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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是一些山林野獸,犬貓一類,生來就知道哪些草藥對自己有好處一樣。
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能力傳承。
不過,自己的特殊之處,會因為厲鬼進化到哪一層次,譚書常卻是不清楚。因為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厲鬼,他也曾試著找那些幽魂湊合一下,但每次煉化,反而損失自己的功力修為。
有一次好不容易遇到個強大點的幽魂,都已經開始滋生戾氣了,煉化後也沒損失功力,然而那流淌一地的涓涓血水,卻是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吃了吐。
直到幾日前,從那個詭異遊戲裡,抓到第一個厲鬼,這種情況才沒有出現。
終於是成功煉化了!
此時,隨著譚書常念頭一轉,頓時涓涓血水再現,不過這一次除了血水外,還出現了一個虛幻的蓮台。
因為過於虛幻,所以看不清楚這個蓮台到底是怎麼樣的。
但目前可以肯定的是,隻要能坐上這個蓮台一次,譚書常就可以增加十二年的功力修為。而想要坐上這個蓮台的前提,是再煉化兩個厲鬼,合四個厲鬼之力,共同抬起這個蓮台,並使其凝實。
不過,使用過後,這個蓮台就會重歸虛幻,而想要再增加功力修為,就需要八個厲鬼了。
比第一次多一倍。
第三次,以第一次所需為基數,再多一倍,也就是十二個厲鬼。
然後依次不斷遞增下去。
而每一次厲鬼抬起蓮台,譚書常坐上去,都可以獲得十二年的功力修為。
“厲鬼,好像也不是很難找……”
譚書常計算了一下他兩次進入詭異遊戲的時間。
要是以往,他肯定得為此犯愁,因為這甲五界是有一個陰冥之地的,那些陰冥之地會時不時派出一些陰差,將逗留人間的幽魂抓回去。
而甲五界廣為流傳的抓鬼鎮鬼之法,也都是從那個陰冥之地流傳出來的。
因為陰差會上門“回收”鬼物。
作為交換,陰差會給予“陰德”、“丹藥”、“法器”之類的酬勞選項,其中“陰德”是陰冥之地的貨幣。
而如果送去的鬼物達到了厲鬼級彆,甚至可以換來一件通靈之寶的具體下落。
通靈之寶,那是眾多修行之士夢寐以求之物。
不過大多數修仙者,即便是遇到了通靈之寶,也無緣獲得。
就如譚書常之前那般。
那一顆亂命法珠就直接走了,他即便是想攔,都攔不住。
不過,雖然是通靈之寶在擇主,修仙者不具備主動權,但不妨礙此物的珍貴性。所以,哪怕僅僅隻是一個具體下落的線索消息,都價值不菲。
甚至在大多時候,隻要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仇怨,一個通靈之寶的有效線索消息,就可以直接抵消掉兩人之間的恩怨了。
“之前是兩天時間,那麼差不多再過一兩天,就是我進入詭異遊戲的時間了……”
“至於這兩天裡,我得去把偷我日記的小賊,給找出來!”
旋即,譚書常便走下了黑心山,一路來到了清河城。
這是附近一帶,唯一的一座城池。
畢竟黑心山是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不算那隔壁山頭的戩峽派,都可以說是方圓十裡之內,都沒有一個人影。
這座修士、凡人混居的城池,與其他凡人居住的城池,有很大不同之處。
首先這裡沒有縣令、縣衙。
畢竟設了這東西,不光是給朝廷找不自在,也是在給戩峽派找不自在。作為一個正道、魔道都能摻一腳,並且無人敢動的修行勢力,戩峽派可不僅僅是靠那些姻親關係。
雖說戩峽派那位女掌教,愛慕其的修行之士是有不少,並且大多數與這位曖昧不清的,都已經身居高位,不是正道一方掌門、長老,就是在魔道中已經闖出了名聲。
但這位女掌教的修為,卻是不低。
而其門下弟子,更有七仙子的美名。這是說那七個弟子,不光容貌好看美麗,修為實力都是上上之選。
戩峽派大師姐李洛瑕,年紀最大,二十出頭,屬於年輕一輩。但其實力,卻早早地達到了壯年輩。
甚至有些有三十多年功力修為在身的散修,都遠遠不是她的對手。
此時,這李洛瑕就在這清河城。
徒劍山的人在這座城池裡逗留了那麼久,而且派了一批又一批人過來,戩峽派不派個有些身份的弟子過來,多少是有些說不過去。
至於派個長老過來,這就顯得有些問罪徒劍山了,所以如李洛瑕這般的,是剛剛好。
李洛瑕正因為送走了徒劍山的那一行人,而心鬆了口氣時,就見她的侍女匆匆過來,於是她不禁捂著額頭,滿臉痛苦道“香香,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又有哪個正道大派來人了吧?”
“不是的,小姐,是譚書常想見你。”侍女連忙說道。
“譚書常?殺死黑心老人的那個譚書常?”李洛瑕瞬間一驚,然後有些頭皮發麻,因為這可是比正道大派的弟子過來,更讓她頭疼的一件事。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是這譚書常的對手。
黑心老人雖然經過幾年前那一戰後,實力大損,但隻要有那件通靈之寶亂命法珠在,這黑心老人的實力,就沒減弱多少。
至少那等通靈之寶給她來一下,李洛瑕自認為是必死無疑。
“是的,小姐,就是寫那本修行日記的譚書常!”這侍女跟了李洛瑕很多年,而且其家族又是在李家世代為奴,所以李洛瑕對這個侍女香香也是極為信任,很多她知道的事情,都會說給自己的侍女香香聽。
李洛瑕聽到香香說起修行日記,神情不由微微一動,因為她想起來,自己那個小師妹,好像就和這譚書常關係有點不清不楚的。幾年前小師妹上思過崖鬨,還是這譚書常趕去將她給勸下來的。
於是,李洛瑕便說道“趕緊請他過來,還有啊,不準提那修行日記的事情。”
“放心吧,小姐,我跟你這麼久,還不清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嗎?而且我能跟小姐你過來戩峽派修行,不就是因為我嘴巴最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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