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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的陽光順著窗縫落入室內,床上的徐信眼皮微微顫動,睜開眼睛的時候下意識低頭去看。
他是被人喚醒的,隻不過這叫醒的方式,有那麼一點……年輕人本就血氣方剛,陽氣旺盛,早上被來上這樣的一遭,真的是……墮落啊!
徐信心裡這樣想著,手掌卻輕輕撫著被窩裡那柔順的青絲,享受著這難得的歡愉時刻。
昨晚暴揍邪王的同時還睡了陰後,這感覺怎麼說呢,就是分外的刺激,加上陰後有意證明自己,那是彆樣的主動與熱情。這樣的享受他以後還想要,是否可以……
陰後像個小女人般又是貼靠過來,玉臂粉腿全部纏上,顯得相當癡纏,“小男人,你昨晚對人家乾了那樣的事,以後要人家怎麼麵對婉晶和婠婠……”
徐信既然戴了嶽山這個麵具,答應了石青璿幫助嶽山報仇,那他自然是要做到儘善儘美。
“嶽老兒你縱使練就換日大法,仍是死性乾改,隻愛大言不慚。”
他的魔門奇技紫氣天羅,當此魔功大成時,會有紫瞳火睛的現象。
房門外的男人心裡想的極妙,被祝玉妍這樣一說,一向少近女色的他,忽然有了那方麵的衝動,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絕色少女,這陰癸派的美女確實極多,待會可以留下泄泄火。
徐信又是一巴掌上去,接著反手一個擒拿將亂他定力的妖女擒在床上,被褥一卷,又是開啟全新的戰鬥。
席應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麵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原本掛著微笑,此刻卻布滿慌張。
席應身段極高,比徐信尚要高出寸許,氣勢迫人,兩腿撐地,頗有山亭嶽峙的威猛雄姿,再無絲毫文弱書生之狀。
“啪!”
祝玉妍一雙玉臂搭在徐信的肩膀上,腦袋枕上手臂,斜斜撇了他一眼後收回目光。
席應氣的三屍神暴走,一副恨不得立刻動手的模樣,一雙微微泛起紫光的雙眸卻在遊弋不定,試圖尋找出一條可行的出路。
“小山可是奴家的丈夫,不算外人。這充其量,算是奴家重整魔門做的一件小事而已。”
“不要說這種話。”
祝玉妍咯咯直笑,纖纖玉指在徐信胸膛上畫圈圈,又是說道:“小男人真厲害,那不知大爺什麼時候迎我們母女入門,說起來,人家一直想要親自送美仙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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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應注定是要死的,他的死亡會很有意義,成為聖門天魔策歸一的關鍵性步驟。
這人在看到徐信的那張“嶽山”麵孔時嚇了一跳,他正是曾經滅了嶽山滿門的天君席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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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怎麼又戴上這醜麵具……嶽山當年要是有伱這本事,人家把陰癸派所有處子身的弟子紅丸都給……”
席應看著緩緩從徐信身後走出,春光明媚,被滋潤極好的祝玉妍,氣急敗壞的說道:“陰後,你與外人合謀算計我。你們……你們陰癸派竟然如此暗算我,這是要自絕於聖門……”
徐信聽到席應這話,眼眸變得平靜,帶了些許殺意。
房門自動張開,這人下意識回頭,迎接他的卻是一張印象深刻的麵孔和一對精芒閃爍的淩厲眼神。
“嶽山!”
祝玉妍環上徐信的頭頸,她方才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小男人分明是早就有那種心思,接著便又嬌笑道:“你說到時候,讓美仙叫你女婿好,還是喚你,爹……呀……”
“你把人家和婉晶都收了,難不成還要留美仙獨守空閨?”
雖然他們滅情道是奉“龍陽君”為祖,經營楚館生意的小相公,但他們實則屬於男女通吃的那種,陰後祝玉妍這種極品絕色,陰元精純,若是能得一夕之歡,那絕對是美事。
嶽山和席應的恩怨,說起來本不是大事。席應因本門和嶽山的一些小怨,登門溺戰,僅以一招之差落敗,含恨在心,竟趁嶽山不在,以凶殘手段儘殺其家人,由此種下深仇。
迷迷糊糊的祝玉妍看到“嶽山”那張麵孔,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也意識到又是該辦正事的時候,她微微欠身半跪在床,幫著徐信去穿好衣物。
“你在亂說什麼。”
徐信不客氣的一巴掌拍了上去,頗為霸氣的說道:“成了我的女人,自然都要聽我的安排,你擔心什麼。”
這樣的荒誕時光過了也不知多久,直到徐信感知到熟悉的氣息接近,這才稍稍放過敗火的妖女。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螓首從被窩中探出,頗有些散亂的青絲是徐某人方才的傑作,祝玉妍偏開嬌軀,過了好一陣子才又躺回他的身側。
席應忽然仰頭大笑道:“念在嶽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讓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兒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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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前邊有著徐信和祝玉妍,後邊的婠婠和白清兒也不是他一下子能解決掉的,他注定是在劫難逃。
徐信心臟一突一突,強行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徐信從房內走出,筆直的走向席應,說道:“席小狗,你躲了嶽某人幾十年,終於還是栽在我手上了,希望你的紫氣天羅,能夠有點意思。
“祝師姐不用著急,這點時間席應還是能等住的。”
“吱啦!”
魔門一貫以來被白道打壓,為了生存抱團取暖定下必須一致對外的規矩,陰癸派這樣子將他席應騙來坑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那肯定會在魔門內部引起一陣風波。
房間內祝玉妍的聲音當中,還伴著些許水聲蕩漾,這讓房外的那個男人頓時心中一蕩。
“席師弟,姐姐今晨還未沐浴完畢,可否等姐姐換好衣裳,再來陪席師弟你好好……唔……”
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隻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淩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你們……奸夫淫婦,以為吃定我席應了嗎!”
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穩立如山之際,也好像會隨時飄移往某一位置。
紫氣指的非是真氣的顏色,而是施功時皮膚的泛起紫色,故以紫氣稱之。
紫氣天羅最厲害處,就是當行功最盛時,發功者能在敵人置身之四方像織布般布下層層氣網,縛得對手像落網的魚兒般,與天魔大法相類,但力場的作用相反,應當是很有意思的一門魔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