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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皇宮外的天街,徐信一人千軍易辟,李淵的三個兒子元吉、世民、建成先後出現,但都無法控製局麵,最後還是李建成命令禁軍散開,免得他們繼續丟人。
“李淵敢見我?那就帶路吧!”
徐信平淡的話語讓李建成和李世民身後眾多高手流露出憤然之色,但這些人卻也隻能是做到這一步了,除了憤怒外毫無辦法,最後默默的帶路。
步出太極門後,左右建有鐘樓和鼓樓。前方雄偉壯觀的太極殿,氣象萬千的坐落在廣場正北處。在滿鋪灰磚地麵的廣場中,用大石板在大殿前鋪出一條道作禦路,直抵殿門。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很擅長辯言,嘴上功夫了得,言語平實近人又充滿震撼性。相比較起來,四大聖僧的禪機佛語雖充盈智慧,但與一般人的想法終較為疏遠,較為虛無縹緲,不合乎實際所需。
沙門護法真言雙手合十走出,向著徐信恭敬一禮後說道:“徐施主,抱歉,我等沒能信守承諾,將聖舍利帶出玉鶴庵……”
太極殿乃是長安皇宮內最宏偉的建築物,開闊十二間,進深十五間,可以容納數百禁衛列陣獻舞。
“貧僧,天竺伏難陀。”
這家夥已有取死之道啊!
李淵端坐在龍椅上朗聲開口道:“徐公子,你與我兒世民、愛女秀寧,也算是有些交情,若是發帖拜訪,我必定掃榻以待。但今日強闖皇宮傷我兒元吉,這不好吧!”
李淵身著龍袍,但看著並沒有一個皇帝的樣子,他的修為還算精深,瞧著外貌並不算大,也就三十來歲的年紀,膚白如雪,顏容清秀。
“我要你現在死,就算釋迦複生,也是救你不得。”
但徐信何等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他不是人。
畢竟啊,這個世界的上限就那麼高,而徐信已經摸到上限,屬於隨時能破碎的那種,活著的仙佛聖賢,就算是釋迦摩尼又怎麼樣?指不定誰能打呢!
至於說釋迦摩尼什麼神話大羅諸天萬界都有分身,難道他徐某人的“過去”和“未來”就簡單了?
這人年輕時絕對是個俊秀公子,風流浪子式的人物,濃密的眉毛下,眼神明亮、清澈,且流露出一種頗為難以形容似是對某些美好事物特彆憧憬和追求的神色。
“施主,妄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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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邊的賓客,似乎有那麼一些多。
徐信算是給麵子了,回了他三句話,接著目光便是移向那邪帝舍利之畔的一圈人,佛門當代最強的六個和尚全部都在,除卻四大聖僧和沙門護法真言之外,淨念禪院的了空也在。
李淵威嚴的喝道,似乎是震怒了。帝皇一怒,伏屍百萬。
徐信平靜的回應根本是不留一點情麵,清朗的聲音響徹太極殿。
“李淵!”
但這家夥不該來招惹徐信,徐信是什麼人,有時心胸開闊,有時心眼極小,最煩的就是彆人和他講這些禪機辯言假大空的廢話,對這種人他一般都重拳出擊,送他去死。
“你很能說話,蠱惑人心的歪理一堆,但……你不該惹我。”
“我伏難陀一生所學,就可以用“生死之道”四字概括之。每個人都是避無可避的要麵對生死,死亡可以在任何一刻發生,生存的感覺也在臨近死亡的那一刻分外強烈,世上沒有比生死之道更誘人的課題了……”
四大聖僧和了空、真言皆是默然無言,但這時又有一個聲音響起,徐信循聲看去,那是個瘦高枯黑、高鼻深目的天竺人。
他身穿橙杏色的特寬白袍,頭發結髻以白紗重重包紮,鼻梁高挺,眼神深邃難測,舉止氣勢驚人,自有一股使人生出崇慕的魅力。在這太極殿內,他的修為能勉強排入前十行列。
“砰!”
“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麼大來頭的人物,原來是個修采補道的淫僧,連小癟三都不如的玩意。”
伏難陀悅耳和充滿感染力的聲音在廳內響起,目光移往徐信,微微一笑,深邃得像無底深淵的眸神精芒一閃,油然道:“施主言我生死?生死,隻是人這一生必定要經曆的事情。”
伏難陀不斷講述生死有關的禪機道理,法相莊嚴,此刻從任何一個角度看他,都必須同意他是有道高人,不會有人能聯想到,他是魔僧與淫賊。
“哪來的阿貓阿狗,不怕死嗎!”
“楊廣曾也兵多將廣,大軍百萬,今何在?”
“徐公子不覺得自己太過狂妄了嗎,我大唐披甲之士數十萬。”
徐信看了眼這個天竺人就給他判了死刑,不講這家夥身上氣息混雜,是個擅長采陰補陽的淫僧,就憑他在此刻胡亂說話,敢說他徐信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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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能穿越諸天的“主角”,他才是有無限可能的那一個。
“阿彌陀佛!施主,你這是過分咄咄逼人了……”
徐信平靜的話語在太極殿內回蕩,伏難陀確實是很有智慧的一個妖僧,經義辯言甚至比中土佛門這些所謂聖僧都厲害,能完全壓他一頭的,大概也就石之軒假扮的大德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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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平淡的說道:“你們既然做錯了,那自然會有懲罰,佛門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另外,以他現在的修為,就算是這個世界曆史上的釋迦摩尼複生,來到他麵前,按照咱中土的規矩,也得當麵敬酒才是。
徐信第一眼看的不是那正在發光的邪帝舍利,而是龍椅上昂著脖子打量他的唐皇李淵。
他縱然坐在龍椅上,腰仍是挺直堅定,顯得他雄偉的體型更有逼人的氣勢。一閥之主,如今臨朝稱製,確是氣概不凡,比他的表兄楊廣,也更有皇帝的模樣。
當徐信踏進太極殿的刹那,無數雙眼睛全部都落在他的身上。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今日這長安皇城早已血流成河。”
伏難陀還在表演,但徐信已經懶得去聽,他拿個死字還在喉嚨裡的時候,人就已經倒了下去,臉上還帶著微笑,眼神卻滿是恐懼與不敢置信,渴望活。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人在臨死的時刻,對於生的渴望,是最激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