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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把天鷹教的人全殺了，除了泄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好處，還會損我的名聲。”
峰回路轉，殷素素一顆心又落了下去，她真的是怕極了。
“這樣吧，殷天正叩拜認錯，以殷家血脈立誓，今後奉我為主，天鷹教歸於我之麾下出生入死，用性命來還債，這不過分吧！”
徐信說到最後，看向了殷素素。
“我……我爹他那個脾氣……”
殷素素一襲淡紫長裙貼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風姿動人，手白勝雪，玉頰微瘦，眉彎鼻挺，一笑時左頰上淺淺一個梨渦，好一個驚豔動人的妖女。
那時的他真的很是羨慕站在殷素素身邊的張翠山，白衣執劍，行走江湖人稱少俠，又有美人青睞，是上輩子永遠實現不了的夢。
徐信並沒有著急，又是坐著將最後一點茶水飲儘，等過了好一會兒，聽到殷素素的心跳聲略微平靜下來之後，他才走過去撥開床帷，看著暈黃燈光下閉目假寐的麗人，他微微一笑俯身上床。
這時候，徐信又說話了。
“我，殷某是明教弟子，不能叛教另投……”
徐信說著將茶杯裡的茶水喝了小半，放下後卻並沒有繼續倒滿。
第二日一早，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極度活躍，眉心識海原本那隱晦的金光也好似光芒萬丈，他的雙眸也是變得更為明亮許多。
“笑話，誰敢對這質疑，我會親自告訴他什麼才是道理。中原內鬥不斷，給了韃子可趁之機，門戶之見、派係之彆，就是其中一個根源。欲成大業，自當摒棄門戶派係，合諸方之力！”
隻能說，世事無常！
“天鷹教的人命，死在江湖爭鬥之中，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但若是為大義為大業而死，那也算是死得其所！”
“義妹，你不是……你怎麼也會在……”
殷素素最後還是做出了選擇，做出這決定的原因有很多，張無忌的性命，天鷹教的存亡，還有她自己也想活著。至於最主要的那個原因到底是哪個，或許隻有她自己知曉了。
“就算光明頂密道內沒有乾坤大挪移心法，也還可以再想彆的辦法，比如明教聖火令。當年是丐幫從明教搶走聖火令的，我已派人去追查此事後續，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今晚就不用走了吧，你這過來一打攪，這麼長時間，我房內的被褥都涼了。你姑姑去外室小床上都睡下了，我也不願去擾她清夢！”
殷素素說著就跪下，要去撿起地上的鬥篷。這時夜已深了，晚上趕路最易染上風寒。張無忌失蹤後她冒夜趕路，就曾受風生病，病去如抽絲，現在都還沒好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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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成大業，須有四方臂助，眾生相隨，忍常人所不能忍。這才是為何我願給伱天鷹教一條生路的原因，我這是在給你們贖罪的機會。”
徐信又是一頓cpu輸出，殷素素經過這一連串的“精神崩潰”、“意誌重塑”，已經接受了徐信的思想，甚至覺得他說的很對。隻要再經過一些程序，那就真個變成徐某人的形狀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提三尺劍立不世功！”
所以，人總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就實現了呢！
徐信心裡頭想著這些雜亂念頭，這一晚他很是暢快，整個人的身體都沉浸在一種“痛快”的情緒之中，心底的某些“鬱結”、“執念”之類的，似乎就此消散了。
“鷹王，你可是已做出決定了。”
當徐信走出房間來到院中，看到了還有些風中淩亂的殷天正，開口就是直入主題。
“殷二哥，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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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的選嗎！我派人把守了各處要道，鷹窠頂也早就被我攻破。要麼，天鷹教滿門包括你和張無忌在內，整整齊齊的上路。要麼，答應我的條件，以後在我麾下效犬馬之勞。”
“丐幫和明教……”
殷素素沉默了，徐信看似給了兩個選擇，實際上他們隻有一條路可走。
“我可以做明教的教主！我不論武功還是彆的，都遠勝陽頂天，當你們的教主，有問題嗎！”
“我，我明白。我，我這就去……”
“徐，徐大俠，我，我願意回去勸服我爹！”
“但是，陽教主失蹤後，大家誰也不服誰，外人若欲入主，怕是更……”
“我若成大業，那天鷹教也算功臣。說起來，給我當狗，是你們的榮幸！”
“你爹來了，梳洗一番，去見見吧！”
“爹！”
天鷹教罪債累累，歸於徐信麾下去為大業出生入死，當牛做馬，那不是恥辱，是在贖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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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將此事辦成，也算是贖了自己的一些罪孽！”
十年一晃，鬥轉星移，當年的白衣少俠死了，而他卻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大俠，那個美人如今也躺在自己的身邊，雖然過的時間有點長，但夢想什麼的，不還是實現了嗎！
“素素，你怎麼……”
“你還有彆的問題嗎！鷹王！”
徐信慢悠悠的磨蹭，前世一直都快節奏生活，這一輩子他更喜歡慢節奏。以他的武功可以清楚聽到外頭院中的對話，很有意思哈，想必殷白眉現在是三觀炸裂，心態不穩吧！
“我與天鷹教的仇怨人儘皆知，前因後果，事實俱在。就算把你們全殺乾淨了，最多就是有人講兩句閒話，不會有人覺得我做錯了。”
徐信喚醒了殷素素，經曆了一夜之後，這個曾經的魔教妖女，又從“張夫人”轉變到了一種特殊的狀態和身份。
這一刻，徐信想起了十年前在王盤山島上看到的那一眼。
“陽頂天失蹤，但乾坤大挪移心法應該還在光明頂的密道當中。你、龍王和明教的其他弟子限於教規不能入密道，但我又不是明教弟子，自可以憑本事進去拿。”
徐信忽然來了這樣的一句話，殷素素嬌軀一震，跪在地上許久之後，默默的走到內室的床上褪去衣裳，用自己的身體重新溫暖起被褥。
她自然不可能這麼快就變心，對徐信還並沒有什麼感情。但她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也恨不起來。反倒是自己心底，對他有那麼淡淡的愧疚、虧欠，一切的錯，好像都是源自於她啊！
殷素素很快就從床上起來梳洗打扮去了外頭，徐信還在慢悠悠的穿衣服，話說他一直都喜歡讓女孩子來幫自己穿，這樣子空出來的雙手還能……嘿嘿，這張夫人日後還需要調教啊！
“屬下拜見主上！”
白眉鷹王殷天正沉默片刻，看了眼站在徐信身後兩邊的女兒殷素素和義妹黛綺絲，一掀衣擺果斷跪地磕拜。不愧是能拉起一支隊伍當教主做大事的，這腦袋就是磕的響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