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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陵,你不要這麼說我了。”
寇仲聽著徐信的話,滿臉的苦惱,要是有選擇,他當然也想想徐信一樣,睡的都是處子之身的美人兒,但兄弟兩個出揚州這麼久,他桃花運近乎沒有。
“小仲,你必須要克製。”
“我們修煉的長生訣,威妙絕倫,有著重重不可思議之功效,但在子嗣方麵……不是那麼好,所以第一次選擇的女孩子很重要,你現在忍耐,將來若是找個良家的女孩,可能一次就有了。”
徐信勾過寇仲的肩膀,將這個秘密與其說清楚。他是把這小子當兄弟,才一直讓他不要和隨便的女子睡了。
這一手利落的功夫,看的獨孤盛的眼中掠過精芒。
楊廣不趁著軍心可用打回關中,反而下令抓搜當地女子配與軍隊,簡直是混賬。
“首先,你們安排人去暗中接掌揚州守軍和禁軍,將能夠拿到手的兵權全部掌控在手。”
徐信和寇仲在街上走著,不時遇上一隊又一隊的隋兵橫行霸市,很少見婦女上街。
在揚州百姓心中,隋兵要比任何義軍更可怕。
獨孤盛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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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是想死,可以不做,我們兄弟先出去逛逛,等你們的消息……”
獨孤盛連忙問道。
現在還敢出來街上的女子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嫗,而且還無有姿色,街上行人往來匆匆,早無昔年的繁華。
但那些辦法,他自己用可以,用在寇仲身上,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徐信一眼就看出這小子心裡想什麼,他徐某人是什麼人物,區區長生訣的小問題,想生孩子還是有辦法的。
“第二,密切關注宇文閥各人及他們盟友的動向,一旦有端倪就下手,寧殺錯不放過。”
寇仲聽了徐信的話後很是吃驚。
徐信把賬簿拿出來,虞世基立即翻看,揭到中間關於宇文閥的詳細數目之時,哈哈笑道:“獨孤將軍,我們今趟真是得寶了,這次倒要看看,宇文閥還能風光多久。”
“二位,彆得意的太早,就我所知,楊廣的嬪妃當中,有人與宇文化及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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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密謀的事情,說不定早就被宇文閥知道了。”
而當徐信說到楊廣嬪妃與宇文化及有染,宇文閥或已知道他們密謀之時,在場所有人俱是變了臉色。
這位獨孤閥第二高手,外貌毫不起眼,看起來就是個矮瘦若猴的小老頭,大概五十多歲,那對似開似閉的眼睛深而亮,兩邊太陽穴高高鼓起,功力還算是精深,但對上徐信就不夠看了。
徐信說了一通,獨孤盛和虞世基等人卻很猶豫。
“你們慌什麼,事情還沒糟糕到那一步,按照我說的去做,就算不能解決宇文閥,自保也是無虞。”
獨孤盛怕宇文閥預知風聲,生出波瀾,親來迎接。
揚州城中,兩道身影行在道上,原本繁華的街道,如今卻很淒惶。
虞世基看向徐信,說道:“先把賬簿給我,你們兩人到偏殿等候,時機到了,本官自會來帶你們去朝見聖上。”
揚州城內的事宜,是由獨孤閥第二號權貴獨孤盛一手安排。
徐信斜睨獨孤盛和虞世基,對著他的話落,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麵色一變再變,神情也慌張起來。
後來淩上人攜刀退隱,此刀從此消聲匿跡,其後又輾轉落到巴陵幫二當家蕭銑手上。
“我的話你就彆擔心了。”
……
虞世基打量著寇仲和徐信,向獨孤盛問道:“果就是他們了。”
寇仲歎了一口氣道:“這些賊兵就像蝗蟲般,把揚州蛀蝕得百孔千瘡,體無完膚。”
在獨孤盛和百多名禁衛簇擁下,馬車與隊伍進入揚州城。
徐信看了眼虞世基和獨孤盛,抬手虛抓就將賬簿又是拿到自己的手上。
虞世基腳步浮浮,不懂武功,還因酒色掏空了身子,臉色慘白的跟香玉山差不多,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最後,他們在城中一處官邸,見到了一名官員。
“徐兄弟,你這消息源自何處,可有切實證據。”
因為按照徐信所說的那樣子去做,這是絕對僭越的行為,和造反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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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長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間,經獨孤盛介紹,原來是現時最得楊廣寵信的侍臣之一的內侍郎虞世基。
“這……小陵,那伱……”
楊廣下江南,隨行帶的是關中禁軍,隨著一些壞消息傳來,軍心動蕩,將士思鄉。
徐信和寇仲這一行人很順利的到了揚州,在巴陵幫的安排下上了馬車,由蕭大姐、香玉山陪他們進城,雲玉真則上了另一馬車上,彆有安排。
徐信說著和寇仲起身離開,不去管廳堂中臉色難看的一群人。
虞世基和獨孤盛說了一些話,透露出一些消息,楊廣的另一個寵臣,禦史大夫裴蘊,亦是參與這場針對宇文閥行動中的中堅分子。
此番巴陵幫為了拉攏徐信和寇仲兩人,特意找來一刀一劍相贈,徐信也得了一柄短劍,據說是上古神兵“魚腸”。徐信估摸著大概率不是真的,不過確實是一柄不遜井中月的寶劍。
“消息來源就彆問了,想要驗證的話,倒是有很多辦法……另外,最近軍中是否有很多逃兵,是否還有帶著眾多人馬去追逃兵,卻一直未歸的將領。”
獨孤盛貴為獨孤閥二號人物,自然看不起出身浮萍毫無背景的徐信二人,不過他為人老辣,對徐信寇仲兩人客氣而保持距離。
這廝已經瘋了,腦子早就混沌了,現在就是憑著性子,在最後的時光濫用自己的權力,沒救了,也沒人會救他。
其他地方的隋兵或者義軍控製的地方,雖然也有亂象,但是像揚州隋兵這般整體性禽獸的,真的是很少。
這把被他命名為“井中月”的寶刀,據傳是來自上古的神兵利器,鋼質奇怪,刀身會隱透黃芒,二百年前曾落入當時的第一刀法家“刀霸”淩上人手上。
後續的旅程風平浪靜,並沒有多少波瀾,也沒有什麼東海巨寇李子通攔路,他們一行人很順利的到了揚州城外的碼頭。
獨孤盛聽得拈須微笑,顯然也是非常得意。
“大隋的天,該死了。”
徐信走在街上,能瞧出看似荒涼的揚州背後的暗流洶湧,民心思反,大隋朝廷已經沒救,這片天,該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