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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如血,將天邊染成一片淒豔的赤紅,烏鴉在戰場的上空盤旋,它們的嘶啞叫聲與風中殘留的硝煙交織,編織出一幅悲壯的畫麵。
戰場上,血跡斑斑,那是不久前激戰的痕跡,而現在,一切都歸於死寂,隻剩下死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在一片狼藉中,三具孩童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他們的衣衫被鮮血浸透,稚嫩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不解。
他們是宇智波斑的弟弟們,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埋伏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宇智波斑眼神中此刻卻隻有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悲痛。
他緩緩走向那三具小小的屍體,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遭到伏擊?”斑的聲音顫抖,他跪在弟弟們的身邊,無法抑製的淚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大地上,與血跡融為一體。
“哥哥,你還是不要看了。”斑的身後,一位宇智波少女悄無聲息地靠近,她的步伐輕柔,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斑的肩膀。
少女自幼失去雙親,被宇智波田島收養,與斑和四位弟弟共同成長,由於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大家都管她叫無名。
“我們回去等調查結果吧……哥哥。”無名一隻手攙扶著宇智波斑,另一隻手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絲滲出。
兄妹倆的內心,如同被烈火焚燒,對千手一族的恨意深入骨髓。
夜,如厚重的墨,將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包裹得嚴實。
今夜,無名的心比黑夜還沉重。
無名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其他兄弟沒有血緣關係,哪怕自己天賦異稟,卻從不敢在外人麵前展露鋒芒,她怕引來嫉妒蜚語和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隻是默默的伺候著斑與其餘四位弟弟,保持著那份主仆般的情意,不敢有所奢求。
但今天她發現,自己對三兄弟的死十分傷心,兄長宇智波斑的哀嚎,到現在還在宇智波無名的心中環繞不息。
當日夜裡,情報部門的搜查結果出來了,孩子們遭遇千手一族的攻擊,被推論是一次偶然,情報部門堅持聲稱少爺們的行蹤沒有泄露。
兩人聽到這個消息,麵如死灰。
情報沒有泄露?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在無名看來,這伏擊明顯是有預謀的針對田島家的少爺們。
叛徒應該是滲透到了情報部門高層,甚至更有可能是宇智波內部針對田島派的一次篡位行動。
但是無名沒有將這諸多懷疑告訴斑,而是默默回到居所,腦海中思考著這件事究竟哪裡出了紕漏。
她之所以不想借用斑的力量調查情報部門,是因為以哥哥少族長的身份目前根基不穩,手下隻有一些年輕一輩的忍者,如果貿然行動,隻會得罪情報部門,日後會動搖他少族長的地位。
無名想要調查真相,隻能另辟新徑。
……
戰國時代,忍者的世界被無儘的烽火與陰謀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宇智波一族的情報部門,猶如這亂世中的一雙銳眼,洞察著忍界每一個細微的動靜。
情報部門的總部,隱藏在宇智波村落深處,一個被重重結界保護的密室中。
這裡,是情報的集散地,也是決策的發源地。
部門首領,一個年約四十,眼神深邃如夜的男子,名為宇智波隱。
他身著深色的忍者服,麵容嚴肅,仿佛每一道皺紋都刻著歲月與智慧的痕跡,坐在一張長桌前。
“千手一族這次莫名的轉移目標襲擊族少爺,真的隻是偶然嗎?”
宇智波隱的身旁,一位情報人員聲音低沉說道:“他們這矛頭轉得過於明顯了。”
“我認為,千手一族的小動作根本無需在意,當務之急是西部的猿飛一族。他們現在與大名的聯係日益緊密,似乎在籌備資金。”另一位目光懶散的情報人員補充。
“猿飛一族是想借助火之國政黨的支持對抗我們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大名手下的執政官派係繁多,有支持猿飛一族的人也很正常。”
討論進入了僵局。
宇智波隱沉思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猿飛的情況我了解過,眼下族少爺們遇襲的事的確可以先放一放,我們的重心先放在猿飛派政黨上吧。”
“那麼隱大人,我們要撤銷對千手的監控嗎?”目光懶散的情報人員問道。
“那就……稍微撤下來一些吧。”
“隱大人,不能撤啊!族少爺被殺這事已經充分說明了我們內部有敵人的間諜。”
“他說的沒錯,我們必須得確保情報網沒有內鬼滲透才行。”
“怎麼確保?現在宇智波一族內部都在攀高枝,你們的屁股有幾個是乾淨的?”
聞言,眾人皆不說話。
會議室內,氣氛突然凝重。
這裡討論的每一條決策都很重要,如果出現錯誤,都可能決定著宇智波一族的生死存亡。
所以宇智波隱有些拿不準主意。
他站起身,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情報的真偽是戰爭中最致命的刀劍,這件事的決策先緩緩,容我兩日後再做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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