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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帝廟外,蟬唱蟲鳴的聲音,盈滿廟外的空間,既充實又空靈,而雜亂中又隱含某一種難以描述的節奏,使本是死寂的荒廟黑夜充滿生機。
突兀的有異音在廟外響起。
初聽時似是嬰兒哭啼的聲音,接著變成女子的慘呼哀號,變幻無常,這是有人在施展亂人心神的邪功。
然而在廟內的徐信和石青璿都不是一般人,閒雅平靜的坐著,靜靜等待那幾個家夥送上門來。
邪極宗初代邪帝就是從一座古墓當中發現了邪帝舍利,而丁九重的帝王冕冠也是真的,不過是墳墓裡刨出來的隨葬品。在盜墓這個行當,邪極宗也算是祖師爺一類的門派了。
“大人,不知我等有何能為您效勞的。”
邪極宗的四人麵對徐信都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去提條件,一個兩個的各自找地方去默寫,實際上他們已經中了徐信的手段,被下了心靈暗示,此刻所做的一切,基本不會有假的。
徐信看著眼前的四份典籍,心底忽然生出這樣的疑問。雖然秘籍的大綱與大致的內容基本相同,但涉及具體的心訣練法等情況,卻又有一些不同。
“我們這就去。”
一道狼狽的身影跌倒在邪帝廟外,是個千嬌百媚的彩衣豔女,方才就是她試圖以魔音影響邪帝廟內的石青璿,然後在衝到廟門前的時候,被徐信以隔空的真氣直接壓倒在地。
尤鳥倦的嘴角還帶著血跡,他是噴著血的同時,被一股淩空之力抓過來的,這般詭異的本領,自然是讓邪極宗的四人驚懼。
向雨田這個人亦正亦邪,他留下的東西,小心點沒有大錯。
“是,是……”
“貴客既臨,何不入廟一晤,石之軒和碧秀心之女石青璿在此恭候四位前輩法駕。”
邪極宗的四人各自對視,眼神中都有著慌張,他們好歹也是先天宗師一級的高手,各個的本事和邊不負差不多,靈覺還算是敏銳。
這四人默寫典籍的速度不算慢,徐信這一次的首要目標道心種魔大法,很快有四份相似的典籍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將四份典籍攤開在桌上對照分辨,果然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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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可能他們認為向雨田教的道心種魔大法有問題,所以不敢練,不過這些和徐信沒關係,他隻要四個人手上的功法典籍,並且也隻是拿來參考完善自身法門,沒打算循規蹈矩的練。
“還有兩個,自己滾過來還是讓本座抓你們過來。”
徐信的聲音回蕩在山林之間,片刻後就又有風聲傳來,兩道身影出現在徐信和石青璿的麵前,一人雙手赤紅,一人頭戴帝皇冕冠,皆是誠惶誠恐的模樣。
周老歎小心翼翼的將妻子金環真扶了起來,麵對徐信時將姿態擺的很低,因為從尤鳥倦和金環真方才的遭遇來看,他們這是碰上了硬茬,連他們師傅向雨田複生都不一定能應付的人物。
這便是向雨田另外兩個徒弟,金環真的丈夫周老歎,自創“帝王穀”的丁九重,這其中丁九重應該算是傳承了邪極宗的老手藝。尋龍分金,盜墓尋寶……
風聲疾至。
這時一個可令任何人終身難忘,似刀刮瓷盤般聽得人渾身不舒服的聲音,慢條斯理地在廟外響起道:“還以為你這丫頭儘得碧秀心的真傳,且聰明絕頂,原來隻是個蠢……噗……”
“大人稍等。”
尤鳥倦這四人不過是向雨田為了傳承宗門後事隨便找的傳人,本身天賦一般,勉勉強強四個先天宗師。
但隻要有過接觸,除非他們是死了,不然再如何偽裝遮掩,徐信都是有辦法找到人。
然後所有交手的聲音像驟然發生時那麼突兀的消斂。
對於徐信來說,找沒有接觸過的人困難,比如說席應、邪極宗的這幾人,都是很能躲的,沒有接觸過他們的氣息之前,徐信也難以把握住位置。
怪異尖銳的呼嘯聲和勁氣交鋒的連串驟響,不絕如悶雷迸發。
“我要邪極宗的典籍,主要是道心種魔大法,將你們會的全部默寫給我。不要耍花招,也不要耍小聰明,我有的是辦法分辨,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信警告了幾人,隨即將早已準備好的四份筆墨紙硯丟給他們四個,同時也有四道真氣衝入四人的體內,霸道的將他們原本的真氣衝散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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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廟外,魔音變化不斷,從忽前忽後,左起右落,飄忽無定,變成集中在廟門外的廣場,且愈趨高亢難聽,變成鬼啾魅號,若定力稍遜者,很容易陷入其中亂掉心神。
“向雨田收這四個徒弟到底是乾嘛?”
邪帝廟內,倚著徐信的石青璿平淡開口,有愛郎在身邊的她很心安,區區邪極宗的四人,今天翻不起什麼風浪。
徐信的那一道真氣入體,他們本能覺察到生死操於人手的奇異感應,心知這種鉗製他們的手段一定非常可怕。
邪極宗的四人私底下大概率是對比過秘籍,這一看大家拿到的“道心種魔大法”都是不一樣的,當然就是懷疑師傅向雨田教的有問題了,魔門師慈徒孝是常有的事情,師傅坑徒弟什麼的,不要太正常好吧!
燈火倏閃。
邪極宗真正的傳承,道心種魔大法,向雨田教了,他們不敢練,以後成就也就這樣了。
這個彩衣女子,乃是邪帝向雨田所收四徒當中唯一的女子“媚娘子”金環真,也算有幾分姿色,不過此時披頭散發,臉色蒼白,像個狼狽的女鬼。
當邪極宗的這四人踏足邪帝廟所在的地域之時,他們就已經被徐信盯上,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不對,不對,這……好像……是真的秘籍?”
徐信又是仔細研究了一番,這時四人各自將其他所學呈上,徐信對照著秘籍去推,卻又有了彆樣的發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