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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庵的客房當中,慕容淑無力的坐在桌邊,纖指輕撫過自己的鳳冠,久久的沉默不語。
她來到窗邊,抬頭仰望夜空。如水的月光灑在她身上,更添淒涼之感。兩行清淚不由滑落臉頰。
“皇上,您為何不相信臣妾。”
淑妃娘娘的心裡是有委屈的,那一日十三皇子遇刺,劉喜誣陷她妹妹,她不斷解釋,但皇帝就是不願相信,這才逼的她隻能動手,強闖出了皇宮。
“嗯?這聲音,難道是……庵中的小師傅……”
“你受傷?中箭了?”
“得罪了!”
星夜之下,兩道身影快速接近東廠,遠遠就看到一個軟轎就在外邊,劉喜親自將一個老尼姑送到門口。
忽然間有兩人闖入牢房,慕容無敵瞬間警惕起來。
東廠的牢房內,慕容無敵戴著沉重的手鏈和腳鐐,遍體鱗傷,而他兩個兒子更是奄奄一息。
“我是仙兒小姐的朋友!”
慕容無敵見自己女兒身邊有陌生男人,疑惑道:“這位是?”
慕容淑說著,便就揮劍砍向牢門上的鐵鎖。
慕容淑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泄了一絲氣息,就見劉喜迅速回頭,一掌猛烈拍出。
慕容淑忽然推門而入,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瞬間美目含煞,冷冷的盯著徐信,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一群沒用的廢物!”
徐信向著她說了一聲,接著伸手過去,慕容淑傷在肋下,隻差寸許就是人身要害,他略一觀察,一隻手五指晃動,以一路指法封住流血的傷口。
慕容仙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明月庵的無嗔師太,心中是又驚又恐。
徐信沒有浪費時間,一手按住慕容淑傷口,一手如刀劃過,這一枚利箭瞬間裂成兩截,而後很快將它拔出。
霎那間,隨著小衣半麵揭開,慕容淑的嬌軀袒露,粉白光潔的肌膚無半點瑕疵,予人一種白玉美人的感覺。
徐信並未多說什麼。
徐信沒有說走,隻是講先躲一躲,接著便與慕容淑隱入黑暗的角落當中,兩人屏息收斂氣息,不泄露一點痕跡。
她身上帶著一絲淡淡的香氣,這香氣並不濃鬱,十分淡雅,就像是蘭花的氣味,淡雅純淨,但卻令人回味悠長。
這時其中一人摘下麵罩,說道:“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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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箭矢的拔出,慕容淑嬌軀猛然一抽,微微蜷縮起來,口中發出一聲滿帶痛楚的悶哼,雪白玉齒咬得緊緊的,紅唇上滲出絲絲鮮血。
東廠防備森嚴,徐信帶著慕容淑才衝到外邊,便有無數箭矢如雨,他們好不容易才衝了出去,跑了好一段路才停下休整。
慕容中與慕容正清醒過來,大喊道:“大姐,快救我們出去吧,我們實在受不了……”
當下便有幾名手下衝進牢房,對著慕容無敵父子揮舞起了鞭子,牢房內立時傳出聲聲慘叫。
徐信把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仙兒!你……”
慕容淑和慕容無敵說話間,就有腳步聲傳來,慕容無敵連忙讓他們快走。
徐信身邊的慕容淑腳步踉蹌,他連忙將人扶穩,躲避入了一間民房。
“淑兒,你不聽爹的話了嗎?有人來了,你們快走!”
徐信一開口,慕容淑瞬間就變了臉色,在花費好一段時間的口舌之後。他終於是獲得了兩人的信任,小仙女收拾東西離開明月庵,而慕容淑則是和徐信一起夜探東廠。
徐信說著抓起慕容淑略有冰冷的小手,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是一躍而起,兩人共上牆角,潛入了東廠當中
他來到關押慕容無敵的牢房,看到父子三人仍呆在牢中,步入牢房內,冷笑道:“寶貝女兒來過了,怎麼?沒把你們帶走?
“呸!”
另外一隻手往下移動,解開了慕容淑黑衣之下的宮裝,又熟練的從其粉背解下貼身小衣上的綁結。
“無嗔師太?她真的背叛了……”
“我們先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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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我們……”
“放箭!”
一開始她還不願相信一切,但看著那無嗔師太臨走時手中捧著銀兩,又有轎子相送,終於確定徐信確實沒說謊。
慕容淑忽然聽到了一陣陣的聲響動靜,這可是尼姑庵啊,她有點不敢去想,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大的膽子?跑來這佛門清淨之地偷人。
慕容無敵連忙搖頭,著急道:“淑兒,不要管我們,東廠戒備森嚴,我們身受重傷,會成為你們的累贅,趁劉喜還未發現,你們快走!”
“爹,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要走就一起走。”
忽然有獄卒驚恐的聲音,卻是劉喜這位東廠督主親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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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好不容易再見到父親,哪裡肯走,當下就想著把人救走。
徐信倒還沒忘了給慕容淑療傷的事情,目光一凝,已從慕容淑那半掩的豐挺上移開,眼睛重落到傷口上,箭矢雖然沒有刺中要害,但也深入筋骨。
“什麼人?”
“轟!”
“噓!”
“淑兒!”
劉喜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四周,轉身對著手下吩咐道:“給我重重的打,狠狠的打!”
明月庵的房間當中,徐信懷抱小仙女,輕憐密愛……彼此纏綿。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但也已是情動,徐信隻需要再動動手段,今晚就能取了小仙女的純陰處子之身。
劉喜看到有獄卒居然在睡覺,惱怒的一掌擊去,幾個獄卒應聲倒地。
慕容仙向著姐姐介紹起了徐信,而慕容淑卻並未放鬆警惕。
“姐姐,他,他就是人家的夢郎!”
慕容無敵吐了他一口唾沫。
“我們進去探探情況!”
她們的確是已經被出賣,若不是徐信及時趕到,她們姐妹說不定就會被劉喜給抓了。
牢房的屋頂瞬間炸開,兩道身影迅速衝向遠處。
“爹,我這就救伱們出去。”
徐信的手掌輕撫過她的傷口,她的肌膚平滑而光潔,有一種潤潤如絲的感覺,手指掠過,就像是綢緞玉錦。
這般香豔的療傷過程,搞到最後徐信都覺得有些上火,要不是場合有些不太對,他都想直接將人給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