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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某處路邊酒家,李世民與幾個手下各自眼神交彙,又全部落向了那個自稱姓秦的“姑娘”?
徐信說她是姑娘,李世民等人下意識就信了,而聯想到這兩年鬨出風風雨雨的慈航靜齋傳人代天選帝之事,隻要稍稍有些心思的,都會懷疑這人身份,產生一些聯想。
自徐信道出這人是姑娘後,酒家內一片寂靜無聲,許久後那人才徐徐道:“姓名隻是人為的記號,諸位便當我叫秦川吧!”
這秦川算是回應了徐信後,又緩緩說道:“我想向世民兄請教為君之道。”
她的這話一出,龐玉、長孫無忌等人俱是看向李世民,而李世民雖然表麵不動聲色,但徐信聽的分明,他的心跳在這一瞬激動了許多。
“秦兄,在世民看來,為君之道,首要懂得選賢任能,否則縱有最好的國策,但執行不得其人,施行時也將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然。”
“隻可惜,文帝還差了一著,選錯了人,否則隋室將可千秋百世的傳下去。”
徐信的這兩句話一落,刹那間酒家之中的一切都起了變化,一股難以形容的彩芒自“秦川”的身上綻放,寶光流溢,散射四方,瞬間席卷了酒家內外,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異種奇能來襲。
事實上,就連“秦川”也同樣是如此,她也沒料到在徐信麵前,和氏璧竟然會突然爆發異能。
“霸道嗎?這就是我的性格,而且我覺得,和氏璧也認同我的話。”
“未取天下,談什麼為君之道都是空的,無甚意義。有這空閒時間,倒不如多去災荒禍亂之地,為離難淒苦的百姓做些實事,更能顯慈悲之心。”
“偃革興文,布德施惠,輕徭薄俺,必上下同心,人應如響,不疾而速,中土既安,遠人自服。”
秦川沉默片刻,又沉聲問道:“大亂之後,如何實現大治?”
愛情什麼的,在他第一世還是個凡人的時候,就已經不會相信了。
秦川又是說道:“昔日文帝楊堅登基,不也是厲行德政,誰料兩世而亡,世民兄對此又有何看法。”
這是一門極為高深的“媚術”,連徐信也動心了。不過他這人比較俗,“愛”上一個女人,隻會想著去如何得到,去睡她。
“徐兄對我是否有什麼誤會?”
當然,取天下之後的治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需要更多的策略,而不止是武力壓製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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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沉默了半晌才再度開口。
“沒有誤會,我隻是懶得說空話而已。”
秦川沉默了片刻,聲音再度響起,似乎有那麼一些的黯然情緒,讓人聽了忍不住生出前去寬慰之心。
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秦川”以一柄造型典雅的古劍撐地,勉強讓自己身形立著。
“徐兄這話,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楊廣和大隋眼見著將要完蛋之前,佛門就預感到了苗頭,因為之前的事情佛門嘗到了甜頭,自然要未雨綢繆。他們搞出的這個代天選帝的把戲,不過是想再培養一個隋文帝出來而已。
她有著若鐘天地靈氣而生,如川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帶著一種絕美的“豔”,好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看上去是那麼的自然的、無與倫比的真淳樸素的天生麗質。
李世民先向徐信微微一笑,才答道:“亂後易教,猶饑人易食,若為君者肯以身作則,針對前朝弊政,力行以靜求治的去奢省費之道。”
“天子者,兵強馬壯者為之。”
徐信平平淡淡的幾句話,才是道儘了天下的本質,什麼門閥世家,佛道宗教的支持,其實毫無意義,隻要是有絕對的武力,就可以一統天下。
李世民歎道:“秦兄此句正問在最關鍵處,致安之本,惟在得人。隋室之有開皇之盛,皆因文帝勤勞思政,每旦聽朝,日夜忘倦。人間痛苦,無不親自臨問,且務行節儉,獎懲嚴明。”
“秦皇掃六合定天下,靠的就是兵強馬壯。”
總而言之,她的這種異乎尋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麗,確是很能打動男人的心弦。
後來楊廣的一係列政策,不止是觸犯門閥世家的利益,更是傷害到佛門的利益。這樣的一個皇帝,又接連三征高麗失敗,最後下場淒慘。
在這繁華都會的核心處,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如真似幻,動人至極點。
她就像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忽然興到現身水畔。
“考較為君之道什麼的從無意義,天下隻有馬上取。”
楊廣在魔門支持下異軍突起,擊敗佛門支持的前太子楊勇獲得皇位。雖然楊廣繼位後不曾打壓佛門,但確實對佛教頗為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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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幼時被尼姑撫養,成為皇帝後一生致力於佛教傳播,隋初之時佛門大興,勢力膨脹到極點。
就算是看慣了美人且有心理準備的徐信,也不免生出驚豔的感覺。
寶光沐浴全身,讓她的姿容更甚平常時刻。
佛門投資李閥的行為看似是成功,但笑到最後的卻不是他們,或許是覺得佛門勢力太大,又或者是要拉攏道門,大唐定鼎天下之後,認老子李耳為祖,大興道學。
徐信平平淡淡的一番話,基本是將李世民和秦川的對話貶的一文不值,並且他言語之間似有所指,佛門弟子張口閉口就是慈悲為懷。而那最後的話,就差指著“秦川”的鼻子罵她是假慈悲了。
“砰!”
這股異種奇能來襲之時,李世民、長孫無忌等人都是感覺真氣亂竄,幻象叢生,有走火入魔之兆,連忙便是凝神靜心穩定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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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聽完這些話後默然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徐兄以為,世民兄之論如何?”
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原本端坐的“秦川”失態的撐桌轉身,靜坐的穩定真氣的李世民、尉遲敬德等人,在這一刻都瞪大了眼睛。
徐信這番話難聽,但也並不是在胡說八道,慈航靜齋所謂“心懷天下”,代天選帝,實際上就是一場內定的政治作秀行動,他們之前嘗過一次甜頭,所以是想要再來一回。
“傳國玉璽為我而亮,看樣子它與我徐子陵有緣啊!”
徐信輕飲一杯水酒,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在整個洛陽城內回蕩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