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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陽城守府的某處秘密靜室當中,婠婠盤膝而坐,功運周天,陣陣陰風呼嘯,婠婠衣裙飄動不定。
在她的周身,一絲絲的黑紫之氣仿若實質化,如玉俏臉之上忽青忽紅,身子半冰半冷。
“噗!”
婠婠忽然一陣氣悶,張嘴吐出一大口濁氣。
“婠婠師姐,你沒事吧!”
靜室外傳來一聲呼喚,婠婠的眼底掠過忌憚與冷色,正襟危坐,中氣十足的說道:“清兒師妹,我不是已經說了,我在此處閉關,不要過來打擾。”
“師姐,有件頗為緊要的事情,師妹想請教師姐。”
白清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婠婠凝視聲音傳來的方向許久,最後選擇起身出門。
婠婠與她對視,院中忽然有著風嘯響起,一股股無形的吞吸與排斥之力橫掃而來,自各個方向撕扯著她們兩人的身體。
白清兒笑吟吟的回應。
白清兒名義上是她的師妹,同樣也是師尊祝玉妍的親傳弟子。
“師妹聽師姐的。”
婠婠出現詢問白清兒之時,天魔氣彌漫而開,若有似無的威勢席卷全場。
她以前對這位有可能替補自己的師妹並不放在心上,白清兒不論天賦還是心計、手腕方麵都比不了她,隻要她自己不犯那種背叛師門與人私奔的大錯,白清兒永遠都隻能被她壓著。
“師姐,這段時間時間散布人手打探情報,那傅君瑜的行跡,被師妹打聽到了,我們是否按照師尊的意思動手抓人,逼問楊公寶庫的下落?”
而祝玉妍對婠婠,則是手把手的教授,情同母女,所以這對師姐妹的感情就……很微妙。
婠婠思考片刻後搖搖頭,沉聲道:“徐子陵那家夥消息全無,不可不防,還是不要隨意動手的好。”
白清兒麵朝婠婠冷笑,眼中紫芒閃爍,與婠婠不客氣的對視,她的雙手十指的指甲,似是有紫晶色浮現,身上的威勢並不遜色婠婠。
“師妹,到底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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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陵之事結束後,她與旦梅來到襄陽,原本她們是來此處興師問罪,要質問南下的四大長老為何滯留襄陽,不曾去到竟陵支援他們的行動。
但這一回的竟陵之事,她前後吃了兩次大虧,一開始被徐信占了便宜,後麵又差點被那法海和尚給降服。
這件事本來到此結束也好,但婠婠知曉白清兒和那法海似乎關係不錯的事情後,主動試探這位師妹時,卻又有了不一般的發現。
但到了襄陽她們才知道,以邊不負、聞采婷為首的四大長老,比她們更早遭遇法海和尚,差點被一波團滅。
但實際上,白清兒是由聞采婷一手培養長大的,祝玉妍除了在她幼時教授過天魔功之外,根本沒有多做理會。
白清兒的修為進境出乎意料的快,一身功力竟已不遜色她,兩人試探性的交手,結果卻是不相上下,這讓婠婠有了危機感,對白清兒很是忌憚。
白清兒笑著回了一聲,兩人的眸光相對,又分彆錯開,這一輪試探,彼此又是不相上下。
“沒事的話,師姐去閉關了。”
婠婠與白清兒沒交談兩句就結束話題,轉身合上房門繼續修行。
“師姐啊,你心裡已經有了徐郎的影子,遲早會淪陷墮落,但按照進門的順序,你反倒該叫我姐姐,清兒很期待那一天啊……”
白清兒看著婠婠關上的房門,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放肆,臉上滿滿的期待。她與婠婠爭了這麼多年,一直被壓了一頭,但這件事情上,她才是當姐姐的。
……
清晨,曦日照射下,漢水在重山外遠處蜿蜒奔流,光波點點,蔚為奇觀。
徐信身處一艘前往洛陽的大船上,麵向著敞開的艙房窗戶,運功調息許久後,他緩緩睜開虎目。經過數個時辰的默坐冥修後,他眼前的景象煥然一變,充盈著新鮮的動人感覺。
他走到窗前,環目一掃,前方高聳峭立的峰嶽如大鵬展翅般延伸開去,岩壁千重,令人生出飛鳥難渡的感覺。
河岸邊的山巒曠野,林木鬱盛,奇異草,數不勝數,風景極好。
他觀賞了一陣風景,又是將目光移會室內。
這是一間頗為寬敞的艙房,布置得古色古香,透出書香與富貴兼備的氣派,入門處擺了一組酸枝桌椅,靠窗處放著一張桃木造的大床,一切都是這麼講究,包下這艘船的主家一向很有錢。
“咚咚咚……”
這時有敲門聲響起,徐信表情變得微妙,走過去開房門,頓時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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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的是個女子,年約雙十,長得清秀可人,嬌小玲瓏,雖及不上婠婠近乎奇跡的詭豔,比不上商秀珣孤傲的清麗,但卻另有一股媚在骨子裡且楚楚可憐的迷人風姿,令人心動。
“聖僧!”
這女子一看見徐信,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隱泛淚光的秀眸亮了起來,螓首微抬透出期待的神色,一雙玉手抓著他的手臂不放,躬身行禮道:“聖僧,我家孩兒他……他又……“
“少夫人,不要著急,慢慢說。”
徐信右手輕輕覆上眼前這一位絕美少婦的手背,暗自送過真氣安撫美人。
當指尖觸到少夫人的玉手時,縱然以他的涵養,亦不由心中一蕩。
這一位洛陽沙家的三夫人程碧素當真是動人非常,他也是久經風月的人物了,也是被她所吸引。
程碧素的反應比他更大,被他的手掌碰到的一刹那,她立感一股火熱傳遍嬌軀,這是從沒有想象過的感覺,全身一顫,似乎壓抑的哼了一聲。
“聖僧!”
程碧素又是一聲輕喚,玉麵微紅。
“這是人妻,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咳咳,聖僧,人不能……送子什麼的,不是我的主職啊!”
徐信保持著笑容不變,心中不斷念叨著催眠自己。雖然這個程碧素對自己蠻有吸引力,可他必須有些底線,這是人家的夫人,良家少婦,有小孩的,不能亂來。
“聖僧,我家孩兒病情似乎又有反複,還請您去看看。”
徐信這邊默念心經,程碧素這位良家少婦也是心跳不休,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一個嫁了人的女子,為何每次麵對這位法海大師都會……當真是羞死人了。
“夫人慢待,我這就過去。”
徐信自然滿口答應,便就隨著程碧素前往另外一間艙房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