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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雨長安,水幕浮沉,青山綠水之間,兩女一男出現。
他們自然是徐信和婠婠、師妃媗,今日他們來到這裡,卻並不是三人行的出遊,而是要決鬥。
“我說,你們不決鬥可以嗎?”
“不行,這是我們必然的宿命。”
“徐公子,還請您退開吧!”
“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徐信最後的一句話,讓婠婠和師妃媗都無言以對。
這男人是有毛病嗎?
她們決鬥是為了宗門為了傳統,分出勝負而已,並沒有說要決生死啊,而且就這麼惦記她們身子的臭男人在身邊,她們也不可能下死手啊!
徐信並沒有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問題,腦海裡甚至還閃爍過了一些有趣的畫麵。
大地滿目瘡痍,好似經曆過無數次泥石流一般,事實上也確實差不多。若非徐信封鎖了異象,此地的事情早已為外界所知,畢竟場麵鬨的太大了。
一道道內家真氣相擊,爆裂起餘波震蕩,自雨幕之中散向天空與大地。
婠婠是粉衣赤足的經典扮相,冷著一張酷臉,飄浮在雨幕之中,仿佛降臨人間的精靈。
另外一邊的師妃媗負著色空劍,單薄的素色衣裙隨風而動,渺渺若仙,出塵絕世。
一個身上渾身閃現著模糊的白霧,氤氳仙氣環繞著那美妙無限的嬌軀旋轉。另一個身上則有個詭魅奇奧吞噬萬物魔氣之漩,在緩緩地旋轉。
最後一次碰撞,兩方氣象皆是破碎,無數仙氣與魔光散於天地之間。
色空劍出鞘,婠婠的手中也現出天魔雙刃,伴著鳳鳴一般的輕喝,再後來有一連串兵刃交擊的清鳴。
“鏘!”
而另一個收起魔氣之漩的,則是赤足精靈一般的婠婠魔女。
仙氣散去,師妃喧那絕美驚世的玉臉和妙軀現身。
月光之下的兩個絕色女子仿佛精靈與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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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和師妃媗這一戰打了很久很久,從昏暗的細雨午後一直到雨歇黃昏後,明月高照夜。
每一次交擊,氤氳仙氣和魔氣之漩皆消黯淡幾分。
你們這樣子是打不死人……咳咳……
他的這個操作讓婠婠和師妃媗都沉默了,最後她們兩人相對而立,隔著雨幕開始對峙起來。
這貌似是非常狗血的劇情,雨中比……舞,不過現在決戰的這對女生,她們打起來的一個理由,貌似就是因為他徐某人吧。徐信在心裡為自己默默點讚,然後退遠點讓出戰場,安靜吃瓜。
“住手,快住手。”
“你們不要打了。”
婠婠一擊將師妃喧震退三丈,得勢不饒人,縱身飛天,身上的天魔帶有如漫天雲華,貫穿虛空萬物,向正在空中舞著蓮步的師妃媗刺去。
她的身影緊隨其後,天魔雙刃閃爍鋒芒,劃破了空間,挾著一種詭魅的魔音嗚聲,幻化著一種美妙無比的旋舞,天魔雙斬交織出如夢似幻的魔網,要斷去師妃媗的一切可能。
師妃媗捧劍於心,閉目誦經,一絲絲的仙氣氤氳聚於色空劍之上,無數梵音禪唱響起,震在天地之間。
天魔雙斬一旋即沒,婠婠一躍飛升,迅速進擊。
師妃喧滿麵慈悲,如天人俯視眾生。天空之上的色空劍,刹那落下,顫動中帶著清鳴,震蕩起萬千梵音。
當婠婠接近的刹那,師妃媗身前漫出無數劍影,在一刹那好似多了千百隻手臂,化身觀音法相。
千百隻手臂,在結著不同的玄妙奇奧的手印,或拈蓮,或持鈴,或托瓶,或拂柳,或點指,或問心,這一刻的師妃媗寶相莊嚴。
“天魔輪回!”
婠婠對於天魔第十八重輪回篇已經有所感悟,當下檀口一張,遍體的天魔氣,急劇凝聚,由她那潔玉纖長的玉指,將之凝聚成一個古怪的印式。
十隻玲瓏玉指,以一種玄妙的旋動,輕點其上,讓那上麵凝聚起一層又一層的天魔之氣,然後又一層層的縮小,若細察之下,足十八層之數,就好似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地獄輪回,天魔輪回……
婠婠一雙星眸此時墨黑如晶,裡麵是連光芒也無法洞穿的神秘幽暗,卻又好似有無儘璀璨的星空絢麗。
這一擊過後,風雲陡變,但最終一切消沒於無聲無息之間,甚至都不需要徐信出手,一切就都結束了。
一擊之後,色空劍以一種古怪的軌跡自動倒刺回鞘,如同一條有靈性的遊魚,遊回入了師妃喧的玉背後的劍鞘。
婠婠倒飛半空,天魔帶一抽,背後薄紗裙裝散開,在徐信的頭頂掠過鬆了一波福利,最後落於他的身側力場之中,翩翩而落,精靈古怪,宛如天魔之女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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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妃媗也是飄飄而來,與徐信對視的時刻,這絕美的仙子竟是嬌軀一顫。
月下的徐信,在師妃媗眼中有種彆樣的美感,那等的飄逸灑脫,彆樣的威勢與狂野,令得師妃媗禪心一顫,心湖難定。
那一種與她所修行禪定相逆的異動感覺,又在心底滋生,如同錢江浪潮一般不斷湧動,越發激烈,再難用禪定化解。師妃媗覺得,自己或許是要曆經最難的那一種劫難了。
她的情劫,或許要降臨了。
靜齋的弟子自“心有靈犀”之後,講究入世再出世,如果渡過紅塵劫難,包括情劫,那麼就有可能達到“劍心通明”之境。但世間萬般劫難,深陷其中之一,就有可能道途儘毀。
師妃媗早就聽師尊說過該如何去看待情劫,精神之戀,適時抽身,這是梵清惠給他的經驗。
梵清惠與宋缺,就是如此有緣無分,相忘於江湖。
師妃媗聽過這段往事,所以入世之時就有了尋覓“良人”的心思,最終在遇上徐信的時候,劫不知從何而起。
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每次去見徐信,就有了這一種感覺。似乎是歡喜,又似乎希冀,似乎是氣惱。
總之,那一種感覺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不知是嗔是喜,但她清楚,至少在這一刻,她的禪心確實亂了。
“徐公子,今夜可否與妃媗……”
師妃媗在禪心悸動到幾乎失守的前一刻,做出極為大膽的決定,她這樣的主動邀請,把婠婠都給整不會了。
“好!”
徐信瞧出師妃媗的狀態不對勁,自然是願意幫忙。
“不是,你們……”
婠婠看著這一對男女擁臂遠去,最後哼哼著也是跟了過去,似乎是準備伺機搗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