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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首街。
此處正是少年白馬劇中開篇的那條街,街上商鋪林立,但那幾人的眼神卻帶著幾分敵意。
溫彥釗眼神打量起來——
酒肆斜對麵是那個仍在賣力剁著豬骨頭的屠夫的肉鋪;
旁邊是一個眼神怪異,手中正在一針一針納鞋底的白發老嫗;
老嫗旁邊是個形容猥瑣,盯著對麵包子鋪美少婦的賣油郎;
那個包子鋪的美豔少婦,時不時給對麵賣油郎拋個媚眼,曖昧非常……
此刻的百裡東君和司空長風正在顧家大宅外牆,此刻酒肆中那個名叫奎正的刺客埋伏在裡麵。
‘這幾個金剛凡境的嘍囉,也不是我一合之敵,現在下手根本拿不到多少名望!’
溫彥釗心裡盤算著,眼神在幾個商鋪間來回掃視。
“侄兒,你剛過來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這幾人頗為怪異,似乎不是做生意的人。”
溫壺酒手裡拎著酒葫蘆,早已看出些端倪。
“金口閻羅閻千歲,針挑燭火針婆婆!小叔,你猜這兩個金剛凡境的家夥能在我手裡撐多久?”
溫彥釗眉毛一挑,語氣頗為傲慢。
“嗐!一合之敵!不過這些人都是晏家安插在龍首街的眼線,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不然……”
“放心,他們不值得我出手!”
溫彥釗打斷溫壺酒的話。
“那你問我乾嘛?”
溫壺酒眼睛一翻,沒聲好氣地問道。
“現在先不動他們,等過幾天群英畢至我再狠狠揍他們一頓!”
溫彥釗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
“乾嘛非得人多的時候再動手?晏家可不是太好惹得角色,這不是咱們嶺南,還是要穩妥些為好!”
溫壺酒叮囑道。
“等到顧晏兩家大喜之日,看侄兒在這柴桑城中大鬨一場!”
溫彥釗並不理會溫壺酒說的話。
“我的小祖宗,你這麼一鬨咱們溫家雪藏你十幾年的事不就暴露了嗎!等咱倆回去你爺爺非得扒了我的皮!”
溫壺酒竄到溫彥釗眼前,滿臉錯愕地道。
“那要怎樣?難不成還要瞞一輩子嗎?再說了我現在困在,九霄遲遲無法破境,總歸不是個辦法!萬一這次陰差陽錯突破了瓶頸,未必不是好事!”
溫彥釗隱隱感覺,這次顧晏兩家的爭端中自己定能從中獲利。
溫壺酒聽他這麼說,心中自覺有幾分道理,而且這個侄兒剛剛與顧劍門和蘇暮雨那場交戰展露出的實力的確讓他為之驚歎。
他定了定心神:“話雖如此,但是接下來的事你必須聽我的,很多事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這西南道地處北闕與北離交界之地,不知道還會起多少爭端!”
“小叔,你聽過一句話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這柴桑城是龍潭虎穴,那我溫彥釗也敢去掏出他的虎崽子!”
溫彥釗此話一出,儘顯滿麵的英雄氣。雖說臉龐稍顯稚嫩,但是在溫壺酒的眼中卻豪氣衝天,一時間他竟然有些問自己的侄子有些驕傲。
“好好好,那就依你所言,咱們闖他一回龍潭虎穴!我溫家出了你這麼個漢子,也不枉叔父從小一把毒一把藥把你喂到大!”
溫壺酒仰首猛灌了一口酒,大笑道。
“這才是名冠江湖的毒菩薩嘛!”
溫彥釗聞言一喜,拍了拍溫壺酒的肩膀。
溫氏叔侄穿過兩側錯落的商鋪,朝著東歸酒肆而去。
此刻的氣氛頗有些凝重,那幾個晏家的眼線帶著不善的眼神一直盯著叔侄二人。
總覺得這兩人十分危險,那個俊朗的少年功力深厚不說,他身旁那個手拿酒葫蘆的中年男子更是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溫彥釗先一步來到百裡東君的酒肆門口,抬頭看去——
酒肆的開著,裝修風格古樸典雅。門楣上高懸一塊裝飾著酒葫蘆的巨大牌匾,上書“東帰”二字。
“小叔!這家酒肆,應該就是東君表弟開的!”溫彥釗指著那匾額道。
“謔,有幾分意思!這塊匾我很中意,頗有點酒中仙境的感覺!”
溫壺酒人如其名,嗜酒如命,見那塊匾額雕飾的如此用心,不禁稱讚道。
“咱們進去瞅瞅,看看東君表弟在不在!順道也給小叔打一壺酒嘗嘗他的手藝!”
溫彥釗說完大踏步進了酒肆,他當然清楚刺客酒肆中那名叫奎正的刺客正躲在裡麵,故意大聲道。
“好,小叔的酒葫蘆恰好也空了!”
溫壺酒跟著溫彥釗的腳步也進了酒肆大門。
剛進入酒肆溫壺酒就敏銳地發現,裡麵有人藏匿在暗處,但他有恃無恐,反而想看看自己的小侄子有沒有探查到。
想法剛從腦海中生出,隻見溫彥釗右手雙指並攏,一絲似有若無散發著詭異香氣的嫋嫋紫霧便憑空生出。
溫壺酒見侄子這般舉動,心中自然清楚他這是催動真氣凝聚手指產生的毒嘯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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