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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灑落入室內,床上的美人似是在自己的香閨中不受拘束的沉眠,動人玉體糾纏在男人的身上。
觸目驚心的誘人曲線上各處都有歡愛的痕跡,那對純白無瑕的赤足,昨晚更是被男人各種把玩不知多少次。
“你醒了!”
床上那被玉人糾纏的男人起身,推開身上的玉臂粉腿,似是已經享受過進入賢者時刻後就不再留戀,坐起來後就準備叫人離開。
“不要吵!昨晚人家很累,還沒睡夠哩!”
徐信的手掌從那廣闊的胸懷微微上滑,抓住了粉嫩的修長的鵝頸,雪白中帶著點點彆樣動人玫瑰,都是他昨天晚上的功勞。
祝玉妍答的很乾脆,魔門之中派係太多,彼此間大多有恩怨和交情,她和席應算是有些交情,但和眼前這男人相比,那個賣屁股的家夥算什麼東西。
“時候不早了。”
她說話間紅唇輕啟,眼神迷離,火熱的嬌軀顫抖不已,嬌美瑩白,如玉石般溫潤的長腿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徐大師曾經說過,沒有一個女人,能在成為他的女人之後,還會離開他的。這話並非毫無依據,而是他確實是有這種資本,在陰陽雙修之道上,他可是專家來著。
自從離開襄陽扮聖僧開始,這麼多的日夜,徐大師最多占過一些口手便宜,就沒開過葷。
美人兒悠然自得的一個翻身又是糾纏上去,輕嗅被陽光照到的被褥,舒適的歎一口氣,閉著美眸柔聲道:“不要擔心有人來,這裡就是人家的一處居所,有著一條地道的那種。”
輕柔的呼喚在胸膛上響起,大男孩早上陽氣旺,要了這主動勾引的美人兒好多次,不僅是自己得到了滿足,也徹底征服了這個妖女。
徐信沒有回答,這一番顛鸞倒鳳,美人兒讓他品嘗到了不一樣的甘美與嬌柔,不愧是久曠之身的絕代妖女,可惜遇上的太晚,沒能取得紅丸,不然收獲就會更大。
她已經好多年沒碰過男人了,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個極品,與他每次交歡都促進真氣運轉,讓她通往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枷鎖鬆馳開解。
這下子又被喚醒,當然是要這妖女來滅火了。
“外邊有人來了,好像是你的弟子。”
“你確定我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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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被堵著說不出話,過了好久才掙脫出這熱情的玉臂粉腿,祝玉妍纖纖玉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依舊是一副戀戀不舍的姿態。
徐信這時耳朵一動,指了指外邊院門處,就在他說話後的沒多久,就有兩道倩影相繼落下,正是祝玉妍的兩個親傳弟子婠婠和白清兒。
徐信聽了後小心臟砰砰砰的跳,白清兒這個徒弟的花活就是極多,當師傅的豈不會的更多,他很想留下來,但理智告訴他需要“矜持”一點,先吊一吊她的胃口,下次還能享受更好的。
床上的美人輕聲說道,似乎真就是毫不設防了,但當那隻手開始亂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卻也有了更激烈的反應。
徐信口鼻間繚繞著她清幽健康的迷人體香,他可以肯定祝玉妍是發現他絕不是嶽山了。哪怕身形、樣貌再相似,男女上床時肯定會有破綻。卻不知為何,這女人還在裝不知道?
徐信還辦不到拔那什麼無情,睡過之後肯定不會殺了,雖然他之前也沒打算殺人。不過,也還是得找補一點來著,“天君”席應也確實是他必殺之人。
陰癸派和滅情道,有那麼一些相似,一個經營青樓,一個經營楚館,據說赫赫有名的龍陽君就是這一門先祖。
“郎君這便要走了嗎?可是嫌棄奴家招待不周啊!”
祝玉妍說著貝齒輕開,低下螓首,一股濕潤包裹手指,徐信下意識縮回手掌,卻不想這妖女卻一下滑了下去,當真是老奸巨……滑的妖女,一下子就喚醒了憋屈好久才剛吃過肉的小兄弟。
“你現在隻需一掌就能要了奴家的命,郎君大可以動手。”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昨晚是這麼多日子以來的第一夜,雖然奮戰多回,但正如麵前妖女所言,尚未儘興。
床上的男人試圖保持昨夜上床前的冷酷無情姿態,但當這閉著美目的人兒把嬌軀挪開少許,纖手輕抓著她的手掌放上不斷跳動起伏的心房處時,那手掌先是一僵,然而很自然的就享受起來。
因為某種程度上有共通之處,加上並無太大的利益衝突,所以陰癸派和滅情道交情頗深。
每一個和他身心交融過的女人,自內而外包括真氣,都會適應他的烙印成為他的形狀,永遠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去跟彆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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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何必要裝,昨晚不是還沒儘興嗎?今早,陽氣還這麼旺哩……”
“這些被鋪被太陽曬過後的香潔氣味,是奴家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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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還會一些,保證教郎君今日儘興。”
“郎君,舒坦嗎!”
祝玉妍美目像深黑夜空的亮星般一閃一閃的睜開朝他仰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神態動人,柔聲道:“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話果然不假,郎君舍不得殺人家的。”
“好,奴家都依你,讓那席應去死吧!”
祝玉妍微聳肩胛,俏臉上露出個可令任何男人意亂神迷的嬌憨表情,無可無不可的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奴家不是郎君的對手,也不準備跑了,隻能儘隨尊便嘍。”
“你在乾什麼……”
“我……可以饒你一命,但你要幫我找到席應的蹤跡,伱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的。”
被徐信取了腦袋都便宜嶽父邊不負,更是和席應一起征戰過青樓,算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就是不知這兩人會否一時興起,玩攪屎棍之類的事情。
徐信剛想抽身而走,祝玉妍卻又欺身而上,伸出玉臂環上他的的頭頸,送上甜蜜的香吻,玩起了唇齒相依。
這麼一個絕妙的契機,她又怎麼能放過呢!
徐某人隻感覺賊刺激,一牆之隔的距離,門還敞開著,連麻匪都知道關著門啊!
這當著徒弟的麵欺負她們師傅,這實在是太沒底線了,是需要強烈譴責,但他下次還要這麼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