅,紅的近乎要發黑,似染著無數罪人的舊血,在暮色中似將要燃燒的墨塊。
徐信不喜歡這種服飾,所以他這個裁決大神官從未穿過這種神袍,反倒是葉紅魚,這兩日代表著大神官去裁決黑暗與陰影,皆是身著神袍。
這真的是一幅很美妙很誘人的畫麵,然而在裁決司,或者說整個西陵神殿,沒有幾人敢直視。
裁決神殿當中,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可以放縱由著他做一些事。
徐信卻並沒有起來,而是吞吐元氣,溫暖的光芒覆蓋了兩人的頭麵,當他們分開的時候,臉麵唇上都沒有傷痕,隻是淡淡的血跡,還掛在兩人的唇角之上。
裁決大神官,光明之子,他與花癡、道癡之間的感情流言,是西陵許多人都在討論的話題。
這個欣賞著她的狼狽和身體的男人將她放置在墨玉神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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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我不願意。”
葉紅魚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她當然不會覺得衣料緊貼身體曲線畢露的畫麵有多麼美麗誘惑,她隻覺得非常狼狽、羞惱,但出奇的並沒有憤怒,甚至還有點竊喜,他喜歡她的身體。
這種靜止不是絕對的靜止,而是一種被迫的掙紮而不能脫的靜止。
葉紅魚的劍被除去,雙手被扼住,整個人被壓在神座之上,看著那張迅速靠近的麵龐,她自然是選擇了反抗,嗬斥她不該如此,但這種情況下的男人,當然是選擇了更為霸道的侵占。
徐信鼓勵葉紅魚挑戰自己,這樣他才有機會將這條小紅魚納入自己的漁網,養在自己的池塘。
黑發梳成的道髻於風中不動,將她襯得容顏嬌嫩鮮豔,葉紅魚的身影迅速及近,她與徐信對視的眸子裡有抹極淡的笑意,這笑意卻沒有絲毫情緒。
“嘶……”
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徐信忽然感覺到唇上一疼,原來是小紅魚在咬,這個女人不止是對他人狠,對自己也狠,這麼不管不顧的用力咬下,不止徐信要嘴破血流,她自己也會如此。
葉紅魚刺中徐信的時候,就見墨玉神座上的那道身影抬手,粉色的桃花凝聚,花瓣飛舞而過的虛空,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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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葉紅魚橫了徐信一眼,將他的手掌從自己的從自己的斜襟當中扯了出來,將貼身褻衣的係帶重新係緊。
葉紅魚的劍脊跌在墨玉神座上,她的身體卻沒有狼狽的跌倒,而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這時忽然覺得,有個皇室身份真不錯,可以合理正當的擁有許多伴侶。
美麗的事物與人,應該被欣賞的,誘人的曼妙,是值得被狂熱崇拜的,然而一旦這些美麗或誘人,與殺戮無算的裁決司的大司座聯係在一起,那便是危險的。
“你可以試著來挑戰我。”
但也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清楚,葉紅魚與徐信關係不淺,包括熊初墨在內的所有人,在明麵上自然不敢對葉紅魚有任何邪念的目光。
葉紅魚整個人陷在這種靜止之中,她的眼中有著疑惑,對於那朵朵桃花蘊含的力量,她一直都有疑惑。
徐信的本命桃花,神聖、高貴、強大、聖潔,就好似道門至高的神術,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昊天神輝。
但已經修成神術的葉紅魚卻能感受到,徐信所擁有的這股神聖力量,並非屬於昊天神術,而似乎是專屬於他自己的另外一種力量,光明、神聖、強大,那股不一樣的溫暖,讓她想要靠近。
徐信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摟過葉紅魚,那股年幼時感受過的熟悉溫暖讓小紅魚沒有再掙紮,閉目靠了過去,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
徐信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目光在道癡身上遊弋,欣賞著她此時的緊身模樣,眼睛和心神都大感舒暢。
“我是燕國皇室,繁衍子息乃是大事,晨迦不會在意多幾個姐妹的。”
而平日裡飄於風中的紅色係帶,早已無力墮下,頹然地纏繞在她腿上,鮮紅的係帶與赤裸白皙的雙腿交纏著,更是透出一股有些邪惡的美感。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
徐信在直視,欣賞著葉紅魚美麗的臉和神袍裡誘人的身軀,他臉上的神情很平靜,沒有掩飾眼睛裡的讚美和某些更深層的欲望。
“你的未婚妻是陸晨迦,去找那個犯花癡的女人發泄你的欲……唔……”
“對了,我可以將力量壓製在洞玄……初境。”
不過,在這裁決神殿深處,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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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沒有第一時間鬆開,不知何時滑入斜襟的手掌稍稍用力一捏,她吃痛之下鬆開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新任裁決大神官徹底掌握裁決神殿之後的第一道命令,便是與這位大司座有關,有人猜測,她是他的禁臠,但也有人反駁,說花癡才是屬於大神官的那道白月光。
很軟,很彈,很濕,很想再親。
葉紅魚身上輕薄的神袍之中,曼妙的身軀曲線在其間若隱若現。
“不過,如果你輸了,可是會付出代價的。”
和普通人的想像不同,裁決神袍並不如何厚重,上麵沒有鑲著金絲,隻是做了最簡潔而凝重的剪裁,非常輕薄。
裁決神殿內因為兩人交手而呼嘯的風聲驟停,絲絲縷縷的風瞬間消失,空氣都被那些花瓣所壓製,不敢有任何流動之意,便是那葉紅魚的劍鋒,也在一瞬間靜止在了空中。
徐信的聲音平靜,似乎是對葉紅魚解釋。
粉色的花瓣飛舞,天地間似乎多出了無數根繩子,妙到毫巔地捆綁住一切事物,束縛住它們的行動之意。
葉紅魚身上那件紅到發黑的單薄神袍,被壓縮到緊貼著身體,薄軟的衣料緊裹著起伏有致的曼妙身軀,顯得格外美麗誘惑動人。
“不需要。”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等出了神殿,他是光明之子,花癡的未婚夫。
而她則是裁決司大司座,道癡葉紅魚,自然是……不會去親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